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不曾说,不是也唤平王之子,镇国将军为子烨哥哥么?

    刘稻香低头笑而不语!

    随即,又听他道:“要不要去骑马?”

    刘稻香听得心动,这会儿正值下晌午,阳光不太烈,骑一会儿马是个不错的主意。

    “还有哪些人?”

    “嗯,你三妹妹,还有你珍珠姐姐,可惜承逸不在,不然,会更热闹些。”

    他说完便先行一步,不过,走得倒也不快,刘稻香跟在后头小跑才能追上,她突然想到,从没听林珍珠说起过她会骑马。

    卫承贤听她这么问,笑答:“她很小的时候学着骑过,只不过后来家中遭变,方才歇了这心思,今日听得你带了鞭炮过来,她一时兴趣,便差了我出来寻你。”

    刘稻香莞尔一笑,林珍珠的命还真是先苦后甜,即便失去爹娘照抚,依然还有安国侯府照顾。

    到了马厩门口,早已有小厮把鞭炮、肥肉伺候得跟大爷似的,林珍珠与刘春香早已等候在那边,见她过来,连忙笑眯眯地朝她挥手。

    “稻香妹妹,你可算来了。”

    刘春香蹦蹦跳跳地行至她跟前,问道:“二姐姐,你去哪儿了?”

    刘稻香一时语塞,怎不可能说她无聊地去看牛打架了吧!

    卫承贤笑答:“我寻到她时,正躲在树荫下睡懒觉!”

    这到是很像刘稻香的性子,林珍珠不疑有它,笑道:“我瞧着啊,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马,肥肉胃口十分好,他一头马要吃两头马的分量,听小厮说,鞭炮傲着呢,马草不齐整不吃,不干净不吃,不嫩不吃,真正跟它的主子一般,娇贵得很呢!”

    刘稻香微微一哂,答道:“鞭炮打小不曾受过苦呢,又因她性子温和,脾性儿好,咱府里的上上下下都极喜欢它,没事儿总有人弄些嫩草哄它,结果就惯出了这样的臭皮气。”

    刘春香早已跑过去搂着她的肥肉咯咯直笑,又叫小厮们开了栅栏,放了肥肉和鞭炮出来。

    刘稻香把手放嘴里打了个口哨,鞭炮顿时昂首挺胸,十分得瑟的跑过来了,低头缠着刘稻香左亲右嗅,看得一旁的林珍珠格外眼红,都恨不得把鞭炮抢回家去。

    “那可不行,咱家鞭炮才断奶就到了我身边,可以说是自小在我身边长大的,我与它的感情深着呢,可舍不得送人,鞭炮,你说是不是。”刘稻香笑眯眯地婉拒林珍珠,这可是苏子烨那厮送她的。

    若她真把鞭炮送人了,苏子烨还不得手撕了她,借她十个麻胆,她都不敢如此行事。

    刘稻香一直认为骑马最能放飞自我。

    策马狂奔感觉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有些抑郁的心情,随着鞭炮的腾空飞起而统统甩掉,只剩下无尽的快乐与轻松。

    马术还是卫承贤的最好,身形矫健的他,给刘稻香等人示范了一高难度的马术,特别的障碍跨越,刘稻香直觉她家鞭炮就做不来。

    鞭炮似感觉自家主人的心虚,很不快的哼着鼻气,又拿蹄子狂刨草地,怎么看都跃跃欲试。

    刘稻香很热爱骑马这项运动,看得她心跳加速,恨不得放开鞭炮,与卫承贤的马一较高下,可惜,鞭炮不曾做过这方面的训练,刘稻香也就想想罢了。

    四人比赛骑马是件很能消磨时间的运动,一直到傍晚时候,四人沿着牧场溜了一圈回来。

    刘稻香的骑术不错,与卫承贤能并驾齐驱,刘春香排第二,林珍珠却是最末,其实,她的骑术也不差,只不过她的性子绵软,又生性胆小,因此,才落到了最后。

    用她的话说,刘稻香几人光顾着赛马,却错过了“红树青山日欲斜,长郊草色绿无涯。”的美景。

    回来的时候,林珍珠一直在感叹刘稻香胆儿很肥,她在后头看着都惊出一身冷汗来。

    刘稻香心想,她坚决不能坠了“女汉子”们的名头。

    几人骑出一身汗来,一出牧场便分头行事,各自回家洗刷刷去了。

    晚上的时候,外头真的下起了雨,初夏的雨性子急躁,雨来得又快又急,不时,屋檐下便流起了小水溪,雨水溅落在上头,击起一个个半圆的水泡泡。

    刘稻香坐在书案前临写簪花小橬,她觉得自己内心其实是一个蛮柔软的人,不然,也不会独独喜好簪花小橬了。

    门被人推开了,又在吱哑哑中关上。

    “青梅,我再描一会儿字帖。”

    “是我!”张桂花一手端着一碟子红艳欲滴的西瓜走过来。

    “我瞧你晚饭没吃多少,可是先前骑马热着了?”

    刘稻香连忙放下毛笔,站起身迎了上去:“娘,你怎的亲自动手,这些粗活叫丫头们做就是了。”

    “哟,你娘有你说的那般娇贵吗?”张桂花一点都不在意,反而拉了刘稻香去一旁吃西瓜。

    “娘,你干啥老看着我?您有心事?”刘稻香嚎呜啃了一口西瓜,眯起了眼儿很满意的笑了,这西瓜真甜。

    张桂花真是恨不得把自家这闺女揣在心窝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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