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在世娱内部寻找什么线索，我可以帮忙。”
卫清走进了大办公室，她看去有点疲惫，不过昨天好多了。
“我只是在想，世娱里面真的会有线索吗？”
姜澜坐在房间一边，看了姬青所在的方向一眼。
“我已经拿到一份统计了，至少可以确定，在世娱准备好新的第二世界服务器之后，新的第二世界开放之前，有人借用了服务器。”
“源树清呢？”
“很巧的是，源树清在那段时间有一次登入记录，时间刚好是在服务器开放的瞬间。”
姜澜看了卫清一眼：“世娱内部的数据挖掘技术又有新成果了？”
卫清笑笑：“在我进入量子超级计算机研究院之后，帮忙优化了一下算法。”
数据挖掘是一项非常简单但又非常复杂的技术，它通常都是设定好一个算法持续运行，计算力越强，越快，但同时，算法的高下相差非常悬殊。
“有别的线索吗？”
“暂时这些了。”
姜澜想了想：“我有个问题，源树清是被选的吗？”
“什么？”
“只有黑客才能制造异能者，之前是姬青，那是一场彻底的意外，甚至可以算是事故，源树清呢？他认识黑客吗？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你想通过黑客对付源树清？”
“这只是个想法，而且我很好，他们有没有陷入源树清制造的幻象……”
局长沉默了一下：“我去找约翰·盖茨，给他个科研委托，以数据挖掘算法优化的名义……”
姜澜摇摇头：“还是我去。现在我是量子超级计算机研究院的人，已经有资格自己组建研究组，暂时邀请约翰·盖茨也不是不行。”
“你知道这是在玩火，对？”
卫清看着姜澜和局长，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件事情交给你，卫清，你应该能从世娱要到更多的钱。”
卫清神色复杂地看了姜澜一眼，然后点点头：“所以现在你准备世娱看看？”
“我不觉得黑客会凭空制造一个游戏，作为新的第二世界副本。”
“所以你准备把世娱面的所有游戏玩一遍，看看源树清获得异能的是哪个？”
姜澜点点头：“基本是这样，不过具体执行下来应该没有想象那么麻烦。”
然后他犹豫了一下。
“而且现在第二世界算是唯一安全的地方……对于源树清的异能，基本没有任何人有抵抗力。”
但是第二世界可以隔绝那种异能，因为是第二世界制造了异能者。
“好消息是，现在源树清一直把注意力集在姬青身，所以我们暂时都是安全的。”
卫清看着姜澜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你这么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局长叹了口气：“昨天晚源树清回来了。”
“什么？”
姜澜点点头：“他侵入了这个办公室，找到了姬青，然后因为急救舱被锁，所以离开了，全程没有对其他人做任何事。”
“那现在姬青……”
“他是安全的。这座建筑并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放心。”
卫清站了起来：“那我现在去找约翰·盖茨。”
她走到门口，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注意安全。”
坐在椅子的姜澜和突然转身的卫清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他们相互看着对方，陷入了沉默。
姜澜紧皱着眉头，他的脸带着忧郁，而卫清的脸带着一丝讶异与始终未变的自信。
然后卫清转身走出房间，离开了。
……
“我并不知道源树清在那里。”
黑客在帝都大学的实验室里面见到了卫清，他并不介意让别人知道有人找他。
“我并没有问你。”
“现在来找我的人，除了想找到源树清之外不会有别的目的。”约翰·盖茨给卫清端来一杯浓茶，“我已经见过张放了。”
“我们希望你可以帮忙优化一下数据挖掘的算法。”
黑客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大概从来没有想过我拒绝的可能。当然，我确实不会拒绝，如果你拿得出足够的经费。”
卫清点点头。
他知道黑客想说什么。
数据挖掘是仅有的少数在世娱与第二世界流行之下残存的游戏，有很多有钱人尤其沉溺其，他们愿意为了改进数据挖掘的算法而付出数量惊人的金钱。
卫清恐怕很难拿出能让黑客满意的经费。
“我这边有你可能会有兴趣的东西。”
“什么？”
黑客有点好，他真的不知道卫清会拿出什么。
“看。”
然后黑客的个人终端面出现了一张照片。
