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沮丧。

    赵凤鸣暗自笑了笑,这事本就没那么简单,凡事一向打江山易、守江山难。何况那位大当家,应该是想着尽快让这个小儿子有自己的班底,或者说的更明些,就是不论他背后有什么势力,最终还是要为南宫氏服务。不然也不会父亲只管出题、还越出越难,偏偏这傻小子一头扎下去只管解题,当爹的果然是摸准了脾气。

    茶早就没味了,要不是杜岭在门口闹着要见他们,南宫瑾可能还会这么坐下去。

    “你回来怎么不来找我?”杜岭不顾门口仆人的阻拦,自己冲进了来,“你师兄说……。”

    南宫瑾打断他,“我也到了没多久。还有,在我媳妇面前别乱说。”

    “咦?姚姑娘?她也来了?我早说你们生孩子会很好。”不等南宫瑾反应,直接又说起其它事,“对了对了。我和你说,洪来是中毒死的,我验过了。应该是多次少量下毒,他有很多骨头没烧尽。”

    “你验的时候,松然在边上吗?”

    “在啊,他给我骨灰,然后就一直帮我弄。”

    “就是说,他也知道这个结果了?”

    “是啊。他是弄清楚了再走的。”

    “那就好。”

    “但是,”杜岭皱起眉头,“他说,还是不能证明是洪继朋和杨文田杀的。”

    “啊?就算其他人杀,也要有动机啊!”南宫瑾翻了个白眼,“他是想当包青天了?!”

    赵凤鸣摇摇头,“阿瑾,义父觉得,其实松然是过不了自己这关。上次的事,在他眼里是真的死了太多人了,而且很多人,他都是认识的。松然本性纯良、正直,本就不愿意见到这些。这么多年,他连活物都没杀过,别说是人了。”

    南宫瑾想了想,笑笑,“我没任何意思。”

    杜岭说完这事,又想起要给他检查的事,站在一边急着想看脉。

    “你干吗?”南宫瑾像是看穿他。

    “我、我看看……。”

    南宫瑾躲开杜岭的手,“好吧。我承认,当时没吃药。行了吧?”

    “你又这样!上次在……。”杜岭急的跳脚。

    “我觉得没事。”

    “你不能老这样,这是害我呀。”杜岭要哭了。“我才是大夫,你不能自己想怎样就怎样。我、我还在研究怎么解十日惊魂散的毒,你必须吃药。”

    赵凤鸣合上手上的书,严肃的问:“阿瑾,怎么回事?”

    “没事。”南宫瑾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之前以为可以不吃,现在知道了。”又对杜岭说:“我一定听话,直到杜大夫说可以不吃为止。好不?”

    杜岭露出不太信任的表情,但还是点点头,又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说:“那个那个,辟谷丹……”

    “你研究出来了?”南宫瑾也有些兴趣。

    “完全没。”说到这个,杜岭有些沮丧,不过立即兴奋起来,“我找到几味和它的配药有相似药性的药,那些药都没毒。”

    “然后呢?”

    “没有然后。”杜岭又急着为自己辩解,“时间太短嘛,再说,药这种东西,有很强地域性的。我猜这药里有一部分并不产自中原。关于,药效……,我还在试。所以,你能不能再弄点来?”

    “呵呵。”南宫瑾假笑了一个,“要不要我把方子也拿来给你啊?”

    “当然要啊。”杜岭没听出他话里的嘲讽。

    “有这么容易,也不找你杜神医了。”

    杜岭总算弄明白了,皱着眉边想边说,“要不,服过这个的人弄个来研究下也行……,活人没,死人也行。”说到这里又可怜巴巴的看着南宫瑾。

    南宫瑾叹口气,“现在只有这个,你先弄着。以后看机会,总之,你别傻到拿自己试就行。”

    “放心放心,我不会在没解药的情况下试毒的。”

    “啊?”南宫瑾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有问题。

    “是啊。我给你的药,我都试过,这样才能知道会有什么感觉、症状。当然,这也是因人而易的,只能大致知道罢了……。”杜岭试图解释。

    “是药三分毒,你是要当神医的。”南宫瑾觉得杜岭实在痴了些。

    “放心放心,”杜岭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说起另一件事,“赵堂主的腿,有很大起色了。”又转头向赵凤鸣道:“有没给阿瑾看过?”

    “看什么?”南宫瑾疑惑的问。

    赵凤鸣笑起来,“能走很多路了,不用拐杖。小杜大夫确实厉害,哈哈哈。”

    杜岭也跟着笑了笑,“要是当初就我来治,现在都可以和没事人一样,唉。”

    “我很满意了,小杜大夫一定能成神医。”赵凤鸣拍拍他的肩膀。“前几天见你这么忙,不好意思说,你看这几天什么时候空?我有几个老兄弟也想小杜大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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