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鹤想着,现如今北邙山军饷已被烧尽,大周国库为了填补这个空缺自会亏空,是出兵攻打的好机会。ξ>

    思及此处,徐清鹤心中不由得激动几何,只想着眼下这么好的时机万万不可浪费,还要快些修书送往楚国,叫齐楚两国快些出兵才是。

    徐清鹤连连深呼吸几口,这才按捺下来自己心中激动,于是趁着夜间无人发觉,悄悄写了一封书信将此间情况言明,飞鸽传书给了楚令深。

    俗话说得好,天算不如人算。徐清鹤心中想的极好,却没有想到今晚沈霍夜间来了兴致,和何所依一同在御花园散步。

    为着军饷一事,两人已然是疲累许久,眼下终于得到了初步的解决,怎能不心中激动万分?

    不仅如此,今晚恰逢十五,月色着实是美的很。圆圆一轮明月悬挂在天空之上,端的几分娇美,几分明艳。

    “今晚月色很美,所依可愿同本宫一同去看?”沈霍推开窗户望了望月色,是越看越喜欢,心头起了兴致,便转过头来看向了何所依,问道。

    “太子殿下若有兴致,妾身自是愿意相陪。”听着沈霍所言,何所依只温柔的笑了笑,回答他道。

    于是两人当即出了东宫,一路沿着小路走到了御花园中,一边散步一边观赏美景。

    只见天上是月轮圆满,繁星点缀,银白色的清辉尽数洒了下来,映照着人间。

    被月光照抚的御花园,更是显出来几分不同于白日的美感来。百花皆是披上了一身银白的衣裳,各个随着清风缓缓摆动,争奇斗艳。

    望着这样的景色,两人心里头兴致更高,接着往前走去,眸间的欢喜丝毫不加遮掩。

    正当此时,沈霍忽的皱了皱眉头,低声对着何所依说道:“所依,你看那是什么?”说罢,沈霍便伸出手去给何所依指引。

    听着沈霍所言,何所依抬起头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眉头登时就皱了起来。

    从这个角度何所依看不大清楚,只能望见隐隐有个什么东西,自观星台方向过来,直向着御花园的方向飞去。

    “似乎是有个什么东西从观星台的方向前来了。太子殿下,我们可要前去看看?”何所依轻轻皱着眉头,用征询的眼光看着沈霍。

    “不必。”沈霍自小练武,眼睛自是比寻常人灵敏许多,“那东西本宫已看清楚了,正是一只信鸽。”

    说罢,沈霍俯下身去,信手从地上捡起来几块石子,捏在手中把玩。

    就在沈霍把玩石子的时候,那东西也渐渐近了。此时何所依也终于看清楚了,确实如同沈霍所言,是一只雪白的信鸽,正向着此处飞来。

    信鸽一路翻飞着,此时的距离离着两人已然是很近,沈霍便微微眯起眼睛,瞄准了视线,骤然一石子飞了过去,打落了信鸽。

    “倏忽——”一阵破空的响声传了出来,在寂静的夜空之中显得格外显眼。继而那信鸽便应声落地,躺在地上没了动静,也不知究竟是死了还是昏迷了。

    瞧见信鸽落地,两人登时往前走了几步,在花草掩盖之中寻到了信鸽的身影。

    望着眼前这本不该出现在宫中的小生命,再想着信鸽前来的方向,何所依轻轻皱了眉头:“这信鸽怎的会从观星台来?”

    “想必是徐清鹤想要给楚国传什么消息,却不巧被本宫和你发觉了。”沈霍轻轻笑了一下,也不犹豫,当即伸出手去,往信鸽腿上摸去。

    这么一摸,果然是摸到了一个细细的字条。沈霍亲手把那信条展开,仔细看了过去,自然得知了信上的内容。

    “果然。这信和本宫预料的一般,正是徐清鹤想要传给楚国的证据。”沈霍轻蔑的笑了一声,对着何所依说道:“在这御花园中终究是有些不安全,你我二人且先回到东宫,细细商议一番再做打算。”

    这提议合情合理,何所依便当即点头应了。于是二人便将信鸽和信条带回东宫,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回了东宫之后,二人在正殿秘密商议此事。经过这些天的观察,两人已经断定了徐清鹤是楚国的细作,今日收获的这信条不过是让两人更为确定罢了。

    不仅如此,看着徐清鹤信上所言,两人在心中猜测着,想必楚国已经积攒了实力,不然徐清鹤也不会让楚国出兵。

    “大周国库亏空,正是出兵良机。愿齐楚两国早日出兵,横扫天下。”沈霍捏着那字条逐字逐句的念着,便念眉头便皱紧几分。

    待到尽数念完之后,他看着何所依,道:“齐楚两国?看来前些日子齐楚两国不和的消息只是做戏,实则是暗度陈仓,早有勾连吧。”

    “妾身也是这样想的。”何所依沉重点了点头,“不仅如此,眼下徐清鹤既敢让齐楚二国出兵,想必在大周未曾关注他们的时日里头,两国已然积攒了不少实力,足够同大周一战。”

    “正是如此。”沈霍眉间的疙瘩几乎要解不开,“好在你我二人发觉了这信,要不然事情还真是不堪设想了。”

    沈霍略顿了顿,接着说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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