“时之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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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清走进了大办公室，她看去有点疲惫，不过昨天好多了。
“我只是在想，世娱里面真的会有线索吗？”
姜澜坐在房间一边，看了姬青所在的方向一眼。
“我已经拿到一份统计了，至少可以确定，在世娱准备好新的第二世界服务器之后，新的第二世界开放之前，有人借用了服务器。”
“源树清呢？”
“很巧的是，源树清在那段时间有一次登入记录，时间刚好是在服务器开放的瞬间。”
姜澜看了卫清一眼：“世娱内部的数据挖掘技术又有新成果了？”
卫清笑笑：“在我进入量子超级计算机研究院之后，帮忙优化了一下算法。”
数据挖掘是一项非常简单但又非常复杂的技术，它通常都是设定好一个算法持续运行，计算力越强，越快，但同时，算法的高下相差非常悬殊。
“有别的线索吗？”
“暂时这些了。”
姜澜想了想：“我有个问题，源树清是被选的吗？”
“什么？”
“只有黑客才能制造异能者，之前是姬青，那是一场彻底的意外，甚至可以算是事故，源树清呢？他认识黑客吗？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你想通过黑客对付源树清？”
“这只是个想法，而且我很好，他们有没有陷入源树清制造的幻象……”
局长沉默了一下：“我去找约翰·盖茨，给他个科研委托，以数据挖掘算法优化的名义……”
姜澜摇摇头：“还是我去。现在我是量子超级计算机研究院的人，已经有资格自己组建研究组，暂时邀请约翰·盖茨也不是不行。”
“你知道这是在玩火，对？”
卫清看着姜澜和局长，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件事情交给你，卫清，你应该能从世娱要到更多的钱。”
卫清神色复杂地看了姜澜一眼，然后点点头：“所以现在你准备世娱看看？”
“我不觉得黑客会凭空制造一个游戏，作为新的第二世界副本。”
“所以你准备把世娱面的所有游戏玩一遍，看看源树清获得异能的是哪个？”
姜澜点点头：“基本是这样，不过具体执行下来应该没有想象那么麻烦。”
然后他犹豫了一下。
“而且现在第二世界算是唯一安全的地方……对于源树清的异能，基本没有任何人有抵抗力。”
但是第二世界可以隔绝那种异能，因为是第二世界制造了异能者。
“好消息是，现在源树清一直把注意力集在姬青身，所以我们暂时都是安全的。”
卫清看着姜澜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你这么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局长叹了口气：“昨天晚源树清回来了。”
“什么？”
姜澜点点头：“他侵入了这个办公室，找到了姬青，然后因为急救舱被锁，所以离开了，全程没有对其他人做任何事。”
“那现在姬青……”
“他是安全的。这座建筑并不是任何人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放心。”
卫清站了起来：“那我现在去找约翰·盖茨。”
她走到门口，然后突然停了下来。
“注意安全。”
坐在椅子的姜澜和突然转身的卫清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他们相互看着对方，陷入了沉默。
姜澜紧皱着眉头，他的脸带着忧郁，而卫清的脸带着一丝讶异与始终未变的自信。
然后卫清转身走出房间，离开了。
……
“我并不知道源树清在那里。”
黑客在帝都大学的实验室里面见到了卫清，他并不介意让别人知道有人找他。
“我并没有问你。”
“现在来找我的人，除了想找到源树清之外不会有别的目的。”约翰·盖茨给卫清端来一杯浓茶，“我已经见过张放了。”
“我们希望你可以帮忙优化一下数据挖掘的算法。”
黑客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大概从来没有想过我拒绝的可能。当然，我确实不会拒绝，如果你拿得出足够的经费。”
卫清点点头。
他知道黑客想说什么。
数据挖掘是仅有的少数在世娱与第二世界流行之下残存的游戏，有很多有钱人尤其沉溺其，他们愿意为了改进数据挖掘的算法而付出数量惊人的金钱。
卫清恐怕很难拿出能让黑客满意的经费。
“我这边有你可能会有兴趣的东西。”
“什么？”
黑客有点好，他真的不知道卫清会拿出什么。
“看。”
然后黑客的个人终端面出现了一张照片。
“时之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