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被那妖道背后偷袭,给收进了铃铛,而他应该是想驯服我,为其赶尸镇邪所用。”

    赶尸……

    季然冷不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他是怎么盯上你的,能盯上你,就肯定是能看到你,这……”

    “干他们这一行的,必然有通灵的本事,最普见的,就是阴阳眼了,至于是怎么被他盯上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陆臻说着也躺了下来。

    季然静默了一会儿,“哎,还真是复杂,算了不纠结了,反正人都魂飞魄散只得砍头了。”顿了顿又道,“还阳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菩萨保佑快点找到吧,等你脱胎换骨还阳为人,就不怕那些邪门歪道的江湖术士打你主意了,哎,我这怎么觉得你挺可怜啊?”

    陆臻……陆臻的反应是,直接翻身将季然压在身下,用行动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季然起先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立即抬手拽住陆臻的衣襟,反客为主。

    玉宁公主大婚办的隆重却仓促,距离季然他们牢房报复不过两天,就被强迫披上嫁衣送上了花轿。虽说玉宁公主被废了武功洗掉了有关陆臻的记忆,但本性还早,并不是个甘愿被任意摆布命运的女人,一直反抗嫁人,哭着喊着要见太后,最终却只是被皇帝身边的侍卫给点了哑穴,踏上了远嫁涪陵的征途。

    据说那天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从宫门一直排到了京城城门,不少文武百官京城百姓都去围观了,总之盛况空前,皇子娶亲也不过如此。

    季然他们虽然没有去凑热闹,却也有所耳闻,对此,两人都不置可否。对于他们而言,公主大婚如何盛况空前丝毫不感兴趣,唯一欣慰的,就是终于解决了一桩麻烦。

    家中日子悠闲,季然无所事事,便让人把后院给翻了翻,把一些没用的野花野草给铲了,下苗种了一些当季的蔬菜瓜果。

    他这边只管刨地种菜,好不自在,农教司那边却是多日空缺没他压轴不行,不过铜雀台那日之事闹的轰动,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此倒是没谁直接上门找他,却是几番辗转,一个传一个,不知咋的季然怠忽职守的行为就人给参了一本,传到了皇帝的御案上。

    皇帝也是这会儿才想起季然还因伤闲赋在家,差了人稍作打听,便知道了季然此时在家的境况,顿时给噎了一口老血,是好气又好笑。

    “这个季然。”皇帝面部一阵抽搐,啪地扔了手上奏折,“任长福!”

    “奴才在。”任长福忙小跑御前跪下,“皇上有何吩咐?”

    “到太医院叫上几名太医,去季大人府上好好给他看看病,看看到底是伤重未愈还是懒筋发作,实在不行,就让太医给他多扎上几针,经脉打通,自然就活蹦乱跳了,回头让他不用来宫里给朕谢恩了,就说他好好撞钟,就是对朕最好的回报了,去吧。”皇帝说罢,摆袖一挥。

    “是,奴才这就去。”

    任长福应了声是,忙起来躬身退出御书房,旋即前往太医院,叫上孙太医和他两名学徒,就直接去了仕农大夫府上。

    得知是去季然府上,孙太医还挺纳闷儿,“任公公,季大人那伤还没痊愈呢?”

    任长福嘴角抽了抽,便将皇帝的口谕原封不动的给孙太医转述了一遍。

    “皇上原话就是这样,孙太医到时候不管什么情况,只管照皇上口谕行事便是。”说完,任长福还特地附上一句叮嘱。

    孙太医及徒弟:“……”

    任长福带着孙太医到的时候,季然还在地里锄草,听到通传差点一锄头挖到脚背上。

    “你说什么?任公公带着太医来给我做什么?”季然忙放下锄头问通报的张平。

    “回大人,任公公奉皇上口谕,带孙太医来给你针灸疗伤,这会儿人已经在前院等候。”张平小心的觑了主子一眼,道。

    季然动作缓慢的放下给挖到手肘的袖子,却是转头看向陆臻。

    陆臻纵肩,“你这伤皇上心里有数,想必是你因为你一直不去上衙,所以来催了。”

    这个季然当然能想到,不过这皇帝也忒狠了,居然想出这么个损招,果真是个无赖皇帝么,操!

    季然心里不岔,却还是洗了手跟着张平去了前院。身上一身农家汉短打沾满了泥点子,他也没换,就这么大咧咧的过去了。

    “大人,您就这么过去?那个,孙太医他们是来给您看伤的,您看要不要装的虚弱一点?”张平眼皮跳了跳,在一边小声提醒,“您是养伤在家的,这么精神奕奕过去不好,欺君……”

    “欺君,欺什么君?”季然打断张平,脚步不停的很快就转上了庑廊,“我这在在家种地,为的正是试验土壤,看这京城的土质到底适合栽种那些瓜果蔬菜。”

    ……这也行?

    张平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点了点头。

    “呃……大人息怒,是小的多嘴……”

    “得了得了,快走吧,让贵客久等可就不好了。”季然这话可是说得半点诚意都没有。

    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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