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的是哪种下棋？”
“下赢所有外国人，让他们都认国人世界第一。”
姜澜抬头看着李老头，好像他只是说了一件什么很普通的事情。
四周一片死寂。
“你……想学聂棋圣？”
“对。”
姜澜依然一脸平淡。
然后几个老头加年人老板一起长长地叹了口气。
“聂旋风赢日本人的时候我已经不年轻了，算一算，少说也有十几年了，我都老成这样了。”
姬青面无表情。
他无法理解这些老年围棋爱好者的情绪。
在历史，十九世纪的国曾经经历过漫长的苦难，那时的国人拼尽全力，将国家从泥潭拉扯出来，为了证明自己，拼尽了全力。
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姬青的记忆，这个时期的国已经是世界举足轻重的大国，尽管不是世界第一，也并不落于人后。
不过姜澜的说法是觉得有价值的尝试，也许这是能够提高社会贡献点的捷径。
李老头慢慢地站起来，一边收拾棋盘的黑子，一边对着姜澜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年轻人是要狂一点，不狂不叫年轻人……”
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棋子。
李老头满头白发，看去像是快要被积雪压断树枝的老榆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