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盖被子,即使是教育,也不忘声线柔和道:“以寻,不要轻易惹你母亲生气,那样对你母亲的身体不好。你母亲身体一不好,我就会生气,我一生气,你很快也会不好的。听清楚了吗?”

    话说得清晰而温和,十分符合逝歌慈父的形象,却听得逝以寻往被窝里钻,然后点头。

    “嗯乖。”逝歌放下小床的床帘,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彼时,风月漫正半靠着床榻,看着一本从司命那儿搜刮来的话本子。

    虽然肚子没有了,身体也较从前更加单薄了,逝歌近来忙着给她补身子,一回神过来,才发现风月漫这个模样,其实另有一番味道。

    可能是当了母亲的缘故,对逝以寻凶的时候很有味道,眼下独自安静的时候又很温馨。

    逝歌一进来,风月漫便自书中抬起头,一边看着逝歌走近一边吐槽道:“逝歌吖你这样不行,你不要太由着逝以寻胡来,太惯着她的话,往后她就要无法无天了。”

    逝歌淡淡笑,道:“没事,她还小。”

    风月漫板着个脸,道:“人小胆子却大,我都没舍得揪你的耳朵她倒舍得。”

    逝歌坐在床榻边,笑着凑过头来,道:“那给你也揪一下。”

    风月漫笑嗔了他一眼。

    两人共同躺在一张床榻上,多少年来风月漫因为挺着肚子。都不能侧身窝在逝歌的怀里睡,眼下她又能够侧伏在逝歌的胸膛上,听着那胸腔里沉稳而有节奏的心跳声。手紧紧环住逝歌的腰。

    逝歌一手顺着风月漫的长发,一手轻轻摸上她的肚皮,平坦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风月漫一声不吭,可躺在逝歌的怀里已经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

    倏而逝歌的指端在她后腰的肚兜锦带那里勾了一下,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肚兜,不等风月漫抽气,冷不防翻身便将她压住,唇堵住了她的唇,风月漫又惊又羞,吟了一声但都被逝歌堵进了喉咙里。。破破碎碎模模糊糊。

    “喂……唔……”风月漫被吻得快窒息,口中满是含糊不清的呢喃,好不容易逝歌放开了她,她一侧头,逝歌的吻了又落在了脖颈间,不由推开他,道,“逝歌……嗯……以寻在隔壁呢……”

    逝歌勾了勾唇,吮咬着风月漫的耳垂,呵着温热的气息,道:“那就要看你的了,你可以小声些……”

    这一夜,战功累累,狼烟遍地。野马驰骋,银枪不败。

    **

    等逝以寻大了一点后,逝歌便开始着手教导她,执笔写字,执笔画画,教她品酒教她下棋。

    自然有关酒这方面。。逝以寻从小受风月漫的熏陶,能够摸到一些酒的门路,可她比风月漫更厉害,风月漫是千杯难醉,逝以寻是嗅到酒味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不过,她竟会酿酒。

    初初手艺很平凡动作很笨拙,逝歌风月漫都很惊讶,可日积月累,她酿造的一手果酒,六界无双,可醉得佛陀。

    逝以寻第一次醉酒,是在逝歌初初教她品酒的时候。那时她年纪还小,但逝歌给了她特例,可以沾一点点酒。

    于是一个晴朗的午后,逝歌与逝以寻父女俩坐在回廊上,面前安放一小锅,逝以寻便惊奇地目光,看着逝歌开启了一坛不是窖藏很久的果酒,酒味甘甜芬芳,丝毫不醉人。逝歌素手将果酒倒进了小锅里,以小火温煮。

    渐渐酒香四溢,逝以寻闻得多了就有些晕晕乎乎。然后眼看着要支撑不住了,逝以寻灵光一闪,大惊地揪着逝歌的衣袖,道:“父、父亲莫喝,这酒有毒!”

    逝歌挑眉,拿一种“你发烧了吗?”的眼神看着逝以寻,然后就看见逝以寻小脸酡红,两腿一软,瘫了过去。

    还没品酒,逝以寻就被酒气给熏醉了。

    风月漫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此情形,不由得问:“咦,她怎么了?”

    逝歌想了想,笑道:“可能是醉了。”

    风月漫顿时哈哈大笑:“还没尝就醉了,这比当初玄想小的时候还不经逗。”

    在逝歌与风月漫觉得,逝以寻虽然还未成年,但这种清冽的果酒还是准许她喝一点的。往后在天界应酬多了,恐她一个人会应付不过来,要先慢慢学着。

    **

    总感觉,逝歌与风月漫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将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拼命往逝以寻身上塞。

    后来逝以寻在屋里睡得酣。回廊上便是逝歌与风月漫在对饮。有一杯没一杯,两只酒盏相碰,悠闲而惬意的碰响声,两人嘴角俱是噙着看透一切的淡然的笑。

    那笑,是无懈可击的。

    只是,醉酒之后方能较真起来,没有多少超脱世俗没有多少不留遗憾。

    风月漫平静的靠在逝歌的肩上,抬手拿自己的酒杯去喂逝歌酒。

    逝歌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手背上,格外温暖舒服。她眯着眼睛笑:“逝歌吖,原以为一辈子很长,往后还有千千万万年。可是不管过了多少个千千万万年,我都觉得太快。跟你在一起,什么都太快。有时候这就真的是一场梦,我只顾着沉浸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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