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回去的信被小东看到,他就告诉了我。师姐,小东也觉得你这样不好……。”

    姚芳渟看着董润,笑起来,笑的很凄凉,“李墨至少有一句是说对了,就算我什么都不做,南宫氏一退婚,错的就是我。”

    董润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知道他们退婚一定有原因,但不一定是师姐的错,就像南海人把师姐说成什么,但我们知道不是。我说的是,师姐不该再写信约师父。无论如何,我觉得这并不对。而且,我觉得师父……,唉,师姐,你其实应该明白的。”

    “我应该明白什么?明白应该怎么当好弟子?”姚芳渟心中隐隐有些悲伤。

    “我说的不是这个。师父又换伺候的小丫头了,这是三年第五个。”董润话里有深意。

    姚芳渟笑了笑,当没听出来,“你是要说,师父难伺候?”

    董润摇头,“这事,我家里说的明白……,唉,其实私底下也有人在说,不过,唉,你是女子,算了。”董润停了停,“就算不提这个,师姐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好好一辈子怎么过成了这样?”

    “你的意思是,都是师父的错?”姚芳渟的语调无喜无悲。

    “师姐,我和小东都觉得,你去平阳是对的,至少你有机会摆脱……。”

    姚芳渟看着他,凉凉的打断他:“你是觉得我现在被退了婚,影响了你和祥记的生意?”

    董润更急了,“不是,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小叹了口气,“最近师父也有麻烦,”斜眼看着姚芳渟,见她等着下文,于是继续道:“我走之前,门内大比,谭师弟输给应师妹,连谭师妹的入门试都差点被刷下来。师娘很不高兴,说他们作弊,还说这是针对谭氏一支。要我说,应师妹赢才是正常的,至于谭师妹,宠的无法无天,大家都知道,我也不说什么了。不过,为了这事,师娘让师父处处给其他两支穿小鞋。总之,我走之前大家都在站队。”

    “这本就是南海派弊病,三家轮流做庄,各家都有一系弟子,每年门内大比都勾心斗角,站队很寻常。”姚芳渟轻声说。

    “但这次弄的有些大了。应家翻出三年多前的旧账,大家都不知道,我猜大师姐,就算你是凌霄阁主,也未必知道。”

    姚芳渟笑了笑,“谁都知道我这个大弟子只是图有虚名罢了,师娘又怎么会真让我主持凌霄阁。”

    董润神秘兮兮的说:“师姐,你知不知道,三年多前,我们也出了件和祥记差不多的事。不一样的是,他们家是三艘船被扣了,我们是在近海突遇台风,船撞到礁石上。听说当时船就沉了,连船带货直接损失超过六万两。这事,师父一直是挂在账上,从来没说过。这次,应家要师父平账。”

    “海上的事,是天灾,平账无非就是南海派认亏罢了。应家这么做,也没什么意思。”姚芳渟淡淡的说。

    “不是,他们说有证据证明是师父吞了货。”董润直接说。

    “怎么可能?”姚芳渟直起身子气道。

    董润喝了口茶,道:“是有好多人不信。不过,我爷爷也问我信不信,我说要仔细了解过才知道真相,毕竟应家有时候做事也挺出格的。”

    “对,船上的海员呢?如果是在近海,不可能无人生还吧?”涉及徐葆深,姚芳渟总是情不自禁的关心起来。

    董润点点头,“所以,我才说发生了件和祥记差不多的事,海员被广州水师救了。我家本想站个队,所以去问过这事。你也知道水师本就黑,我们问到的情况是,当时他们和师父交涉,一个船员二百两银子,据说他们救下了六、七十个。结果,呵呵,师父跑了,师娘说那些海员早就丧生大海一个不剩,哪来的六、七十个船上海员?”

    姚芳渟怔了怔,继而摇头,略带气愤的说:“师父怎么可能会跑?不可能!如果他真不在南海肯定在处理其它事,说不定水师的人根本没联系师父。再说,这事八成是应家买通了水师污蔑师父,你也说应家做事本就出格。”

    “我知道师姐一定会这么说。这事吧,我家也觉得说不清,所以就选不站任何人的队,还让我提前离开南海。”

    “那师父呢?”姚芳渟担心的问。

    “那之后我就离开了,后面的事是听小东说的。他说,应家联合了章家,你知道的,章家已经在培养掌门了,也不知他们和师父、师娘谈了什么,师父好像是认赔三万两。”

    “三万两?!”姚芳渟急了,“这本就南海派共同承担的事,为什么要师父赔?再说师父哪来那么多银子?”

    “不知道,听小东说,给的期限是年底前,师父已经在筹钱了。”董润看着姚芳渟,“所以,我也是来告诉你,师父未必会来。还有,我家里说,南宫氏退婚的事,南海未必会同意。你明白为什么我说这时候你约师父不对了?”

    姚芳渟边想边摇头,“难道还想着向南宫氏借钱?不会的,不会的……。”

    董润看着姚芳渟,叹了口气,“师姐,你如果真不想嫁南宫瑾,还是找个地方藏起来吧。我家里说,师父盘算着向南宫氏要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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