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自断双手你自杀一个给我看看。”玖雅根本不信欧阳晴天的胡扯。

    “当然那个是假的,两千年的时候就证实了是入室抢劫,薛果梨正当防卫被对方砍伤了双手,并不是砍下,伤到了动脉对方没救他反而将他拖进卫生间囚禁,耽误了治疗时间。”

    “哦,背景故事我就不听了,所以你们布这么大个局是要干什么?只是为了给我安排一场高中同学聚会吗?”

    玖雅看着众人又是一阵沉默,无人开口,玖雅索性站了起来,用戏谑的语气走到欧阳晴天身后扶住她肩膀笑着开口说道:“腿上的伤口还是没好利索,就好好在家养着,不然智商会下线的,漏洞这么多,你们也太小瞧我了。”

    “这就是个局对,又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什么婚礼花一百万,池乐一直不喜欢我,刚才看到我都在本能的翻白眼。”玖雅忍住笑意,走到池乐爷爷池昌雄身后说着。

    “古诺就算再穷,也不至于把门口那堆东西弄得那么穷酸,还不问我要钱,我当时只是好奇妖界的强制执行和人间的一样吗,申请了个临时冻结,古诺的账户就锁了三天,一张请柬才一块钱他都不请你们,他对你们的态度我就能明白个七八分了。”

    玖雅已经走到郑裘身后了,突然转身面朝众人,嘴角上挑看穿一切的笑容,让众人浑身发毛如芒在背。

    年纪稍长些的老狐狸们,还能淡定的坐在原地饮茶微笑,反而是年轻些的本能的移移椅子,转头看向玖雅。

    “你们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人,就算我真想干点什么,还要考虑一下郑爷爷还在这呢。”

    “哈哈,姜家丫头,别跟他们放烟雾弹了,他们外人不知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我孙子和你逢场作戏罢了,不管平时你是真憨还是装的,现在都要担起责任来。”

    “什么责任?让我想想,我因为诗承昏迷了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足够让你们各家逞英雄了,是都中招了吗?想起我来了?”

    玖雅故意抬高声音看着众人的反应,她到目前为止全靠装,具体什么事她根本就没猜出来,现在是拼演技的时候,为的也不过是能抬高身价多赚点,但自己快装不下去了,很翎姐学的那点气势马上要用完了,自己就要露馅了。

    “你真的是姜玖雅吗?”欧阳晴天听不惯玖雅现在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很嚣张和平时软弱可欺的样子差太多了。

    “你猜?”玖雅表面笑着说内心早已慌的一批,自己怎么这么嘴欠,连个下坡的台阶都没给自己留。

    “是真的没错,身上的气息是不会变得,只是你平时装的太好了,连我们这些老家伙都眼拙没瞧出来,秦家这爪子伸的够长,连你都能被调教出两副面孔来。”

    池昌雄打量玖雅片刻捏捏鼻梁,用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说着结论,无形的压迫感比玖雅的装腔作势高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

    完全是在用气场吊打玖雅,玖雅演不下去了,索性坐到郑裘身后的消毒柜上,用沉默代替言语。

    “这姜家丫头也不是那么憨,咱们如此兴师动众的坐这么一桌,再傻的人也看出问题来了,她太姑奶奶可是姜观星啊,咱们如此欺负姜家小辈,小心下去的时候被下油锅。”

    郑裘回过味来了,知道自己被玖雅摆了一道,差点就信她什么都知道了,偷瞄了一眼玖雅此时焦躁不安的样子,一双手抓着消毒柜的把手不放,握紧松开再握紧,那就给她个台阶下。

    “是啊,郑家都这么说了,咱们也别端着架子演戏了,直接把事情说明白了,我们就是想用一百万雇你去解决这次的事情。”

    诗丞的爷爷诗云晟就坐在郑裘身边,两人快速互换眼神,诗云晟开口给玖雅递台阶了。

    “为什么你们不去?真让我猜到了,全被撂倒了?”玖雅还想最后再耍一把酷,就算借坡下驴也要再爬两步高,口气依然没有半点缓和,还是呛着众人。

    “唉……难怪我孙子被你吃的死死的,你这是一点脸也不给我们这些做长辈的。”

    郑裘说着挽起袖子来,胳膊上是一圈绷带,从手腕处一直勒到手肘处,勒的十分紧,已经影响血液流通了。

    刚才因为郑裘的衣袖略长,玖雅根本没注意到,他的手已经充血到青紫了,肿胀的根本无法蜷曲,指尖有针扎的痕迹,伤痕新旧不一,似乎在定期放血。

    “绷带下是什么?”玖雅从消毒柜上跳下来,伸手想摸郑裘的胳膊,被郑裘躲开拉下袖子“姜家丫头,给我这老家伙留点面子。”

    “我可没你们那么要脸,每个人的纱布下面东西肯定都不一样,看我的,欧阳家也就剩下点演技了,根本没能力除掉这东西,我也是出院后才沾上的。”

    欧阳晴天撩起脖子后面的长发,后颈上一个婴儿拳头大小褐色半透明的囊肿凸起。

    玖雅被恶心到浑身起鸡皮疙瘩,但还是强忍住厌恶的感觉慢慢走过去,伸手戳了一下欧阳晴天的后颈。

    囊肿内似乎有东西,被玖雅戳一下,一个黑色的东西在囊肿的液体内起伏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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