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如果玉宁公主恢复了记忆,那是不是代表,陆臻在回戈出事了?!

    想到这个可能,季然瞬息色变,当即被吓出一身冷汗。

    陆臻陆臻陆臻!

    季然满脑子都是陆臻,顾不上眼下处境,掉头就往门外硬闯。

    “抓起来!”

    玉宁公主一声厉喝,季然都没跑到门口,就被人控制着按扑在地。季然都没来得及挣动两下,就被走过来的玉宁公主一脚踩碾住了手背。

    “唔!”季然疼得胳膊哆嗦,冷汗刷地就冒了一额头。

    “进了这个门儿,就别想再活着出去。”玉宁公主冷冽的声音透着阴狠,“在别人眼里,你季然已经离开刑部平安回府,只要弄死你往大山里一扔,猛兽分食死无全尸,到时候再将你死讯透露出去,死因如何仵作也不能查证,大家只会以为是你自己往山里跑身在横祸,死的,神不知鬼不觉,不止是你……”

    玉宁公主忽然蹲下身来,一把揪起季然的衣襟,低下头贴到他耳边,用只有季然能听到的声音阴狠道,“还有陆臻,本公主一点会将他挫骨扬灰!”

    季然听到这猛地一震,“你……”

    “我只是喜欢他啊,他却对我无情狠辣至此,废我武功清楚记忆,算计我远嫁他乡……”玉宁公主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每一个字,似乎都像极致寒冰淬炼而成,不止冷,还阴,“要不是巫师,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自己被邪祟下禁术,我满腔爱恋痴情,却全给了混蛋负心汉,也罢,当初你们加注在我身上的,我今时今日再加倍讨回来便是,你肯定想不到,回戈出现还阳石传言,是我们故意安排的吧,你的陆臻,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为巫师鬼傀了,想要还阳做人双宿双栖,做梦去吧,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们永生永世都休想!”

    这么一大通狠话,季然就抓住了一个重点。

    卧槽,解决了个臭道士又来个巫师!

    季然忽然感觉到这世界满满的恶意。

    然而眼下最要紧的,却是玉宁公主透露的巫师鬼傀。

    如果这女人说的是真的,那陆臻现在的处境还真是凶多吉少,此番去回戈,岂不是被人瓮中捉鳖?

    不行,不能就折在这里!

    可是要怎么脱身却是个大问题,这女人可是比高邑还难缠的角色。除此之外,还得弄清楚现在这是个什么地方才行。

    不是刑部,却有地牢?

    而且当时被带进刑部的时候就看到了刑部两字,虽然那字半靠蒙,但应该是没错的,而当时被下牢的时候,并没有出刑部大门,倒是被带出来的时候,似乎并非是原路折返,而是走了另一条岔道,但既然是岔道,想必也并没有出刑部,就算出了,应该也就在刑部附近不远,因为当时并没走多久。

    电光火石间,季然脑子里已经将这些线索给撸了一遍。

    “我有个秘密,你们要听吗?”季然忍着手背上的剧痛,抬起头故作神秘的看看高邑,又看看玉宁公主,“我一个大字不识的农夫,却可以被皇上委以重任官拜五品,你们就没觉得奇怪?想不想知道,是为什么?难道真以为,是我会种地?”

    玉宁公主只是眯了眯眼,高邑却不负所望,顺着就越想越深,脸上更是变幻莫测。

    “你想说什么?”高邑脱口问道。

    季然却只是示意的看了看自己被踩住的手,“一个,可以让高大人飞黄腾达的秘密,不止皇上梦寐以求,也是天下枭雄都梦寐以求的秘密。”

    季然这个含糊大饼扔的,不止高邑两眼发光,玉宁公主脸上也骤然色变。

    “你什么意思?”玉宁公主厉声喝问。

    “我的意思是,我要是死了,绝对是皇上以及大南的损失。”季然继续胡扯,“要是不甚落入他手,不管是敌国或是平民百姓,前者国将不国,后者改朝换姓,不管是哪一样,都会祸及江山社稷,而你玉宁公主,为一己私欲,斩断国基,将会是大南覆灭的千古罪人,到时候,你还有何颜面面对大南百姓,面对你同胞皇兄?”

    “哼,你以为,危言耸听几句,我就信你?”玉宁公主脸色愈发僵硬,却也并非完全相信。

    “那你也不用废话,动手杀了我吧。”季然一副爱信不信的态度。

    这种时候,上赶着不是买卖,越是表现的大无畏,越是能混淆视听扰人判断。

    果然,看季然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玉宁公主尚在琢磨,高邑却已经迫不及待的过来将玉宁公主推搡一边。

    “快松手快松手!”挥退压制季然的衙役,高邑蹲下身也一把揪起季然领口的衣襟,“快说,到底是什么?”

    季然挑着眉,啪的拍在高邑揪着自己领口的手背上。

    高邑这会儿早被大饼迷昏了头,也没跟季然计较,松开他退后两步站起身来。玉宁公主被那一推本来正要发作,但同样好奇的她还是暂时把脾气给按捺了下来,两人均是瞬也不瞬的盯着季然。

    季然慢悠悠坐起来,整整衣袖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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