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不要cha队!”

    “这是你对年长者说话的语气?”

    “店主快看!那里有人偷东西!”

    “和我无关,而且这不是你不付钱的理由!”

    这些只是无数丑陋中的小小缩影,犹如污染河道上漂浮的一粒油滴。

    暴力和犯罪事件在上升,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在降低,怪异举动到处皆是。

    “可恶!赶不上时间了!”

    “————————”

    某个匆匆忙忙的人,横冲直撞,将离佩秋撞倒,衣服磨破。

    “别挡道、我很赶的!”

    回头大骂,没有停留,很快跑远。

    离佩秋费力站起,掸去灰尘,至于破洞,只有请君子裘帮忙。

    无辜者,看了看消失的背影,摇了摇头,毫无目的地前进着。

    这座城市的冬天,从前很是美好,如今,寒冷而和睦的冬季,一去不复返。

    离佩秋也必须小心注意才行。

    ……

    不禁来到一条僻静街巷,地面残存着新雪融化的水洼,如同镜子一般。

    在水中映照出的自己的脸,神色憔悴,面容枯槁,又消瘦几分。

    离佩秋沉沉低吟着,唱着只有自己能听见的诗歌,一边茫然行走。

    “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庶素冠就在面前。

    “你不是那位意气风发、精神烁然的主持吗?”

    “当初的豪言壮语,为何落到这般田地?”

    庶素冠故意问道,盯着离佩秋。

    仿佛在说你终究没能达成上回的决意一样。

    还真是不甘心,不过,离佩秋,和上次见面时,相差太多了。

    上次,他认真工作,在节目的决策中担任要职,很有话语权。

    如今,节目溃散,人员离散,无人听他的请求,被排斥,被放逐一般。

    相比前时的满满自信,现在的模样,实在和落水狗、丧家犬没有区别。

    离佩秋轻轻一笑,仰天说道:

    “世上的人都是浑浊的,被蒙蔽双眼,只有我一个能分辨清白与混沌。”

    “他们都喝醉了,倒是被排斥在酒席外的我,仍然清醒,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离佩秋落到现在的地步。

    对此,庶素冠哈哈大笑,仿佛听见笑话:

    “愚笨之人!不值得同情!”

    “真正聪明的人,不会被任何东西拘束,能据世俗变化而沉浮,懂得变通。”

    “既然世上的人都被浑浊蒙蔽,泥沙俱下,一股清流又能做什么?”

    “清流和浑水终究都会排入大海,归宿相同,那为何不顺应潮流、搅乱泥沙、扬起水波、同流合污?”

    庶素冠继续质问道:

    “既然大家都醉了,世道混淆,那么醉酒和清醒的界限就迷乱了。”

    “在他们的眼中,他们反而清醒,而真正清醒的你,反倒是喝醉之人。”

    “为什么不吃这酒糟、喝这薄酒,一同烂醉……”

    “即便装醉也无妨,不喝酒的人,为什么不那么做?”

    庶素冠很正确,这是酒席的规矩:没醉的人要喝醉的人一起发疯。

    然而,离佩秋对此不以为然,因为酒席和人生是不同的。

    他也轻蔑一笑:

    “你是洗过头之后,会掸去帽子上尘土的人吗?”

    “愚问,难道你是不戴帽子就会死的人?”

    “为什么不呢?”

    “是吗是吗。”

    庶素冠同样一笑。

    “这说明你还不够成熟。”

    老伯走进离佩秋的身边,这样问道:

    “说起来,不只我认识你,你也认识我吧?”

    “被称作鬼才的医师———虽然我并非新闻业,不过我朋友的朋友是记者,对你的事略有耳闻。”

    闻言,庶素冠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你可知道我当年为何会退出医业?”

    “那是你的秘密吧?明明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现在要征求我的同情?”

    反击的刺耳讽刺,庶素冠并没有生气。

    年长者的笑容渐渐消失,侧目冥思,终究无奈叹息:

    “遥想当初,我又何尝不像你一样,抱有热情和梦想,投身工作。”

    “身为医者,拯救是我的天职,也是力量源泉,每次看到康复健朗的人,我都会心一笑,成就感与喜悦之情,仿佛治好的不是他,而是我。”

    “我和你走过相同的路。”

    这样说道,拳头握了起来。

    “然而,慢慢的,我开始发觉,这份成就感越来越少。”

    “因为病人的笑容越来越少,没有重获新生的感激,这是怎么了?”

    “我开始感觉害怕,如果他们觉得治与不治没有区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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