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窍一样,处理起朝廷上的任何事情来都得心应手终于成为了一代名臣,在日后成为了王竞尧倚重地一名大臣。

    还有个叫柳星的,喜欢喝酒,年纪轻轻的就是个酒鬼,当上武郎翼,供备库副使的时候,上班时还偷偷带着个酒**,搞到工作的地方到处都是酒气但他的顶头上司丁铭却不知道为什么非常喜欢这个人,处处护着柳星,也别人说他句坏话都不行到后来,这柳星果然成为了丁铭地左膀右臂,把个后勤整治得井井有条。

    至于在军事方面,这是王竞尧最关注的他严格规定军校学院不管成绩有多么优秀,但一律不得提前毕业,哪怕前线将领全死光了他们也必须在军校毕业了才能投身战场。而王竞尧同时任命锋锥营统制蔡戌中为军校总教官,负责所有未来军官的训练指导工作蔡戌中深知这是担负着为天卫军源源不断提供人才的重担,哪敢怠慢,每日里起早贪黑,兢兢业业。

    本来王竞尧还想对天卫军进行改制工作,但考虑到现在前线正在打仗,这样做未免福建改了,前线却改不到,造成军队编制混乱,因此只得把这个想法压制在心头,放到以后再做。

    这些事情全部制定好后,王竞尧正式在朝廷里公布,恳请皇上批准,这下朝廷里就象炸开了锅一样原本那些官员明哲保身对王竞尧能让就让,但现在这些新规矩已经严重触及到了他们自身地利益,这些当官的哪里还能忍耐的住?

    “太后,陛下,老臣为大宋兢兢业业效力了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就把臣这么赶出了朝廷,这王竞尧还有一点良心吗?”一个年纪看起来总有七十岁的延福宫使跪倒在朝堂上,痛哭流涕地说道。

    陆秀夫上前一步说道:“不错,这些个臣子在临安城破之后,不恋富贵不顾生死,千里迢迢投奔到泉州现在却要把他们扫地出门,难道不怕天下当官的为之心寒吗?太后,臣认为王国公的这一条断断不可行!”

    杨太后也不说话,只把目光投到了王竞尧身上。

    王竞尧不慌不忙,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写满了字的纸递到了那个延福宫使地面前,说道:“麻烦你把上面的字给念出来!”

    那老官员巍巍颤颤。盯着纸看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念道:

    “臣……以为……朝廷……朝廷大事……国公,麻烦你把纸递进一点,我老眼昏花,实在看不清楚”

    “臣以为朝廷大事岂能以年纪大小而定夺?”王竞尧反而把纸收了回去,大声说道:“就象这位老大人,年纪大地字都看不清楚了,请问还能为朝廷做什么事情?难道每天只需要上朝下朝就算为朝廷办事了?这样的话随便到路上去拉一个不识字的老百姓来也能做到!况且,我们也没有忘记他们的功劳,每人都会有一笔丰厚的离退休金,足以安养天年难道这样还不算朝廷对他们的回报吗?陆丞相,你说这样做会寒了天下官员之心。我却想问我这么做究竟错在哪里?”

    那老官员气得浑身发抖连声说道:“胡扯,一派胡言!老夫如何不做事了?老夫在延福宫时,自然有人帮我念那些奏折、朝廷命令,就连写字也有专人帮我写,哪用我自己来看!”

    王竞尧大笑起来,指着那官员说道:“这样就更加用不着你了一切都是你地手下做的,那不如直接提拔你地手下为延福宫使何须再多增加大人的俸禄?要知道,朝廷现在财政吃紧这笔离退休金都是勉强才凑够的!”

    老官员知道自己失口,却无法辩解只顾着拼命向太后磕头。

    “冯大人,你伏侍了三代皇上了,要说资历,这满朝文武还真没有人能比上你的就让你这么回去了,我也于心不忍”杨太后这时说道。

    只听得这位姓冯的官员心中大喜谁知道杨太后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王国公说的也在理。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依然天天来上朝。我也实在不忍心啊。我看你还是拿着一笔银子,买上座庄园安心养老,平时种种花,养养鸟,和家人团聚在一起,尽享天伦之乐,有何不可?若是将来想念朝廷和皇上了,大可以再回来看看,那些后辈有谁敢不尊敬于你?”

    太后这么一说,老官员整个人都傻了,他愣愣地跪在那里不知所措。忽然,他嘶声叫道:“我三朝为官就这么被赶回去,我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先皇,你等等我。臣这就下来陪你啦!”

    说完,他站起身来,就要往旁边地柱子上撞去,那些官员赶忙拉住他劝慰不止。

    “王竞尧你当真要逼出人命来才肯罢休吗?”陆秀夫气急败坏的责骂道。

    “公然咆哮朝堂,冯胜你该当何罪!”王竞尧猛然厉喝一声叫着那官员的名字厉声说道:“全部都给我放开了他。看他敢不敢自尽!你要真有本事死了,那退休金可一分钱都拿不到,还得给你安个藐视朝廷地大罪!”

    众官员被王竞尧气势所镇,都慌忙放开了老官员冯胜。冯胜此时尴尬万分,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真撞了只怕王竞尧说到做到给自己安上这么个罪名,还真是自己理亏,想了半天,只顾着哀哀哭泣。

    “送冯大人先回去休息吧。”杨太后叹息了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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