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金日冈指挥的匈奴仆从军追随汉军多年,无论是训练还是装备都与中央军的主力部队没有区别。

    金日磾和金日冈兄弟在中央军系统之中已经占据高位,所以匈奴仆从军的待遇也是水涨船高。

    更何况匈奴人的忠诚久经考验,吕布等中央军高层们用起来也放心的很。

    特别是匈奴仆从军在草原上与鲜卑人征战多年,抓获的鲜卑奴隶也不知道有多少,对付鲜卑人最有心得,更何况他们人手一把连弩。

    所以甫一交手,牵招的鲜卑仆从军还只是大占上风,而金日冈的匈奴仆从军就已经是一边倒的屠杀了。

    乞伏祐邻在本方阵中远远地就看到对方的两万骑兵明显比自己的那些骑兵战力强悍太多,装备更是先进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特别是那一万匈奴人,更是杀得兴起,呼号连连!

    看来自己想要取胜,还得依靠人数上的优势。

    他扭头看向身边的秃发匹孤,“匹孤族长,还是主动主力吧,你我各派出五个万人队,如何?”

    秃发匹孤点头同意,他也看出来,单打独斗,自己肯定不是汉军的对手。

    鲜卑大军之中号角声响起,传令兵将出兵的军令一个个传达给十个万夫长。

    十万西部鲜卑的精锐骑兵,立即催动战马进入战场。

    这十万精锐骑兵就是西部鲜卑两大部落的常备军,是除了王庭卫队之外最精锐的鲜卑铁骑。

    一个个趾高气扬,盔甲整齐,十万人的冲锋,自是声势浩大,马蹄掀起了漫天的沙尘,就像是一场沙尘暴一般席卷向汉军。

    十万人组成了一个宽大的正面,铺天盖地而来,之前试探交锋的双方人马早已各自撤回本阵,并不恋战。

    只不过西部鲜卑的两万人留下了六、七千具人和战马的尸体在战场中央,而汉军方面伤亡不过千余人。

    裴元绍见敌军大举进攻,便跑到赵云马前,“子龙将军,请把我们炮兵阵地正面的纵深都让给我们,大军进攻的时候请从炮兵阵地的两翼发起,避免误伤。”

    赵云正色的问道:“你们这些人就能守住这五六百丈宽的正面?”

    “没问题,主要是迫击炮的炮弹爆炸时的响声动静挺大,我怕惊吓到咱们自己的战马!”

    这一点,赵云倒是能够理解,中央军的那些雷管爆炸的时候,动静就挺大的,礼炮发射礼花时也是如此。

    他点点头,命令传令兵通知下去,各旅在发起进攻之时,绕开炮兵阵地前方的纵深区域,并且看管好自己的战马,最好是堵住战马的耳朵。

    十万鲜卑铁骑冲锋的时候自然不能全部排开,而是排出了几里宽的方阵,前后排列了十排,左右间隔还是挺密集的。

    他们一边冲锋,一边好奇地看到,汉军阵线的中央没有部署骑兵,而是一个五、六百丈宽的缺口。

    缺口上是一大块平整的土地,因为是山坡,稍微有点居高临下的感觉。

    平地上是一大群穿着盔甲的步兵,在围着一些铁架子和铁棍子忙乎,这种铁架子大概有三十堆,间隔十丈排列。

    既然不是传说中的战车,又没有如林的长矛兵,那就没没什么好怕的,管它们是什么怪物,上去一顿劈砍就是了。

    裴元绍镇定地看着敌军冲锋而来,尤其是中间一部分对着炮兵阵地冲锋的鲜卑铁骑,明显的加速,渐渐已经突出了进攻队列。

    裴元绍以大拇指、右眼和目标形成三点一线,进行了粗略计算,然后闭上右眼,再用左眼观察,这就是吕布教授的跳眼法。

    “各炮注意,最大射程攻击准备,一发试射!”裴元绍高声下达指令。

    然后裴元绍就看到了那些捧着炮弹,初次参加实战的供弹手们,一个个小心翼翼地将炮弹捧在怀中,生怕碰着摔着。

    便大声的喊道:“拿稳了,抓紧了,别着急,怕个球呀!换手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喊“好”!听我命令!”

    等到敌人终于冲进了二百丈的范围的时候,裴元绍高喊,“全体都有,一发试射,预备,放!”

    每门迫击炮的炮长都遵循条令,重复着裴元绍的指令,“一发试射,放!”

    供弹手将手中炮弹交给二炮手,二炮手一边高喊“好!”,一边将炮弹从炮口双手放入,然后松手让炮弹自然下落,自己则迅速后撤。

    一炮手负责稳定炮架,他们的耳朵里早已塞好了棉花,以免声音太响震伤耳朵。

    接着炮兵阵地上就传来了连续的“嘭!”“嘭!”“嘭!”的声音,接着炮管中有大量的烟雾出现,炮口也有少量的火光一闪而逝。

    肉眼可见带着尾翼的炮弹高速出膛,一路带着尖锐刺耳的啸叫声,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曲线,向高速冲锋的鲜卑骑兵落去。

    正在冲锋的鲜卑骑兵也听到了从汉军的阵地上传来的“嘭”“嘭”声,因为距离较远,听得不是十分真切,再说他们也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接着有一种尖锐的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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