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矿山,挖着国家的矿脉,但是却连税都不交,想得美。

    一句话,不交出钱,那就把脑袋交上来。

    以前朱翊钧没这个信心,但是现在朱翊钧有。

    西北荡平,辽东无事,京城三十万大军如臂使指,朱翊钧现在无惧任何人。剑锋所指,所向披靡,以前的隐忍和退让,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只要打破了祖制的藩篱,朱翊钧就可以行王霸之道,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从新修订大明律,确定土地国有和土地私有两大块,要从法律层面分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想象以前一样占地,想都别想。

    山林湖泽田地矿产,全都是朕的,想要可以,那得朕卖。

    当然了,对于普通百姓开荒拓地,不但予以承认土地私有,而且朝廷会颁发地契,予以减免田税。普通百姓那里,朱翊钧但不要,还会大贿天下。

    单单是修路一下,朱翊钧就准备以十年之功来完成,投入数以千万两的白银。

    大量的基础建设,拉动就业,放开匠级,采用后世使用过的工匠等级制度。给予优待和特权,大肆培养各种职业工匠。

    朱翊钧记得特别清楚,前世自己的爷爷是八级木匠。

    每一次说起自己的八级木匠,爷爷都非常骄傲,那种感觉朱翊钧到现在为止都记忆犹新。有一句话非常有名,六级木匠相当于中级知识分子。

    改变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局面,以巨利诱之。

    做到大匠的级别,朱翊钧不吝啬以爵位赏赐。

    如此宏伟庞大的计划,自然需要大量的银钱支撑,朱翊钧的第一桶金从哪里来的,当然是从官商手里面来。霸占矿产之地,繁华之所,你得拿钱出来。

    朱翊钧的天子剑已经准备好了,谁敢挡路,必然一剑斩之!

    朱翊钧的两步走计划,大明律那边已经进行的如火如荼了,王用汲这边也可以开始了。看了一眼王用汲,朱翊钧开口说道:“爱卿人手不足,朕调配一些人给你吧!”

    听了朱翊钧这话,王用汲心里面就是一沉,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上一次在山东,皇上也是这么说的,然后也调配了人手给自己,就是那个锦衣卫的邢尚智。在王用汲看来,邢尚智就是一个愚蠢的莽夫。

    如果不是内厂的徐公公,险些就被他坏了事情。

    山东要是大乱,被白莲教得逞,皇上官绅一体纳粮必然受到致命的打击,别说自己的仕途,恐怕自己命都保不住了。

    这一次还来?如果是内厂的人,王用汲肯定愿意接受。

    可是现在徐德还在回来的路上,皇上岂会把内厂人调给自己?弄不好又是东厂和锦衣卫的人,自己还不能说不用,可是用是真的用不上来。

    邢尚智那个莽夫虽然被皇上治罪了,可是王用汲也听说了,最近似有翻身之势。

    朱翊钧自然不会再把邢尚智给王用汲,没有这么对功臣的,如果再把邢尚智给王用汲,估计王用汲就该有想法了。

    不过朱翊钧要给王用汲的,还是锦衣卫。

    原本朱翊钧用邢尚智是想重振锦衣卫的,让他在山东立功,然后以此功劳来执掌锦衣卫,同时展开对锦衣卫的整肃。

    可现实却不如朱翊钧所想的那个样子,邢尚智去了一趟山东,直接摔了一个大跟头,灰头土脸。

    锦衣卫刚有点起色,瞬间跌回了谷底,朱翊钧不得不处置了邢尚智,使得举荐邢尚智的张鲸,也灰头土脸了一段日子。

    事实上锦衣卫不能就这么废了,还得整饬不是。

    没有大事,锦衣卫想翻身是不可能了,现在朝廷的大事,大明律那边锦衣卫没法掺和,也就剩下王用汲这边的这件事情了。

    朱翊钧也只能把锦衣卫往王用汲这里靠,即便他不愿意。

    “朕把锦衣卫调给你吧!”朱翊钧看着王用汲,淡淡的开口说道,虽然穿越这么久,朱翊钧久经锻炼,脸皮厚比城墙,可是还是觉得非常的尴尬,很不好意思。

    “锦衣卫指挥使李彪,出身内厂,朕相信他会让爱卿满意的。”

    一听到李彪出身内厂,王用汲心里面还好接受点,刚刚他差点就拒绝皇上了。对于锦衣卫,自从山东的时候之后,王用汲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新任的锦衣卫指挥使,说起来王用汲也不了解。

    只是知道他叫李彪,然后从地方调上来的,文官对这个本来就不关心。这几年锦衣卫衰弱的厉害,大家都快无视这个衙门了。

    东厂张鲸大权在握,声威赫赫,内厂徐德骤然崛起,深得陛下信任。

    锦衣卫有什么,先是刘守有官绅一体纳粮退缩了,然后是邢尚智在山东灰头土脸,加上张居正秉政的十年,锦衣卫也是唯张居正马首是瞻。

    如果在往前推,高拱秉政之时,厂卫皆无声。

    严嵩徐阶争权之时,厂卫也是上不得台面,文官势大,厂卫被打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想翻身,哪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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