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想要的是这盏。”

    唐小姐很长时间都处于怔愣之中。

    别说是她,就连逝以寻也怔愣不已。等回过神来之时,宋白玉已经撑开了青色的伞,将她遮住,轻声道:“师父,我们回去。”

    逝以寻乖乖地点头,跟着他一起走。

    从唐小姐身边走过的时候,她眼圈儿都红了,一个人站在雨里,问:“白玉哥哥,我哪里做得不好?”

    宋白玉脚下顿了顿,道:“小姐做得很好,只是白玉无福消受。”

    后知后觉,逝以寻觉得,宋白玉简直太男人了。他一直都很男人。

    小乞丐们四处逛完了聚集到一起,然后看见宋白玉抱着的花盏,笑得七零八落,说她的插花是有史以来最逗的一盏,这让逝以寻很是羞愤。

    宋白玉眼梢流淌着淡淡的笑意,流光浅浅,他面颊上还粘有星星点点的细小雨珠,与小乞丐们道:“你们回去的时候小心一些,我和逝姐姐晚点儿再来看你们。”

    回客店以后,宋白玉将花盏摆放在桌上。

    逝以寻三下五除二,颤手解下外衣,就钻进了被窝,也仍旧是阻止不了瑟瑟发抖。

    宋白玉回过头来的时候,逝以寻已经在被窝里了,他看出她有点儿异样,伸手探了探她的额,霎时眉头就揪了起来。

    逝以寻胡乱就编了一个借口道:“白玉啊,在为师染上风寒以前,你能不能给为师暖一暖呢?可能方才在雨中,为师着了点儿凉……”

    宋白玉楞杵在床前,不知该怎么办,逝以寻颤着牙,再道,“白玉,脱衣服。”

    见逝以寻的情况似乎不是闹着玩儿的,宋白玉也不再罗嗦,脱下半湿的外衣,便上床来拿他的身体给她取暖。

    一如当时在蜀地客店里的那般。

    得到了温暖的源泉,逝以寻一个劲儿地往宋白玉怀里钻,他紧紧揽着她,不让她与他有丝毫的缝隙。

    很快,那股寒气便得到了纾解,逝以寻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一心眷恋宋白玉的怀抱。

    想起此次插花节的不尽如人意,逝以寻闷声道:“今天出了点儿意外,为师的插花不止那个水平。要不天晴的时候,为师再给白玉插一次好不好?”

    “好。”宋白玉低低应道,“但请师父先告诉我,师父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

    逝以寻一顿,撞进宋白玉安静而幽邃的双眸里,有些慌然失措。

    她别开眼,下巴搁在他的肩胛里,故作镇定道:“为师不是说了,着了点儿凉。”

    宋白玉尾音抬高:“只是着凉而已?”

    顿了一会儿,见逝以寻不说话,他又道,“是不是上次……”

    不等他说完,逝以寻侧卧着的身体,立马一翻,在宋白玉的惊诧中,压在了他的上方。下半句话被她顺势堵进了喉咙里。

    私以为,她的应变能力还是蛮不错的。

    宋白玉僵了一僵,旋即接受了她亲吻他的这个事实。

    喉咙轻微地滑动了一下,一双温暖的手掌便缓慢而紧致地扶上了她的腰……

    舌,尖扫过他的齿,端,霎时紊乱了他的呼吸。

    这个吻很绵长。

    逝以寻极尽全力来感受他的一切美好,感受着他的身体在这个吻中慢慢发烫。

    良久,逝以寻撑了撑身体,青丝垂落在他身体两边。大口呼吸着,看着他嫣红的嘴,唇和染上氤,氲之气的双眼,满意地笑道:“上次怎么了,为师都这样的,白玉还觉得为师不够健全是不是?”

    宋白玉双目微窄,定定地看着她。他的这种目光,带着一种火辣辣红果果的意味,竟教某女浑身颤,栗。

    慢慢,逝以寻就笑不出来了。

    紧接着,宋白玉忽然手臂往两边一扫,将逝以寻撑着身体的支柱扫开,整个人就直直朝他贴过去。

    腰间的两只手稍稍一用力,眼前一派倒转,再定格之际,就换做是宋白玉压在了她的身上。

    “白、白玉……”

    宋白玉渐渐俯下头来,靠近逝以寻,轻,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低沙哑道:“你不知道,我经不起几回你这样要命的引诱……”

    从前,逝以寻一心想着要扑倒她这美徒儿,什么办法都用尽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也使出来了。

    幻想着和宋白玉翻,云,覆,雨,该是一件极度快活的事情。只是想霸王他,却一直没能霸王成功。

    现在,事情摆在眼前,幻想的这一刻终于要到来的时候,逝以寻却感到有些慌张。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该怎样做。

    那好听的嗓音说出来的一句话,萦绕在耳际,然后慢慢消散。

    他咬过她的下巴,又追索着她的唇,两人辗转反侧。

    衣,衫,尽,褪。

    宋白玉明朗紧致的线条,将肌理绷得很紧,他的身体烙在她的身上,像是要将她烙下一枚独属于他的印记,厚重得让人生疼。

    “师父……”

    “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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