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道:谁叫你心不在焉,胡思乱想。
胡敬峰抗议道:我胡思乱想你又知道了!
秋兰道:看看你的贼眼,在我们姊妹身上乱飘,就知道没安啥好心眼。
胡敬峰虚心的反击道:胡说八道!不理你了。
胡敬峰刚才确实有在幻想,和四姊妹*的滋味,因此,也是有点心虚,讲话都没那么大声了。
春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知道你想什么,别急,等你要开始练神功时,就有机会了。我们走!
前面和胡敬峰讲完,接著后面是跟梅竹冬兰讲。转身四个人就走了。
胡敬峰大叫:喂!你们还没把我松开呀!喂……秋兰头也不回的说:还不能放,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四人已经消失在石屏风外了。
胡敬峰低头看著涂满丹药的*,觉得实在是很可笑。正想笑时,突然感觉小弟弟跳了一下,可是眼睛看著它,它并没有一丁点变化。接著而来的是更大、更多、更密集的跳动,然后又是阵阵的麻痒。愈来愈厉害的刺激,胡敬峰可是痒到心里去了,偏偏手脚又被困住。胡敬峰这才知道,为何她们不放开他了,因为要是放开他的话,他一定会把小弟弟抓烂的。
胡敬峰忍不住又要开始大叫、大骂了。可是,四剑婢早就不知躲到哪儿去了,骂又怎么骂得到呢。
第节错杀生父
占地数十亩地一座落的别墅里,院落十几层的房屋,里面住著数百位人数,有主人有妇女佣人侍女,但是由佣人侍女的脸色看起来,好像发生一件大事一般,没有笑容只有惊慌的脸色。
别墅大厅,正坐大位的老头子,看起来他的年龄确实是那么大了,旁边坐著三位美艳娇滴滴的美人,老头子胡忠阳愤怒的铁青著脸,对著自己那风姿倩丽的三位爱妻说道:好呀,看看你们是怎么教的孩子,才多大点,居然就会……就会……
胡忠阳的正妻周欣雪、两房妾室毕静仪、黎丹儿也都面色不豫的望著自己的夫君,黎丹儿发泄道:你就知道说我们,那平时你又在干什么呢!要知道那可不光是我们的儿子,也是你胡忠阳的儿子!如今出了事就是我们没有管教好,俗语有匀:子不教,父之过!你自己又是怎么管教自己的儿子的!
周欣雪皱著眉头,依然掩不住她的傲人姿色说道:现在都不要争论其他的了,峰儿这次的事情比不得以前,万恶*为首,况且再怎么说我们三个都是他的母亲,他居然隐藏在阳湖偷窥我们洗浴,被发觉后乘著我们姐妹赤身裸体的机会逃了,再不管教只怕阳庄以后迟早会被他弄的乌七八糟!因此首要的是先把他找出来,才能说其他的!
毕静仪接过话头说道:姐姐说的是,下人都说没有看见峰儿出庄,因此他应该还在庄里,但是现在整个庄子都翻遍了,还没有找到他的影子,他会躲在哪里呢?
会不会躲到镇魔院去了!
黎丹儿红艳艳的美唇吐出了这让人惊异的言语。
对,只有镇魔院!那里是禁地,没有人敢到那里去,依照他那胆大包天的脾性,绝对是躲到镇魔院去了!
周欣雪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还不了解吗,黎丹儿的猜测十有八九是正确的。
胡忠阳闻言铁青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奇异的恐惧的神色说道:镇魔院!他进镇魔院了!
神情一肃对著三位娇妻道:这样,你们继续找,我到镇魔院去看看!如果他真进了镇魔院,那事情就大了!
说完就快步朝著镇魔院的方向行去,留下三个满面严肃的艳丽美妇人在大厅中。
一路急行,眨眼间胡忠阳就来到了位于阳庄西侧的镇魔院,莫名的静寂充斥在空间,一股阴沉沉气息发散开来,胡忠阳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紧闭著的红木大门。
咯吱一声,惊动了在镇魔院里悠然自乐的老鸦,噗哧噗哧,扑打著翅膀黑黝黝的老鸦飞快的离开了,呱呱呱呱的叫声在静寂中显得分外分明,好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招魂声。
踏进镇魔院,胡忠阳就感受到了奇异的压力,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恐惧、害怕、悲伤、哀怜、血腥、杀虐、愤怒……一步、两步、三步……胡忠阳前进的脚步越来越缓慢凝重,突然眼神扫到左侧的角落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胡敬峰,你给我出来!
厉声的呵斥从胡忠阳的口中吐出。
胡敬峰自知今天的事不是一顿呵斥就了得了事的,因此躲藏在镇魔院里正沾沾自喜,回味著母亲与两位姨娘的动人美体,暗自懊悔不该一时冲动露出了行迹,哪想到父亲胡忠阳居然猜到了自己躲在镇魔院,当然他没有想到这并不是胡忠阳猜到的,而是黎丹儿猜中的。听到胡忠阳的呵斥声,胡敬峰拔腿就跑,恍眼间瞧见在离自己不远处有一个洞*,慌不择路之下就钻了进去。
那是神魔洞!你不要命了!啊!罢了罢了!
胡忠阳追到了神魔洞口黯然止步,心里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断然是送掉了小命。
一把辛酸累,满网荒唐言,我是风随风飘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