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且往心里流。

    说多都是泪啊,彪悍如她却害怕巴掌大的松鼠想想就很羞耻啊!

    “嘘,”

    萧谣却顾不上赛凤凰一颗怕鼠怕到不行的心。此时她正皱着眉头寻着松子所指看过去,却见地下齐刷刷地站了三只老鼠,此时正小鼻子小眼地忽闪着幽幽鼠目看着她。

    萧谣:“...”

    你,曾经有过被三只鼠紧盯着不放的经历么?若是有自当知道各种滋味酸爽难当吧?甭管怎么说,这些老鼠们叼着个信笺的样子还挺好笑。

    只是待拿到信笺后,萧谣却笑不出来了。

    她一目十行看完后就递给周游,待周游看完后才问:“不觉得眼熟么?”

    周游点点头:是很眼熟,同样的措辞,同样的笔迹,不同的是,这几封好像是用来练笔的,这就有点儿意思了。

    萧谣的神情不觉肃穆起来。自从来到南疆,好似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让人觉得突兀又无法理解的怪异,更有种让她想要追寻一探究竟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萧谣不喜欢。

    江阿丑和赛凤凰不明所以地对视一眼,二人皆不知萧谣周游这二人为何突然严肃起来。

    好在萧谣没让他们猜测太久就将事情的原委包括他们发现的那个山洞底下的地洞,地洞里头有封相类的信笺...凡此种种一一讲给了赛凤凰和江阿丑听。

    “莫非是有人知道你们要过来而故意为之?”

    江阿出随意的一句话,让萧谣眼前一亮。

    可是,不多时她就摇头给否了。信是写给一个叫做王美丽的人,她可不认识谁叫王美丽。而且山洞里头的信和现在手里的这几封,明显过了很久,萧谣却是不知有谁从多年前就开始算计她们。周游皱着眉头将后头的几封信也一一看过,虽然内容换了换,但是多大同小异,内容其实差不多。

    “真不认识王美丽?这个人很要紧?”

    阿来被人唤来,听闻这个名字时反应很平淡。

    这个温泉庄子是南诏王的,没听说南诏王除却王妃之外还有旁的女子啊?

    阿来一脸的茫然,不像是装出来的。一同跟过来的梦儿甚至有些神往地叙述着:“这南诏王虽然为人暴虐,行事无状但是坊间传说他对王妃多年如一日,据说王妃身有怪病,但是南诏王对她不离不弃。后宫更是王妃一家独大。”

    因为有外男在,梦儿只含混说了一句后就不再多言,但是话里话外的羡慕任谁都能听得出。

    这样的一个专-情的男人自热是很能打动人的,就连女土匪赛凤凰听了都叹息,只道是没想到这南诏王居然还是个情-根深重的情-种。

    自来女人善感,因为这个缘故,好似让小二止啼的南诏王高大了许多。

    “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了他横征暴敛的本性。”

    萧谣并不苟同,她的心里自有分辨。

    “那是自然。”

    周游接过了话头又赞了一句萧谣,才将几封信收了起来。

    “咕咕咕”

    松子可不管什么王美丽、什么南诏王什么痴情人的,此时它已经完成了主子的任务却没有奖赏,便有些等不及了。

    “好好好!”

    萧谣随手就将一袋子松子并几袋子果仁放在了地上,松子也不贪心,只抓住松子不放,任凭底下几个鼠小弟咬着果仁。

    萧谣还笑着在矮凳上头用黑瓷碗盛了一碗油。

    “小老鼠们,快来抢啊!”

    萧谣说完,鼠兄鼠弟们便跃跃欲试看得周游头皮发麻。

    赛凤凰很不懂小姑娘的心思,萧谣就唱给她听:“小老鼠上锅台偷油下不来。”

    小老鼠偷油喝下不来,叫奶奶逮猫来,喵喵喵,猫儿来了,叽里咕噜滚下来。

    一个稚嫩的童声伴着个抱着糖葫芦的小姑娘,红艳艳的糖葫芦配着红艳艳的嘴唇,唱得不亦乐乎,吃得不亦乐乎。

    周游嘴角翘起,再看哧溜溜要从黑瓷碗里爬出来的鼠小弟也就不觉得它们贼眉鼠眼让人看着不顺眼了。

    鉴于信笺找来也没参透这里头的意思,至于“王美丽”其人也是无从查证,因为偷偷听壁角还被人逮着了,江阿丑只好带着赛凤凰灰溜溜地走了。

    几天的观察和考量,虽然不至于十分满意,对于庄头阿来,周游几个也信任了七分。

    这个庄子虽然是南诏王的庄子,但是南诏王一年不过来那么几回,且周游他们住的是客房,几个人都自称是投奔阿来的亲戚,就这么三五日住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就只一点,人太出色总会惹事。这不,萧谣才出了院子就有个自诩是王妃侄子的人跟了上来。

    萧谣觉得很暴躁,因为是在人家的庄子,吃食上头就有些不如意,周游虽然极力周全,却总不能尽如人意。他也不能随时下厨,省得遭人诟病。

    萧谣今日用的是一碗折耳根或是蕨根粉。若是平日她其实是不排斥的,可大早上的让她这么哧溜一碗粉,这让萧谣有些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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