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无对于生活的小惊喜还是乐于去经历的,虽然他的命师能力可以轻松的看破一切,但是那样的生活简直也太无趣了。

    冯无搭乘着宫尚派来接自己的车来到了天水阁。

    天水阁是一座临江建立的酒店,非常豪华,随便进去消费一笔,都得万,不过对于宫尚这种土豪来说,几万块都不是事儿,一个亿都只是个小目标。

    “宫老头儿,这是什么人想要见我呀,这摆了这么大的阵仗。”冯无在侍者的带领下走进了包间。

    “冯无大师,你别急,那个人一会儿才能到,您先用膳,正好我也有一件事要和您商量一下。”宫尚相当狗腿地站起来招待冯无。

    以宫尚的身份,在命师界,能让他这么低三下四地招待的人,用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不过冯无也不觉得有什么受宠若惊,毕竟无论在哪一行都有着达者为先地道理,而且如果细究年龄这件事的话,冯无做宫尚的祖爷爷都够了。

    “宫先生,外面有位先生要找您。”一位侍者进来通报。

    “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快快有请。”宫尚干净让侍者去请人。

    不一会儿,包间的么被推开了,一个俊美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冯兄、宫家主,好久不见。”

    “我说是谁呢,能让宫尚专门摆宴作陪,原来是你温玉啊。”冯无看到那个青年说道

    “冯兄过赞了,是宫尚家主性格温和,喜欢提携晚辈,温玉相起冯兄还是差的远呢。”温玉自谦道。

    “温玉,你们命师阁的弟子不是不能够轻易下山吗?难道你是偷偷逃下来的?”冯无问道。

    毕竟冯无也是在命师阁呆过一段时间的人,对于命师阁的规矩还是有所了解的。

    “冯兄多虑了,是家师派我下山来的,希望我能向冯兄多学习一些命师术法。”

    说罢,温玉边向着冯无拱手鞠躬,执弟子礼,大有一副冯无不答应他不起来的样子。

    看到温玉这样,冯无也只能站起身来将温玉扶起,然后说道:“你不用这样,毕竟我的好多书法都是来自于你们命师阁祖师的传承,你要学,我当然会教你了,但是你要是学不会,我不管你了。”

    “多谢冯兄!”温玉又给冯无行了一礼。

    冯无看着这个规规矩矩的温玉,不经有些纳闷:“那个不着调的老命师是怎么*出这么懂事的弟子的?”

    “冯无大师,温玉公子,老朽有一事相求。”宫尚见饭局进行的差不多了,开口说道。

    “我知道今天的饭不能白吃,说。”冯无说道。

    “宫先生请讲。”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家的一个小辈说是在古玩市场淘到了一件命器,拿来让我看看,但是我发现那件命器有些不对劲,那件命器的造型是一个香炉,里面的命魂感觉给人的感觉异常狠厉,好像与那件命器的本身属性极不相符。”

    “后来我查了好多的典籍之后,才找到那件命器的来历,它是古时一个大命师用来摆阵的阵眼,叫做镇魔,用来镇压古时为祸一方的妖魔的。”

    “我本以为是后辈的运气好,捡到宝贝了,也没多想,可是后来我再去看这件宝贝的时候,我发现,那个香炉里的命魂不见了,我以为是有人给掉了包,但是仔细检查后,发现是那个香炉。”

    “那个香炉里的命魂极有可能是之前镇压的妖魔,可惜我才疏学浅,难以准寻到它的踪迹,如果让那个妖魔跑了出去,为祸人间,那宫某真是万死难辞其咎,所以今天斗胆请两位帮我这个忙。”

    冯无和温玉两人听了宫尚的讲述,都陷入了沉思。

    命器是极难形成的,它的难主要在于很难能找到愿意牺牲一部分命魂的命师,而且对于容器也是相当讲究的,每一件容器都要在其内刻印万道符印,而且还要与命魂相合,才有可能练成。

    虽然炼制方法极其艰难,但是这也导致了命器一旦练成极难损毁,一些命师甚至把命器当作传家宝。

    冯无看着宫尚拿出的那件香炉,这是一件等的命器,起之前他在幻境见到的命师阁的命器,也仅仅是稍逊一筹。

    但是冯无感应不到其内任何命魂的存在,按理说,命魂形成命器时一般是自愿形成的,然后经过千百年融合,两者会形成一种非常妙的共生体。

    一旦命魂逃出命器会受到不亚于魂飞魄散的损伤,是得不偿失的,如果真像宫尚所说的那样,妖魔在被镇压的过程进入了命器内,侵染了命器内的命魂,然后逃出命器,那么这个妖魔有些不简单了。

    一旁一直在沉思的温玉也想到了这一点,与冯无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看到了凝重的神色。

    “宫尚,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香炉的命魂不见了的?”

    “是大概三天前。”宫尚回答道。

    “三天前,这件“镇魔”的阵法在布设的地方你还记得吗?“冯无觉得这个时间还是来得及补救的。

    “我是在家的一个典籍知道的,所以这个阵法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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