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逝寻公子,逍遥快活,还包下了玉清楼里的花魁,人生得意。”

    逝以寻回道:“爷我乐意。”

    “夜夜醉酒笙歌,很舒服是不是?”

    “你怎知道。”

    “别人不知道,可我却知道你这样是在折磨你自己,还说没有亏待自己?”

    逝以寻坐起来,抚了抚额,道:“慕涟微,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倘若想管我,对不起,你管不着,倘若是来看我笑话,你笑也笑了,可以走了,倘若是来可怜我,师姐我又不是没失意过,还不至于一蹶不振。那么,你还有什么理由来找我呢?”

    “我心疼你!”他一字一句坚定地说。“你不要这样,他能为你做的,我也可以。逝以寻,你总是容易被一个人蒙蔽了双眼,看不到旁人对你的好。”

    是啊。慕涟微说得对。她容易被一个人蒙蔽了双眼,看不到旁人对她的好。因为曾经那个时候,逝以寻觉得,只要那个人能够像她全心全意对他那样,来全心全意对她,就是世上所有人都对她好,她也不稀罕。

    太自以为是了。逝以寻勾了勾唇,她哪里来的自信,相信他也能全心全意对她呢?

    “那,这样呢?”逝以寻蹭起身去,勾住了慕涟微的脖子,在他的僵硬中,亲吻上了他的唇。带着点点凉意,和身上散发出来的冷香。

    没有过多流连,只清浅一下便放开了他。逝以寻舔了舔嘴唇,轻笑道:“往事已矣,何必重提,已经没有必要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

    他站在逝以寻床前半天没动。逝以寻兀自笑叹了一口气。

    “阿慕,是师姐对不住你。仙途漫漫,红尘魔障,我不应将你从仙途中拉入红尘。幸好你只踏进了一只脚,还来得及抽身而退。往后一心修道,他日荣登仙界了以后,不忘代我向师父他老人家问个好,就是对我最大的好了,真的。不要管我,且让我天涯海角独自逍遥,若有朝一日心累了,亦或是白发苍苍了,自然晓得回来。”

    慕涟微凉声浅笑:“天涯海角,独自一个人。若是当真放下一切了,一别两年,何故又要回来,在城中荒唐流连。你放不下一个人。”

    他最终还是走了,留给她下半夜的安眠无梦。

    清早起来,怎知外面又是一层厚厚的积雪,险些将花园里的梅花都给压弯了腰。

    李景郁一大早便温润含笑地出现在逝以寻屋前。依旧是双手畏寒地拢在袖兜里,斜斜地靠着门框,问:“逝寻兄昨夜睡得可好?”

    逝以寻草草洗了漱,道:“多谢景郁兄,睡得好极了。”

    所谓知己,不仅懂得体己,还懂得酒肉和寻欢作乐。玉清楼,逝以寻是常客,渐渐李景郁就跟她一样是常客了。

    嬷嬷似乎对李景郁格外的客气,可能是李景郁这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土豪的光辉的缘故。

    只不过,逝以寻自然是不会把紫曜交给他染指的,兄弟是兄弟,但女人可不能共享,于是逝以寻就亲自给他挑了两个还算可人儿的美女。

    两人没事就一起来玉清楼喝喝小酒听听曲儿。兴致浓时,逝以寻还顺手往他的美人儿手上摸了一把,惹得美人儿连连娇嗔着往李景郁身上靠。

    李景郁倒是自在,想来,这种风月场所他是混出了经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相比之下,逝以寻就没有他那么经验老道了。

    在玉清楼喝花酒嘛,难免是要醉个糊糊涂涂的。好几回,逝以寻都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自诩四肢瘫软无力了,李景郁还独自清醒着,不受美人儿们的撩拨,而她呢,居然被抬到了绣床上,几个美人儿那叫一个如狼似虎啊,围在逝以寻身边替她宽衣解带,要将她生吞活剥啊……

    奈何逝以寻动弹不得,连连向李景郁求救:“景郁兄,你再不帮我,我就要晚节不保了……”

    一美人儿掩嘴娇笑:“李公子如何能解救公子,只有奴家几个才能服侍好公子解救公子,将公子从地狱解救到天堂。”

    逝以寻翻翻眼皮,送了个白眼,道:“你们技术不够,哪能将爷送到天堂。只有李公子才有如斯本事。”

    几位美人儿连连卡主。逝以寻面不改色地打了个酒嗝,道:“爷男女通吃你们还不知道吗?”

    后来美人儿退下,换李景郁亲自上阵。他站在她床前,低着一双笑眼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却在解自己的玄色衣袍,道:“逝寻兄都这样说了,那就换我来将逝寻兄送上天堂。”

    顿时逝以寻就酒醒了一大半,往里瑟缩,干干笑道:“景郁兄莫怪莫怪,方才也是情非得已,侮辱了景郁兄的清白,是小弟的不该。请景郁兄别客气……不不不,是别生气。”

    紫曜去谢绝纠缠她的客人了,回来的时候,看见逝以寻和李景郁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大惊失色。逝以寻给了她个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只需坐下来弹两支小曲儿便是。

    只是这回紫曜发挥失常了,不晓得弹出了怎样七零八落的曲子。逝以寻帮李景郁理理凌乱的衣襟,帮他把衣裳穿好,拍拍他的肩,凝重道:“没想到景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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