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与妒色。

    “死丫头,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来人正是刘珠儿,一见刘稻香这么慢才来开门,她心中的妒火滋滋作响。

    刘稻香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不招人爱的,我自然不想开门。”

    “你......”刘珠儿气得小脸发白,当初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我什么我,抢我姐的夫君,还好意思上我家门,刘珠儿,你的脸皮可比咱村后山还厚实呢!”

    刘稻香就没想过再跟刘珠儿称姐道妹的,背着大人们,她都是直呼其名。

    刘珠儿气得咬牙切齿,小香帕狠狠地一甩:“哼,若不是奶非要我来,你当我想来,不就是个破院子吗,有什么了不起?”

    她一想到,再过上一个来月,自家就能住进那新建的二进院,又想着自己身边还有个小丫头伺候着,更是比刘稻香姐妹高出不少。

    “哼,瞧你那穷酸样,啧啧,我才不稀罕来你家。”

    刘稻香最是讨厌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忍不住刺了一句:“嗯,你就稀罕人家的女婿,上赶着倒贴。”

    “你!”刘珠儿再次败北。

    她心中早就后悔当初,但又咽不下这口气,黄小虎已远离三十里村,她动不了,心中暗暗记下刘稻香这一笔,只待有朝一日,再反咬一口。

    “你什么你,有屁快放!”刘稻香不耐与她多费口舌。

    “你,刘稻香算你有种,咱奶回来了,叫你们一家子晚上过去!”

    刘珠儿站在院门口,闻到从灶屋里飘出一阵鸡肉香,又见里正与黄大奶奶也在,眼珠子一转,肚子里又开始冒坏水儿了。

    瞧这死丫头水灵灵的样儿,比以前过得更好了!

    她羡慕,嫉妒,眼红得快要发狂了。

    刘珠儿外表瞧着光鲜,内里却处处不如意,刘仁贵丢了差事,就靠着手头的那三十亩良田过日子,又买了几个小丫头、小子回来撑面子,她的两个兄弟现在正是念书时,老费钱了,为了省些银钱,刘仁贵夫妇现在鲜少给她零花钱了,若非她女红不错,靠着卖绣活赚些零用钱,只怕她的日子更难熬,她家早已不如在镇上那般光鲜了。

    “知道了,还有事没?”

    没事快滚!

    她刘家三房不欢迎二房的。

    “死丫头,没听说过打断骨头连着筋?你是想不认你二伯么?”

    刘珠儿并非省油的灯,先前是被气着了,这会儿缓过神来,立马对刘稻香怒目相视。

    “哼,你哪只眼睛看见了?二伯六月的时候,有段时日可是天天来我家呢,我家几时不欢迎了?”

    刘稻香答这话时,拿小眼神死命的戳刘珠儿。

    “你!”刘珠儿不敢再问,怕刘稻香再说出让自己丢脸面的话来。

    “哼,话我带到了,你们家去不去,随你们。”

    她一甩小香帕,扭着水蛇腰走了。

    刘稻香顺手关了院门,听到自家姐姐在喊她快去吃饭。

    应了一声,快步奔向堂屋,她惦记着自家外婆婆做的红烧鸡块呢!

    “闺女,咋没让珠儿进来?”张桂花噙着笑问她。

    刘稻香眨巴眨巴大杏眼,答道:“珠儿姐是来送信的,她还得回去给咱奶回话呢。”

    “送信?”

    张桂花见自家闺女拐了话题,跟着问她。

    “嗯,说是让我们一家子晚上去见咱奶。”

    刘稻香突然觉得,刘齐氏就是那难伺候的慈禧太后,心狠、手辣、心机重。

    “啊,你奶回,回,回来了?”

    张桂花很吃惊,她回头又看向自己的娘亲,心里很犯愁!

    若婆婆挑事,让她娘亲走,她这做媳妇的是半点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她娘是寡妇,她若闹起来,村里的人怕是都不会帮着她说话。

    刘稻香见了,劝道:“外婆婆,我娘大着肚子怀着小弟弟,你可不兴当甩手掌柜。”

    刘三贵立即附议:“娘,桂花最听你了,你可不能说走就走,好歹也得等桂花生了,再坐完月子,孩子小,家里事多,还要请娘多多费心呢。”

    里正抚着山羊胡不说话,黄大奶奶笑着点头,刘三贵是个孝顺的,也是个拎得清的。

    她与里正对视一眼,才开口道:“三贵,我瞧着陈家妹子是个手脚麻利的,更何况说句体心话,这世人啊,只有当爹娘才会掏心掏肺的为自家闺女好,桂花有她娘照顾了几月,我瞧着她的肚子虽然比旁的孕妇大不少,但大夫也说了,她的这胎坐得稳极了,你的话有理,还是让陈家妹子留在这里才好。”

    陈氏是寡妇,黄大奶奶自从知道她的不易后,又时常与她接触,很是喜欢陈氏温和的脾性,也与她相交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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