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口道:

    “你说,君城主赐你一件宝物,可保护精神与魂魄,并非背后有不要脸的老家伙出手,红口白牙,只是说的话,可信度不高。如此,不如让姥姥我这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妇人来试试,如何?”

    果然,有拳头说他吗什么都是有理的,道理讲不过,又开始琢磨怎么在拳头这里找回面子了?

    陈刹心中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应当如此的模样:

    “理应如此,不过今日中州之事,陈某铭记于心。”

    此言一出,不仅仅脸上冷笑不止的老妪面色一僵,就连远在上京城头位置的另外两人,也是苦笑连连。

    那面色雍容的中年男人苦笑道:

    “当真是个嘴上不肯吃亏的小子,走,该我们出场了,给那疯老太婆和那小子一个台阶下。”

    低眉顺目的老人点了点头,两道身影化作一道流光,眨眼间就已经来到了场上。

    “这位小哥好气魄,比起我们家这个混账小子,可是要强多了。”

    老人不复之前那眯眯眼的闲散模样,一巴掌拍在了一个始终没有说话,在一旁看热闹看的直乐呵的肥胖青年后脑勺上。

    肥胖青年刚要大骂出声,一回头就看见直瞪眼的老人,张开的嘴顿时一咧,露出了一丝讨好与谄媚笑意:

    “老房,嘿嘿,你怎么来了。”

    被称作老房的老者没理会这个见风使舵的小子,而是看向陈刹笑眯眯的道:

    “误会,这次的事是个误会,陈小哥千万莫要放在心上,我中州诸大世家门阀,对于洪州挑选预备御席之事绝对是持双手支持的,无半分阻挠之意,这次的事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全都是误会!”

    老人姿态放的极低,甚至可以说是赔笑脸。

    陈刹却无半分松口之意,从头到尾都没有看那老者一眼,只是盯着目光不善的老妪半点转圜都不曾有。

    那个只是拍了拍红衣少女肩头的雍容中年男子倒是从头到尾没有说上半句话。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用像钱家这房二虎这般低眉顺眼。

    当然了,主要中年男人还是没有老人这般的厚脸皮。

    这事儿,往大了说,藐视洪王宫法令,对于地处洪州,在边境为九州人族奋战妖魔的武者们丝毫没有敬畏之心,可以说如果这样定下罪状,这些大门阀世家虽然不说会直接坠落神坛,但是绝对日子不会好过。

    但往小了说,如同那房姓老人所言,不过就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陈刹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手臂气得颤抖不已的老太太,也不吭声。

    终于,脸色涨红的白袍青年从老妪身后走出,即便脸色难看至极,但还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这次是沈城没有将事情弄清楚,贸然得罪了特使。还玩勿要见怪。”

    房姓老人松了一口气,这沈家小子还算是知道大是大非,比起这妇人婆娘就是强了不少。老人又瞥了一眼那老妪,发现只是脸色更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之后,这才算是点了点头。

    陈刹却冷哼一声:

    “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完了?”

    “小辈!你可知分寸二字!姥姥我叛离沈家,以个人身份斩杀了你之后,北上洪州以死谢罪又能如何?”

    老太太脸色阴沉之极,浑浊不清的双眸之中已然迸发杀机。

    陈刹针锋相对,若说正面对敌,他自然不是对手,可是有了禁奥义·瞬狱影杀阵之后的暗影转换效果,以及留在远处客船上的其中一道影分身,他若是想跑,还是有着几分把握的,这也是他敢于如此的底气所在。

    不过一旦到了那时,便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他陈刹虽然懒得惹麻烦,可是也绝对不会顾忌什么。毕竟比起沧溟山这种山上门派实力集中,沈家枝繁叶茂,单说整个中州依附于沈家的家族,就不知道有多少。到时候挨个清算。

    “陈兄,陈兄!”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远处一道声音突然响起,随后一道并不怎么快速的身影呼哧带喘的终于跑了过来。

    “老远见着就没敢认,怎么这边这么热闹?咦,堂兄,你这脸上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污,还有风姥姥,好久不见呀,去了迎澜郡城这么久,想没想我?”

    沈煌好似没有看出场上的气氛,笑嘻嘻的插科打诨道。

    老妪原本阴沉之极的脸上总算是挤出了几分笑意:

    “自然是极为想念煌少爷的。不过煌少爷暂时还得离远点。”

    “说什么呢,我与陈兄乃是至交好友,姥姥若是诚心与陈兄过不去,今年的俸禄钱,我可让我爹不给你了!”

    背对陈刹,沈煌装模作样道,随后连忙转过头,仿佛刚才的事一点不知道一般,一副极不高兴的声音道:

    “陈兄怎的离开那迎澜郡城,也不跟小弟说上一声,害的小弟背着我那半点人情都不讲的爹偷偷跑来这上京城,只是可怜那一心为我说话的刘老头,被我爹好一顿批,直罚了好几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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