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见扈三娘不是奔着自己来的,顿时稳住了身形,背着双手故作淡定地立在离扈三娘不远的地方,向栾廷玉、焦挺等人展示自己卓然不群的风姿。

    兄弟们,你们仔细看!哥哥我可曾心慌逃走?没有!哥哥我可是“任它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你们都回来看一看,那扈三娘可敢动哥哥分毫?

    西门庆正在那里摆高人风范,就听得汤隆的呼救声。

    西门庆心中暗道:“打得好!叫你这汤麻子乱说,害得我差点惹恼了三娘。反正你这厮一身打铁的腱子肉,没有那么容易被打死。汤麻子,你就替哥哥多挨几拳,这样哥哥就安全了。”

    西门庆决定装聋作哑,让扈三娘发泄一番。可是汤隆第二次向他呼救时,西门庆终于于心不忍了。

    西门庆上前对扈三娘劝道:“娘子,且住手!听我一言。这汤隆兄弟是我们的好兄弟,怎会挑拨你我夫妇之间的情意?方才不过是几句耍笑的话,娘子你切莫当真!快快放了汤隆兄弟。”

    扈三娘听了西门庆的话,放了汤隆,笑嘻嘻地走到西门庆身边,对西门庆说道:“呵呵呵~官人,我也是在与你们耍闹一场呢!三娘我可不是那只会吃醋的小女子!方才我与汤隆兄弟只是作势而已。你问问汤隆兄弟,我可有用力打他?”

    西门庆闻言,拿眼看向那汤隆。只见那“金钱豹子”汤隆在一边贱笑着说道:“嫂嫂说得是!方才嫂嫂并未真的打兄弟,只是作势而已。兄弟那几声惨叫只是配合嫂嫂演戏,哈哈哈~”

    西门庆看着汤隆那脸上麻子都笑开了花的贱样,直恨得牙痒痒。若不是待会儿还需要汤隆下场出力,西门庆真想亲自动手揍他一顿。

    此时,栾廷玉、焦挺、洪振等人看见是虚惊一场,也都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台上。

    不消片刻,众人就与扈三娘有说有笑,纷纷夸赞她马上功夫了得,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仿佛方才没有一人落荒而逃。

    西门庆也与众人说笑了一会儿,方才打住闲聊的话头,对栾廷玉和洪振说道:“二位兄弟,就让新练成的步兵弟兄们上场演练一番!”

    栾廷玉和洪振都点了点头,相互对视了一眼。洪振对着西门庆抱了抱拳,起身走到台边,拔了一面红色的旗帜在手中,对着台下的练兵场迎风挥动。

    随着洪振旗帜的挥动,那练兵场边还在说笑打闹的围观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一大半。阅兵台下的战鼓也急促地擂响了。

    “杀!”

    “杀!”

    “杀!”

    ……

    练兵场边方才还在看热闹的人群里,随着鼓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喊杀声。有几百名乡兵或拿着团牌、短刀,或拿着长枪,从练兵场的三个方向乱哄哄地冲入场内。

    扈三娘等人听得场下的动静,知晓这是栾廷玉和洪振训练的步兵开始演武了,都停止了说笑,来到台边静静地观看。

    栾廷玉指着台下对西门庆说,今日安排了三百团牌滚刀手和二百长枪手入场演示。

    洪振见兵士们都入了场,又把手中旗帜左右晃动。台下的鼓声也随之一变。

    练兵场中乍看上去还乱作一团的五百人,随着鼓声的变化急速穿插,一眨眼就列队组合成了五排队列。

    这五排队列,每一队都有一百人,前三排是攻守兼备的团牌滚刀手,后两排是攻击为主的长枪手。

    五百团牌滚刀手和长枪手组合在一起,结成了一个简单的军阵。

    西门庆看着练兵场中安静整齐地列队的五百兵士,满意地点了点头。

    方才这五百人刚入场时看似散乱,其实他们彼此都有呼应。一旦接到命令,就能迅速地结成战阵,并且能够沉默地严阵以待。就凭这一点,他们已经有了一点精兵的雏形。

    要知道在冷兵器作战的时代,战场指挥通迅手段还很落后。在复杂的战场环境中,一支军队能不能迅速地由散兵集结成军阵,就决定了他们战斗力的高下。

    战场上,虽然也不乏战将之间的单挑,但更主流的还是两只军队,两个暴力集团面对面的对拼碰撞。

    这种人群集团对冲的情况下,个人武勇不是最重要的,军阵的保持才是关键。谁的军阵先被冲垮打散,则必然成为失败的一方。

    洪振看见西门庆赞许的目光,心中也甚是得意。他不停地挥动旗帜,指挥场中的五百人变换着各种阵型。

    虽然这些军阵不是洪振这个教头教给下面军士的,而是都教头栾廷玉的杰作。但这些兵毕竟是洪振选拔带出来的,所以他现在也是有几分洋洋得意。

    西门庆看着场中精神抖擞的五百兵士,心想平日里的队列练习没有白练,对他们操练军阵变换大有益处。

    这些兵士已有了成长为精兵的基础,日后只要上战场走上几遭,必然会成为真正的善战精兵。

    不过,今日的练兵场,你们却不是主角。我需要你们验证另一支军队……

    西门庆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他转过身对石勇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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