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稻香在一旁听得猛点头,她才不想今天跟这个斗,明天跟那个红眼圈,有那般闲心,还不如多多去空间里劳作,争取早日达标,能够弄出那个劳什子定位,这样,她就能从京城秒到青州,想想就叫人痛快。

    刘三贵好笑地瞧着这对母女一张一合,说道:“我几时说过不同意了,原本,我也是这么想来着,我们一家子到底是外头刚来的,诸多习惯自是与那府里的不同,到不如分开住,叫大家都能松快松快。”

    刘稻香悄悄吐吐香舌,原来,能这般轻易搞定啊。

    他想了想,择日不如撞日,今儿,那府里的态度本就十分有问题,他朝门外喊薛大河。

    薛大河就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很快便进了正屋。

    刘三贵吩咐他去外头打听打听,看看,哪里有官办的牙行,再去牙行打听一下,哪里有小庄子卖,不必太大,几十亩的就行了。

    他有些后悔当初拒绝自家小舅子的好意了,若朝他借个几万两,在京里头置办个像样的小宅子还是可行的。

    只可惜,他当初设想的太好。

    薛大河才出门向人打听牙行在哪儿,这消息不出一刻钟传进了恒亲王府,同样的,也传进了关心此事的府邸里。

    恒亲王苏子恒对于这家人的决定,颇感意外,他认真的打量对面的苏子烨,说道:“太叫我惊讶了,往常这般来寻亲的,哪个不是想方设法的粘上来。”

    随即,他又道:“也没听说这户人家挺有钱啊。”

    那来送消息的下人答道:“据查,这位刘举人只带了五千两银票,还有他夫人手上的银票,加起来不超过七千两,至于这刘举人家里其她主子,两位姑娘可能身上有千来两银子傍身,剩下的两个儿还小着呢。”

    苏子恒越发惊讶不已,探起身子凑到苏子烨身前:“你说,你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连本亲王都瞧得眼热了。”

    “青梅竹马!”苏子烨四平八稳地坐那里,任由他打量,羡慕吧,嫉妒吧,咱就是有这好命,能认个小青梅。

    “哼,与你青梅竹马的小姑娘少了去?别哄着我玩了。”苏子恒一点都不相信是这个理由。

    苏子烨继续神情淡淡地答:“羡慕吧!”

    哼,什么出身高贵,世家大族,暗底里那些阴险事儿还见得少吗?

    “真糟心,我咋没这么好命。”苏子恒十分泄气。

    别说旁人家,就他那后院里,就时时刻刻都是一台戏,他都怀疑后院的女人乐在其中......

    “太多!”苏子烨继续瞥了他一眼。

    苏子恒叹气,答道:“哼,你可别得意太早,我偏就见不得这家人过得太省心。”

    他朝自己的人招招手,见那人走进了,才道:“去,把这事儿透给刘都指挥使知道,他家后院起火了。”

    那人得令,很快就转身消息在树影花丛里。

    “我回了。”他站起身大步离开暖房。

    “哎,等等,打算几时成亲,可要我帮你去讨个赐婚的圣旨?”苏子恒待苏子烨还是极好的。

    苏子烨回头看向他,答:“不急!”

    苏子恒看着他的背影吐槽:“不急,不急你个头,我只是随便说说的,你还当真了。”

    他此时却是头疼起来,后悔自己一时嘴快,想着要从那老不死的嘴里讨个赐婚圣旨,是不是会被怀疑呢?

    怀颖苏子烨有意与刘都指挥使联姻,目的不纯。

    不说苏子恒头疼这事儿,刘稻香一家子暂时在那客栈里安定下来。

    京城刘府——仁禧堂。

    仁禧堂居于刘府正中的位置,是总个府里最中心的地方。

    从大门进去,绕过松鹤延年双面绣檀木屏风,亮堂的室内,刘老夫人正由丫头们扶着,缓缓地坐在一张雕花大椅上,椅子前头搁着个脚踏,一位长相周正的丫头蹲下身子坐在脚踏上,伸手轻轻地捶着刘老夫人的膝盖。

    “哎哟,喜鹊,还是你的手劲儿巧,快给我这个老不死的捶捶。”

    喜鹊笑答:“夫人哪里老了,与大姑娘站一块儿,人人都问,没听说刘府在大姑娘上头还有一个啊。”

    刘老夫人生得肤白眉秀,隐约间泛着玉质的光辉,即便已有四十多岁,却依然阻挡不住眼角的风情,她倚着椅子扶手浅浅一笑,却叫人心情沉郁,眼神犀利,锐不可挡。

    “哎哟,就你嘴甜,去白泉寺走了一圈,浑身都快散架子了,到底上了年纪,不服老可不行。”

    喜鹊感觉眼角处一暗,门外有个人影走了进来,她抬头看去,却是府里的庶出八姑娘,今年年芳十岁,尚未说亲。

    “八姑娘来了,快来评评理,夫人哪里老了。”

    “母亲与大姐姐站一块儿,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姊妹呢,哪里见着老了。”刘芷菱笑眯眯地答着话,快步走上前去。

    刘府如今就只剩这么一个小女儿在膝前了,刘老夫人待她又与旁的庶女不同,拿她当嫡女般疼宠,一应吃食穿用,皆与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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