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这样坚持,说的女娲无言以对。

    等了一会儿不见女娲张口,帝辛又说:“昊天忽然间在大商南方放出弱水,北方放出旱魃,这是不是娘娘你授权的?”

    女娲稍稍愣了一愣,而后才缓缓地开口道:“你大商的气运只有二十七年,我的确是让昊天出面败坏你的气运,却没想到昊天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她知道自己想要祸害大商的事情已经被帝辛察觉。知道了这一点她除了一怔,并未感觉到奇怪,在背后捅人刀子的事情迟早要被人发现的,何况要捅的人是帝辛。

    帝辛身上有一种别人难以察觉的魔力,似乎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女娲对此深信不疑。

    就连封神的事情他都说的轻描淡写,女娲在他大商上使的这些伎俩,被他看破也是正常的事情。

    她那一怔,还是因为听到昊天竟放出了弱水旱魃来祸害帝辛的江山。

    她是想要祸害大商,但她只想要适可而止,让帝辛尝到一点苦头,也让封神顺利地进行下去就行了,并无心要伤到大商的黎民百姓。

    昊天放出弱水旱魃来,那就不止是把大商江山社稷给祸害,还连同着大商所有的黎民百姓一同遭殃,而且是遭受大劫。860

    就算是帝辛很快收服了弱水和旱魃,对百姓造成的损失也必定是沉重的。

    这些,都是昊天不曾告诉她的。

    弱水一现,洪水汪汪,旱魃一过,赤地千里,要是让弱水和旱魃在大商横行的话,不单是大商加速完蛋,百姓死伤一般那都是轻的。

    这样想着,一股淡淡的愧疚油然而生,当然不是为帝辛而愧疚,而是为那些被弱水旱魃弄得流离失所的百姓而愧疚。

    虽然这是昊天干的好事,但究其源头,还是因为她的那句话。

    人族是她造出来的,她可不想看着人族在她手里毁于一旦。

    不过听帝辛能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些话,那就意味着帝辛已经把弱水旱魃消灭掉了。

    至于怎么消灭掉的,女娲并不关心我,只要人族保住了她便安心了。

    帝辛笑了笑,又说:“虽然我人族是你创造出来的,你可以管控我人族的命运。不过别忘了,你女娲也是因为你创造出了人族而(adda)证道成圣。这一点,您是不是已经忘干净了?”

    女娲无言。

    她原本应该因为帝辛的驳击而感到愤怒的,却不知为何一点也恼火不起来。她想说她无心伤害他人,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帝辛继续说:“今日你坏我殷商气运,人族何辜,要你来残害人族?你大概也是忘了,我人族尊你为母,哪有母亲如此祸害自己孩子的?”

    女娲漠然。

    她被帝辛激烈的言辞说的说不出话来。手心手背都是肉,人族是她的孩子这一点毕竟是摆在眼前的事实。

    她也知道帝辛这是在故意激她,而且很明显是奏效了。

    她也知道帝辛这是在故意激她,而且很明显是奏效了。

    她没有忘记自己创造了人族,没有忘记自己因为创造了人族而证道成圣,同样也没有忘记人族尊她为母。

    但是她确实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心想要祸害帝辛。她虽没让昊天放出弱水旱魃,但她暗示过昊天操纵四海龙王与山神土地。这些,虽不及弱水旱魃,但都是在残害人族。

    “那我又是为何要残害人族?”女娲茫然了,她在心里问自己。

    “是因为人帝?又为何要残害人帝?”

    “因为他写诗污蔑我?是因为他破坏天命?”

    “对,就是因为他破坏天命,逆天道而行,单凭这一点,就是一定要制止的。”

    为自己找出一个解释的通的借口,女娲的愧疚感稍微减弱了一些,只觉得自己是在维护天道。

    故而她只能回答:“天数使然,纵然圣人,也违逆不得。不是我想要残害百姓,是因为你先忤逆天道。”

    帝辛淡淡地回答:“寡人说了,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就是要争那一线天机。寡人是和天道相争,又不是和娘娘您争,您出手阻止残害了百姓又要怎么说?难道是您想分润什么封神的功德吗?娘娘非要信这天数就请便,寡人偏偏要逆了这天数!”

    帝辛已经收起了笑容,他也是有些恼火了。自己好好地走在半路上被人拦下来,换作谁心里会好受。

    对方指使昊天祸害了大商的百姓,他都没为这事找女娲的麻烦,女娲还理直气壮地拿天数使然说事,难道天数要灭了他大商,女娲就该帮着天数去残害大商的百姓吗?

    这些话他并没有说出口,他还是想给女娲留下一丝脸面的。但是该说的话他也是已经说了,大商的这一线生机他是一定要去争下来,再留在这里也没有必要。

    “多说无益,该说的话寡人已经说过了,任何人都别想撼动寡人护卫大商的决心,即便对方是天道,寡人也一定是要殊死一搏。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寡人先走一步,娘娘请多保重,告辞!”

    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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