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云被母亲斥责,一双精目冷冷扫过流月之后,朝老夫人道:“母亲,儿子一向公平公正,从来没有看不起谁,或者偏袒谁,只要是我官云的儿女,我都一视同仁。 ”

    老夫人冷冷的瞟了官云一眼,沉声道:“行了,这地牢如此肮脏,先把大家带去花厅,再滴血验亲。”

    她也希望早点验完,一颗心好踏实下来。

    接着,流月把惊羽带到了飞月阁,她早吩咐玉清,叫制衣坊给弟弟赶制了好几身衣裳。

    在命人打水,让惊羽好好的泡了一个澡,清洁干净全身。

    然后,她挑了一件青色的绣暗纹提花的锦袍拿给王志,叫王志辅助惊羽穿。

    等换干净得体的衣裳后,惊羽从那屋里走了出来,流月一看,果然,衣裳都是人衬出来的。

    惊羽长得唇红齿白,十分漂亮,穿什么衣裳都好看。

    七婶很会梳头发,她把惊羽乌黑的头发往后梳,梳成一个髻,再用银色的玉簪子束住,将那乌黑富有光泽的头发垂在身后,一头泼墨似的黑发垂下来,将惊羽衬得有如明珠生辉。

    等完全给惊羽装扮好之后,流月让他站起身。

    他一站起来,流月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他一眼,不由得在心里感叹。

    简直是姿容瑰丽、气质干净、不染纤尘的一个漂亮锦衣公子哥。

    惊羽从来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衣裳,他稀的在铜镜前转了转,不停的伸手摸摸自己腰间的玉佩,或摸摸房间里的装饰。

    流月见他很好这些东西,赶紧亲自前向他一一介绍起屋里的东西来。

    “惊羽,这是青花瓷,这是仕女图,这是花鸟屏风,面画的是美人画。这是鲛纱做的帐,云锦制的衣,这是黄花梨木制的椅子,面雕刻的是云纹。这是医书,这是草药,那是茶壶。”流月把屋子里的陈设介绍了一大堆之后,兴奋的把惊羽拉到院子里。

    她指着蓝天白云开始介绍:“惊羽,这是蓝天,天浮起那白色的,是白云,这是桂花树,那是鸟儿,这是花朵,那是草地,这是鹅卵石。那是荷塘,荷塘里有荷花,有水草,有鱼儿……”流月不厌其烦的向惊羽介绍这个世界的一切。

    对惊羽来说,这些都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他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是第一次看到精彩的世界。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四周的一切,模样十分好。

    他想,原来地牢外面的世界这么美,曲水流觞,莲池荷香,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古木参天,绿树成萌,红墙绿瓦,金碧辉煌。

    这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美,还有他一直渴望的自由。

    如今他终于得到自由,他可以尽情的呼吸外面的空气,尽情的和树的鸟儿嬉戏,他顿时觉得活着终于有了意义。

    半个时辰后,流月才带着惊羽,领着下人们来到将军府会客的花厅。

    流月发现,惊羽很依恋她,她走到哪里,他会紧紧的跟到哪。

    她知道他内心很没有安全感,所以在走的时候,尽量拉着他的手,一边向他介绍将军府的一切,同时又抽时间告诉他关于娘亲的事情。

    惊羽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很多东西流月只教了一遍,他便知道,还能举一反三。

    只要有人悉心教他读书认字,她相信他将来一定有一番作为。

    不过,流月发现,惊羽的眼珠即使变成了黑色,依然有催眠别人的功能。

    她一看他的眼珠,会头晕难受,所以她告诉他,一定不要让人盯着他的眼睛看,以免人家发现端倪。

    到时候有人怀疑他是黑阴宗的人,不好了。

    惊羽还不懂得利用催眠术控制别人,此事一定要保密。

    此时,所有人都不知道,有个绝美得过分的男人,正隐藏在官府的假山里、房顶、阁楼边或柴草堆里,一双狐狸般的丹凤眼正犀利的四处搜来搜去,不过无论他怎么看,那目光最后都会在某女身停留下来。

    一行人才走到花厅的正门口,流月看到官狄不知道何时又冒了出来。

    官狄看着有可能和他争家产的惊羽,他一双眼睛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本来是官府唯一的男丁,以后整个官府都是他的,如今又冒出来一个野种,想抢他拥有的一切,他当然视惊羽为眼钉,肉刺。

    看到原本是破落户的流月姐弟,如今换新衣新鞋,摇身一变,竟然变成了大家闺秀或高门公子,官狄眼里是疯狂的嫉妒。

    这明明是两个废材,连给他这大少爷提鞋都不配,也不知道流月从哪里弄来的银子,一跃像变成了富婆似的,走到哪里都有一堆下人跟着,他这大少爷还有气派,出手也他阔绰奢侈。

    一看到跟在流月身侧一脸怯弱的惊羽,居然美得那么耀眼,他眼里燃着浓浓的妒火,顿时勾起唇,阴冷的一笑:“小野种终于来了,让父亲、母亲等你们好久,你们算什么东西?”

    官狄阴冷的说完,官秋月也从花厅里冒了出来,不屑的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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