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姬昌,崇侯虎和鄂崇禹互相看了一眼,脸色全都微微变化了一下,都不知道改说什么了。

    三个人的心里一时都开始惶恐不安,这帝辛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叫他们的处境~十分难堪。

    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今天在上朝的时候突如其来给帝辛一个求情,帝辛一定会反应不过来,这件事情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去了。

    就算帝辛没被他们三个糊弄住,那也得给他们三个一点情面,总不能一点情面都不讲。好歹他们三个也是统领一方的诸侯王,不管是在大商,还是在帝辛眼里,怎么说也应该有_一些影响力的。

    然而事与愿违,事情越来越朝着他们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还没等他们替东伯侯姜恒楚求情,帝辛直接插了他们的话,说他知道他们要说什么,这不明摆着不接受他们的求情。

    姬昌觉得再不给姜恒楚求情就没机会了,赶在曹正淳离开之前总算把话说出了口,谁知帝辛竟然让姬昌的儿子伯邑考把大商律法搬出来,说的他们哑口无言。

    大商的律法他们虽不能说了如指掌,但还是知道一些的。姬昌说那些话,目的就是想要跳过大商那些律法,拿他们诸侯国的制度说事,然而自己儿子都这样说了,他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三大伯侯脸上是清一色的难看,心里想的却不一样。崇侯虎想着帝辛莫要因为北海的事情怪罪的他,便一切万事大吉了;姬昌想着要如何替东伯侯求情,求帝辛网开一面;鄂崇禹却有些不屑,心想只要自己小心行事,不要得罪了帝辛触犯了律法便是。

    帝辛看了看面色难看的三大伯侯,抬头对着众位大臣说:“商容。”

    商容早有准备,从容不迫地从文武百官里出列,缓缓走到三大伯侯身旁,随意看了他们一眼,便神情严肃着拱手回答:“老臣在。”

    帝辛点了点头,淡淡问道:“商容,我大商的刑法,你可知道啊?”

    “老臣耳熟能详。”商容立刻回答。

    “那好,寡人看这三位从诸侯国来的客人并不是很清楚,就有劳你好好给他们说道说道了,省的哪天不小心触发了刑法,弄丢了性命。”

    “是。”商容明面上是在讲大商的刑法,实际上是在罗列姜文焕的罪行:“纵火烧田,肆意杀人,满五百,斩立决,慢一千,当凌迟!”

    商容的声音冰冷而铿锵有力,仿佛在这一瞬间他化身成了一部刑法立在那里,叫人不寒而栗。

    三大伯侯当时就吓了一条,全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就感到脊背发凉,冷汗从毛孔里直往外冒,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被惊起来了。

    他们身为一方诸侯,那都称得上是聪明人,就连里面最不济的北伯侯崇侯虎哪里还听不出来,帝辛这分明就是在杀鸡儆猴,故意做给他们看的。

    纵火烧田,杀人过千,这说的不就是东伯侯吗?东伯侯带着儿子杀了大商一千多在农耕的士兵,这他们心里清楚,他们也听说触犯了大商律法又得罪了他的人,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而最叫他们大惊失色的,还是所受的刑法。“斩立决,当凌迟。”,这句话他们一回想起来就觉得浑身哆嗦,整个人都不好了。

    照这样说的话,东伯侯父子岂不是要被凌迟?想想都觉得恐怖万分,东伯侯不仅是一方诸侯,还是他帝辛的丈人,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心狠手辣。

    更加恐怖的是,倘若帝辛真敢对东伯侯动刑那就意味着他敢对其他三大伯侯里面的任何一位动刑,而根本不用忌惮什么,简直颠覆了他们的想象,带给他们的只有害怕。

    这下子三镇诸侯也都看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现在的他们就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居然还想着要替东伯侯求情,就跟帝辛说的,弄不好真把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了。

    替东伯侯求饶肯定是不可能再替他求饶的了,还是多想想自己该怎么保命比较实在。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是在他们几个本就明着暗着勾心斗角的伯侯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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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辛看了一眼三镇诸侯,把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深深的恐惧尽收眼底,随后淡淡地说:“你们都听到了?”

    三镇诸侯不敢说话,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都用带着畏惧的眼神看向帝辛。

    崇侯虎的恐惧感最为强烈,也表现的最为明显,不但两只手如同得了帕金森综合征,头也在晃来晃去,浑身没有一处消停的地方。

    姬昌心下一横,决定再为东伯侯求一次情:“陛下,毕竟姜恒楚也是大商王后的父亲啊……”

    这句话畏畏缩缩的,明显是没有什么底气,他都没敢在“姜恒楚”前面加上“东伯侯”三个字,只因内心实在是太害怕了。

    左右的崇侯虎和鄂崇禹哆哆嗦嗦地看了他一眼,眼里里充满了敬佩。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他竟还敢替姜恒楚求情,实在是勇气可嘉,不能不叫人佩服。

    说他是出于和姜恒楚的兄弟情那都是假的,要是东伯侯真死了,那他们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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