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寻将他裹得严严实实,问:“还冷么?”

    “冷……”

    既然都折腾这么久了,逝以寻看着宋白玉熟睡的容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自己褪了个干净,将他也褪了个干净,在衣袍的笼罩之下钻进他怀中,抱一个满怀。

    宋白玉再也没喊冷,眉头也渐渐松开。

    后来迷迷糊糊之中,逝以寻翻了一个身,然后做了一个无比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被大怪兽的爪子压住了,压得有些透不过气,她怎么用力想把怪兽爪子端起来都未果。

    宋白玉没有得风寒,伤口也愈合得很顺利,这是好事也是不怎么好的事。

    第二天晚上,宋白玉迟迟不肯闭眼睡觉,用一种狼性的眼神将某女望着。逝以寻咽了咽口水,离他远远的,道:“白玉啊,你今晚不困么?”

    宋白玉的嗓音低低,却如流水溅玉:“我冷,冷得睡不着。”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这样可能影响伤势复原。”

    逝以寻默了默,瞅着他道:“你这样,这样耍滑头可不好。”

    宋白玉忽然皱了一下眉,形容万分痛苦,逝以寻急忙蹲了过去,问,“怎么了?”

    宋白玉霎时恢复常态,面不改色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道:“可能是伤口被冻得裂开了。”

    逝以寻一瞧,心中再一沉。糟糕,中了圈套!

    “师父。”他轻声唤着。

    “干、干嘛。”

    宋白玉却是笑了,笑得星火嫣然,在她耳边道:“肌肤相贴以取暖,是个好法子。多谢师父以身试法。”

    “昨晚,昨晚是例外,那是白玉你没有知觉,为师怕你冷坏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今晚也那样罢,我睡得好,伤也好得快。”宋白玉说完,一点儿也不讲礼,手指就来挑她的腰带。

    逝以寻大惊,连连后退,道:“白玉啊,你、你不是那种不自持的人。今晚,今晚就免了罢!”

    宋白玉不放弃,一手将她搂过抱紧,笑了两声,咬着她的耳朵,魅声道:“可是,我想要你了。”

    清清浅浅的话语,霎时让逝以寻面皮滚烫,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

    “白玉一再、一再破戒,还想不想继续修行了?”逝以寻喉咙发紧,胡乱就道了这么一句。

    “修行”这个词,一直是她和宋白玉之间的芥蒂,说了才意识过来,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并不合适。

    宋白玉顿了顿,半勾起唇,有些邪气,但却有着无与伦比的自信,道:“修行我要,人我也要。”

    逝以寻道:“六根不清净,容易走火入魔。”

    宋白玉不以为然地挑挑眉:“六根虽不清净,但若没有你在我身边,心就不会安静,不也一样容易走火入魔吗?”

    逝以寻说不出反驳的话。宋白玉善于实践,滚烫的吻落下,从眉眼一路往下滑。

    在山洞里的这几天,是逝以寻和宋白玉过得最荒淫无度的几天。要是她是一国之君,铁定是昏君一枚,而宋白玉绝对是奸妃一枚,这个是毫无悬念的。

    待到洞外积雪消融时,春晴明媚,清风拂暖,大好的光景尽在眼前。路边草绿花长,樱红柳翠稀稀疏疏,师徒俩行走在山间,心旷神怡。

    西蛮的人本质上并不蛮恶,只是性情稍稍急躁一些,粗犷一些,换个角度讲那是比中原人要豪爽。

    这个时节,褪去毛皮大毡,西蛮人穿的是艳丽色彩的服饰,与南夷那边的风情相似,但花纹图腾有讲究,又与南夷不一样;袖管收拢,而裤腿也压进了高筒靴里,就连西蛮的姑娘们这般穿着,也能穿出一股英姿飒爽来。

    师徒俩初入西蛮,十指紧扣,有不少姑娘对他频繁地抛媚眼儿。而宋白玉神色清淡,并不予理会。

    但逝以寻不忍让姑娘们受了冷落啊,于是她代替宋白玉一一回媚眼儿给她们。大多数姑娘们一见,都很识趣地走开了,有些不死心的仍在原地伫望,逝以寻吹了一两声口哨以后,她们才不甘心地跺脚跑开。

    哪里晓得,宋白玉桃花运旺得很,招蜂引蝶也就罢了,这回还来了一记狠的,竟招了一个老熟人。

    师徒俩在西蛮热闹的街上溜达,前方不远人群躁动。紧接着马蹄踏尘而来,一位红衣绯艳的姑娘长发飘飘坐于马上。这姑娘生得十分标致美丽,带着一股风情妩媚的劲儿,马蹄过处处处香。

    宋白玉拉着逝以寻快速往一边闪开。

    逝以寻定睛一看,眼皮一抽。这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呢?

    下一刻姑娘瞧见了他们俩,怔了怔,旋即勾起嘴角,笑得那叫一个妖娆无度。

    逝以寻赶紧拉起宋白玉便走,姑娘便在身后懒洋洋地唤了一句:“以寻妹妹,别来无恙啊,怎的一见了姐姐就要走呢。”

    逝以寻抽了抽嘴角,换上一副笑颜转过头去,热忱道:“啊呀,这不是霍掌门嘛,真真是好巧好巧。”

    他娘的霍洄怎么在这里?

    霍洄长腿往地面一勾,下了马,甩着马鞭,笑意盈盈地走过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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