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得饱,不然心疼肚子饿的没着没落活着多没劲儿。”

    想起平阳公主的那个龌龊的驸马牛郎,想起平阳公主这些年来的遭遇,饶萧谣知道平阳不屑人家的同情可怜却也咽下最后一口糕点后抱住了平阳,同病相怜的说道:“心和肚子总有一处不能空着,不然就会没着没落的。”

    平阳忙点头,只觉得萧谣不愧是自己的密友,真是哪哪儿都能想到一处。

    二人就这么边说边尝着,最后平阳公主还架不住萧谣的恳求也让人寻了武公公过来。打的是同他商量给梁惠帝做什么吃食的借口。

    武公公甫一进来,先看的就是萧谣。不等萧谣说话,就急急开口道:“萧姑娘还是快些出宫的好。”

    萧谣一愣,想岔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

    平阳不愧是萧谣的好姐妹,立刻将她不肯宣之于口的疑问说了出来:“是不是父王?”

    “不是皇上,”

    武公公立刻打断了平阳公主,低低地说道:“那位如今越来越过分了,方才萧姑娘没少受他的气吧?”

    想到太子和绿嫔二人联手玩得那一出,萧谣只觉的有苍蝇在喉,恶心得不行。

    若不是还想背锅老头如今怎样了,萧谣是立刻就想走的。只是现在那个侯公公死了,萧谣又岂能独善其身不管他?

    不过,背锅老头到底是牛大锅的父亲,虽然是才封的侯爷,到底也不是寻常人,怎么也不会无声无息就泯然于这大梁皇宫里头吧。

    “萧姑娘说的是谁?”

    萧谣一愣,武公公这是在装傻充愣。她不由急了:“就是今日跟我一道来的那位老人家啊。”

    “哦?他姓甚名谁?”

    武公公一张团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很有耐心地继续问下去。

    “他....”萧谣不由愣住。是呀,背锅老头他姓甚名谁自己却一概不知呢。就算是牛大当家也只是尊了其母的姓氏。

    萧谣只知道因为他喜欢金锅,所以就戏谑地叫他背锅老头。若是那日心情好,就唤一声背锅老伯。除此之外,还真是一问三不知。

    平阳不喜欢武公公咄咄逼人地问萧谣,就给萧谣打圆场:“他还有个做侯爷的儿子呢,你问他去。”

    “公主说的是牛侯爷?”武公公今日好似特别喜欢找茬还不怕人打,“可据奴才所知,那位只有一个已经去世的老母亲,父亲却无从听说过。”

    平阳被他噎得很想在武公公四平八稳的团胖脸上砸出一个坑来。萧谣忙眼疾手快地接住。这可是平阳给她寻的龙尾砚。

    龙尾砚抚之如肌、磨之有锋、涩水留笔、滑不拒墨、墨小易干、涤之立净。这样的砚配上萧相拿一手行云流水的字,简直就是相得益彰。

    萧谣虽一直提醒自己,说不得萧安然父子弄错了自己可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一切。可是她在不知不觉间就将他们放在了心上而不自知。

    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萧谣的这些小心思自然瞒不过平阳公主。所以平阳才会一堆吃食和金银珠宝又外带了这么一块好砚。

    见萧谣拦着,平阳公主嘟了嘟嘴,嘟嘟囔囔说一句:“没良心的丫头,还不是因为你。”却绝口不提整治武公公了。

    武公公这些日子同平阳公主一道给梁惠帝侍疾,对平阳的性子也更多了几分了解。他也不生气只是脸上没了方才乐呵呵的神情。

    武公公先冲着平阳行了一礼后,告了声罪就走了回去将门关上。尔后神色肃穆地对平阳公主和萧谣二人说道:“过来找萧姑娘的那个宫女方才被杖毙了。”

    “什么?”

    萧谣手一抖,险些将手里的龙尾砚给扔了。平阳瞪了眼武公公嫌他吓着了萧谣,又忙着安慰萧谣:“不就是死一两个宫女们,这些日子宫里头死的人还少吗?”

    梁惠帝那日在平安寺暴怒,处置了牛郎后突然就晕了过去。太子诊断说是有些轻微的风疾。虽然没有半身不遂、口歪眼斜但是抽搐、眩晕、麻木时有发生。

    经此一病兼之平安寺的那件事让梁惠帝性情暴虐了许多。身边的宫女太监们打杀、杖责不知凡几。就是几个皇子过来,也被他呵斥怒骂过。也就唯有武公公和平阳公主二人能得梁惠帝一些好脸色。

    “可是,这人方才来找过我啊!”

    这事儿明摆着不对劲儿,却又不能明明白白说出来。按着萧谣的急脾气真是别提有多憋气。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在这诺大皇宫若是没有武公公和平阳的庇护,简直就如蝼蚁。

    “别怕,既然有人装糊涂,那咱们就陪着她装下去。”

    平阳隐约知道了是谁在出手了,但是却不知道此人因何出手。武公公比她知道的多些,但是分明对平阳的信任还不及周游。确切地说还不及萧谣。

    毕竟这姑娘和周游做事比平阳靠谱许多,端看平阳公主又将自己弄成这样一副壮如山的身姿,武公公就没法子同平阳一个桌面上说大事儿。

    “萧姑娘你就记着,你是拿了平阳公主的对牌进宫的。旁的人一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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