林珍珠看他那样子,眼底深处滑过落没,突然站起来,缓缓地说道:“我回房了!”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她不想回头去看两人“打情骂俏”,她怕自己不争气地落金豆子,她不想输给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苏惠雅,从她知道订亲的那日起,这个如同温玉般的俊秀男子便烙在了她的心坎上,是她一辈子的夫君,她今生永远只会属于他!

    可是......

    “她怎么了,世子哥哥,我怎么觉得世子嫂嫂性子阴阳怪气?”苏惠雅的计谋得逞,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卫承贤想了想,答道:“许是她心里有什么事不痛快吧,你莫要放在心上,过些时候便好了。”

    “会有什么事?莫不是她瞧见我心生不喜?可是我害她生气的?世子哥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苏惠雅想起乌珠教她的计策,越发入戏了。

    拿出涂了辣椒水的帕子,狠心往眼角拭了拭,哎哟,真她娘的辣眼睛!

    苏惠雅顶着一泡眼泪委委屈屈地看向卫承贤。

    卫承贤坐在那里一时头大,不知怎么事情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明明大家挺高兴的,先前还说着中午一起吃羊肉锅子来着。

    “不是你的错,她就是有点爱使小性子。”

    躲在月亮门后帷幔挡住身形的林珍珠,委屈的眼泪不要钱的掉下来。

    她无法开口质问卫承贤,为什么待苏惠雅如此迁就!

    因为,她明白,她是后来者,苏惠雅与卫承贤自小相识,两人的感情,比她与卫承贤来得更深厚。

    “夫人!”她的贴身丫头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林珍珠。

    她摆了摆手,示意她扶自己回房去。

    正堂里的一男一女还在纠缠不清,而另一边刘稻香已怒气冲冲的奔回自己的院落,一路狂奔而去,来往的下人及各家主子们都莫名其妙的看向她,很快刘稻香很“失礼”的行为已传遍了整个贵族圈子。

    连钱侧妃也有所耳闻,她当时正心情极好的在插花,听闻这事后,叫人把苏惠兰招到跟前来,问道:“你这些日子时常与刘家二姑娘往来,可知那孩子心有所属的事?”

    苏惠兰一脸懵逼,望着自己的母妃不知该如何作答:不是眼前的母妃告诉自己的么,稻香姐姐与自家二哥两情相悦!

    “未曾!”

    钱侧妃微微皱眉:“你平日与她往来,可知她索来与哪些人颇有交往?”

    “她跟她的姐姐、弟弟妹妹们感情很要好,外头么,除了女儿我,便只有安国侯世子夫人了。”苏惠兰尚不知外头的事,不解钱侧妃为何如此问。

    钱侧妃听后反到笑了,朝她摆摆手,把今儿听到的事告诉她,又道:“我瞧着那孩子怕是真伤心了,好好的姐妹,却是嫁了这么个不靠谱的,也不对,瞧上去,那孩子还人模人样的,谁知会是个软骨头。”

    后面两句显然是指卫承贤,她的语气里带着不屑,又吩咐苏惠兰:“明儿,待那孩子心情平静点了,你过去多陪陪她。”

    钱侧妃因这事,反而对刘稻香多了几份真心怜爱,又道:“那孩子看得太透,唉!”

    苏惠兰并未听懂她的意思,只是把她的话记在心中,心中很担忧刘稻香不知怎样了。

    而刘稻香从那里跑出来后,冲回自家暂住的院子,从马厩里牵出自己的鞭炮,伸手搂住它的头轻轻地说道:“鞭炮,我的心里难受得紧,你带我飞好不好!”

    鞭炮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脸,似在安慰她。

    刘稻香强颜欢笑道:“就知道鞭炮最好了。”她说完,一个利落的翻身上了马。

    只见一道电驰般的身影急射而去。

    刘稻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想策马狂奔,只想把所有的一切狠狠地甩在脑后。

    金丝软玉鞭甩得脆儿响,身下的鞭炮仿佛知道她的郁闷,使出了浑身力气,撒开马蹄狂奔,只为博得主人一笑。

    刘稻香骑在马上,不顾刘秋香的急唤:“二妹妹,二妹妹......”

    她现在只想跑得远远的,离开这是非之处,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的苦,自小在红旗下长大,所受的教育是男女平等,婚恋自由。

    当她眼睁睁的看着林珍珠被苏惠雅欺负,而卫承贤还乐在其中自鸣得意之时,她才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一个皇权至高无上的朝代,不是她前世所在的现代。

    没有所谓的公平与公证!

    她心里很苦闷,想跟自己的娘亲说,她才十五岁,还是未成年人,对上张桂花那双担忧的眼睛,她开不了口,无法说出“不”!

    没有谁会知道她的命运走向何方?

    难道她这辈子也要像林珍珠那样度过,强颜欢笑地看着丈夫求娶一个又一个娇娘子进门?

    难道她也要继续走这条老路,看着自己的丈夫妻妾成群?

    还是说,老天因为知道她以后的人生不会痛快,才会提前用个小金手指安抚她?

    难道,她将来的夫君也似卫承贤那般,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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