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寒骁闻言一愣,不知道母亲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他思虑片刻,傲然道:“这些年孩儿和四大将军东征西讨,大部分部落都已经俯首,不敢再反抗了。 南边有我九黎大军,所向披靡,自然不用说。只有西面的昆吾等大夏属国,东面的姑慕余孽,还有北面的北狄蛮国。”

    说罢停了片刻,突然不屑道:“不过姑慕那帮人都是缩头乌龟,被我那二弟一次征讨,再也不敢露头了。北狄从来和大荒井水不犯河水,他们也不敢招惹我们。只有昆吾国,是当今反贼的领袖,一日不除,我寒国如同有一头猛虎睡在身旁,心神难安。”

    他指点山河,侃侃而谈,将大荒的时局用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说了出来,鞭辟入里。连风易也不得不承认,在作战方面,此人确实是一个天才,有他在,大夏想要打败寒国,不是容易的事情。

    姜蠡点头道:“骁儿,若是没有你,你父王如何对付大夏各国?”

    妘寒骁仰头道:“哼,大夏余孽虽亡国多年,但各国仍然十分团结,尤其是那昆吾国,数万剑士战斗力惊人,更有贞贯贞寻两个伪侯,都是指挥大军的人才。现如今又多了这么一个大夏少主,更加难对付了。不是孩儿自夸,如今父王贪图享乐,不再亲自带兵,如果没有孩儿,靠寒国那些将军,没有五十年,绝难征服西域。”

    姜蠡笑道:“骁儿,你还不明白吗?”

    妘寒希面露疑惑,道:“请母明示。”

    风易在一旁听了,喘了口气,忍着疼痛笑道:“骁儿,你可真是榆木脑袋。你老娘的意思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神弓藏。你若是杀了老子,那大夏群龙无首,不用打内讧了。你父王还要你有什么用?你又拿什么去和你那狐狸弟弟去争天子之位?”

    风易学着姜蠡的口气,教训他。妘寒骁听了,怒火烧,却又一时发了出来。他恍然大悟,脸色半青半白,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贼子,却又无法下手,心憋屈之极。

    姜蠡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叹了口气,忽然又看向风易,道:“你落入我的手,难道不害怕吗?”

    风易笑道:“你们又不会杀我,有什么可怕的?”

    姜蠡冷笑道:“世界可是有许多死亡更可怕的折磨,你想不想试一试?”

    风易心一哆嗦,这九黎之主不似寻常人,虽是一个女人,但周身霸气不亚于男子,而且其眼神深邃阴毒,让人恐惧。也不知她和妘寒浞两人,是怎么生出妘寒骁这么一个蠢笨儿子的?

    风易强笑道:“当然不想了。不过你折磨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早些杀掉玄鼋才对。”

    姜蠡冷哼一声,看来自己刚才和骁儿的对话,全被这小子听去了。她皱眉不已,这小子胆大包天,风度超然,而且心思聪慧,可算是一个极难对付的对手。如今骁儿还未登王位,用不着担心这小子,万一将来成为大荒天子,这小子不可不除。

    思绪间,眼光芒闪烁,让人不敢直视。

    风易暗暗警惕,不知这女人在想些什么?

    姜蠡突然道:“你跟过来,也想杀掉玄鼋?”

    风易笑道:“当然,能够破坏妘寒浞的计谋,我当然求之不得了。”

    妘寒骁听他直呼父王的名字,怒不可遏,手射出一道雷剑,直刺过来。风易全身一麻,痛不可抑。不过他全身被火缚住,已经有些麻木了,倒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姜蠡笑道:“既如此,那我们是有同一个目标了?”

    风易点头道:“正是,没有永远的敌人。我们现在在同一个阵营,还不快放开我?”

    妘寒骁急叫道:“母,这小子诡计多端,不要放开他。”

    姜蠡轻声道:“无妨,不用担心。”原来,她刚才在水设下了无数阴火之灵,无形无色,恰似许许多多的陷阱,一旦踏入其,立马牵一发动全身,修为再高,也逃不出去。

    风易是猝不及防,了招,才被突然制住的。姜蠡自信这小子绝对逃不出这阴火罗阵。

    姜蠡想罢,轻轻一挥手,那些缠绕在风易身的无数红色丝线突然消失,好像融在了水。风易恢复自由,如释重负,急忙运转灵力,疗养伤势。

    正当时,他忽然眼光一闪,看到姜蠡身出现许多极精粹的火灵,环绕周身,一丝一丝的渗入水,消失无形。

    风易大吃一惊,暗道:“这是刚才绑住我的灵力吗?”他不敢大意,更不敢露出重光瞳,惹来怀疑,只是笑嘻嘻的跟了去。

    “既然我们一起,那暂时是朋友了,可要相互信任,不能背后使阴招。”

    妘寒骁冷哼一声,道:“跟我做朋友,你这贼子也配。”

    姜蠡淡淡道:“你只要老老实实的,便不用担心。”

    这三人各自算计,心怀鬼胎,一起走到玄鼋背,四下扫视,看到这玄鼋山岳还大,龟甲平原还广。更让人束手无策的是,这龟甲世任何一种材料都要坚硬,而且隔绝灵力,即使以姜蠡的修为,也查探不出这玄鼋的弱点所在。

    三人看了半晌,竟然找不到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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