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

    口中每个角落,都被他用力占有,他理所应当地入侵着,索取着。差点没让她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后来逝以寻没有再挣扎,木然地任由他侵犯。他动作渐渐放柔,在心底里漾开丝丝涟漪。

    趁他不备,逝以寻一得逞便猛地推开了他。宋白玉回过神,不可置信地看着逝以寻,大抵是没想到为什么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逝以寻平下心绪,若无其事两指揩了唇角,皆是满指的嫣然血色,弯身拾起玉坠扔给他,笑得苍凉:“白玉啊,这回又是妖孽作祟了是不是?”

    他捶了捶自己的额头,道:“我不知道……”

    “再这样下去,你可就无法专心修道了。”

    “寻儿……别走……”

    **

    一直到过年,逝以寻都未回玉泱。整日胡混下来,不过这样,日子倒也过得快,转眼便两月有余。宋白玉许久没在逝以寻眼前出现,亦没有偷偷跟着她,许是他再度幡然悔悟,在玉泱潜心修习。

    大年这天,李府张灯结彩,红红火火。与庭院里的白雪和寒梅,相得益彰。

    逝以寻很不讲礼地在李郁家里,一住就是两月。他乐得有人作伴,逝以寻也心想着不能让她那几百两银子白花,故而这对兄弟和睦得紧。

    隔三差五,他还要黑着脸去玉清楼亦或是毓清楼将醉醺醺的逝以寻抬回来,倒真有些像一个兄长。

    大年夜,俩人一起吃火锅。热气腾腾,吃着暖和。几杯酒下来,逝以寻道:“李郁兄,这年,过得不算糟糕。”

    李郁笑道:“逝兄凡事都能想得开,这是好事。”

    逝以寻给他夹了肉,给他倒了酒,道:“多谢你,除了太计较钱这一点,其余的什么都好。”

    李郁一顿,手支着下颚兴味盎然道:“我也可以不计较钱,什么都好的话,不如你便在这里留下来,一直在我身边,如何?”

    逝以寻摆摆手,嗤笑一声道:“哪能是一直在你身边,我又不是你媳妇儿。”

    “你若愿意,我不介意娶你当媳妇儿。”

    逝以寻一口酒喷出,愣然瞧着李郁,道:“实不相瞒,我打算过完年便走。”

    李郁淡淡挑眉,道:“哦?那倒有些可惜。去哪儿?”

    方才那句话,是句玩笑话。李郁这个人,喜欢满嘴玩笑,他自己也没当真。逝以寻想了想,道:“去西蛮罢,到处走走瞅瞅。”

    “西蛮有什么好玩儿的?”

    她道:“没什么好玩儿,随便走走而已。”

    年后,花楼里来了新人走了旧人。玉清楼里的紫曜仍旧是花魁,毓清楼里的小哥仍旧动人。

    玉清楼和毓清楼隔得不远。逝以寻在东厢和花魁姑娘花前月下了,还可去西厢和小哥们共度良辰美景。人生在世及时行乐,不等人走茶凉百态尽伤。

    宋白玉再出现的时候,逝以寻正和毓清楼的小哥们喝酒聊天,及时行乐。她例行拿白帕准备捂眼和小哥玩捉迷藏,屋中忽然却整个安静了下来。只因随着房门“吱呀”一声,他莽莽撞撞地进来。

    没有像上几次那样对人冷言相向,而是神情痛苦而哀伤。

    白帕在逝以寻手指间闲闲地缠绕,宋白玉站在她身前,压抑而痛苦道:“你……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逝以寻忍住烦闷,努力端出笑脸,问:“为师骗你什么了?”

    “是不是只要我不问,你永远都不会告诉我真相?”宋白玉嗓音低沉,“其实……我不是被艳鬼附身,只是被桃花孽困扰……其实当初,你就已经帮我把桃花孽抽除了,是不是?”

    逝以寻一杯一杯地给自己倒酒,胡乱道:“哦,原来有这回事。你今日来,莫不是就来质问我这个?还扰了我和小哥们的好事。”

    他夺下逝以寻的酒杯,坚持着问:“究竟,是不是这样?”

    逝以寻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拎起酒壶就胡乱往口中灌酒。倏尔扬起酒壶,“啪”地一声大力摔在了地上,支离破碎酒水四溅。

    “你怎么那么烦,你是苍蝇吗?这样无孔不入!你有没有丁点觉悟,我其实一点都不想看见你!”

    他怔怔地看着逝以寻,逝以寻继而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眼泪都出来。她指着宋白玉,道:“那又怎样,你说,那又怎样?!你从来都不信我,你更加不会信你心里有我,你说你不喜欢,那便不喜欢,你说你修道,那便修道,又有什么所谓呢?就算是没有了桃花孽,你对我也是妖魔在作祟。”

    逝以寻看着他逐渐紧绷的身体和眉眼,笑,“你有心魔,你知不知道。这两年来,你修行的时候,可有想起我,想起我的时候,可有走火入魔?这样不好,不好。”

    一番话,像是言中了宋白玉的所有心思。双目噌地腾起了幽幽怒火,迫近她,口气低寒:“为什么,不告诉我,要骗我。当日你若说实情,我就不会放开你。是,我是有心魔,你就是我的心魔,害我生贪恋,害我生色欲,害我不得耳明心净,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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