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弄得?”

    苏南心里自怨自艾,但是也一直关注着太孙的仪仗。他没有想到背对太孙,竟然还被对方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迹。

    他不敢抬头,转身跪了下来。低头道:“一点小事,不敢惊扰殿下。”

    他不敢说没事,也不敢胡乱找个理由,否则就是欺君之罪。

    见朱瞻基开口,几个御者就连忙牵住了马,龙辇停了下来。

    “抬起头来。”

    苏南连忙用袖子擦了一下脸,才敢抬起头来。朱瞻基看他脸色也就是一个不大的伤口,只是在脸上,因为流血,显得有些严重。

    他不再问他,又问旁边的护卫首领。“这首善之地,如何能让人欺负了我大明的英雄?”

    护卫首领也是羽林卫的一个千总,朱瞻基却叫不上名字。他抱拳道:“殿下,实乃是家事,小臣不敢插手。”

    苏南三人是朱瞻基当初为了宣传军队,立的榜样明星,他们的故事已经编进了大明英雄录,出版了数十万册。

    朱瞻基没事的时候,也经常会翻一翻。

    对苏南的家世,他还是比较清楚的,没有想到是他父母闹出来的纠纷,还以为是夫妻俩打架。

    说起来,他的妻子是自己赏的,婚事也是自己操办的。他可不想因为他的家事影响到他的个人形象,作为一个英雄形象,要是因为家事影响,对大明的宣传不利。

    他扭头一看,没有见到他的妻子,问道:“可是家有河东狮?”

    苏南连忙道:“内人贤惠贤淑,实乃贤妻。”

    朱瞻基懒得猜测,说道:“从实道来。”

    旁边的苏父,苏母,还有他的两个弟弟,一看这一幕,腿都软了,苏母那个乡下女人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而苏父这个乡下老农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在苏南面前强势,平时对一个小官吏都是卑躬屈膝。见状,连忙一下子跪了下来,却也不敢开口。

    苏南也不敢犯下欺君之罪,只能一五一十,尽量公正地把事情说了一遍。不过言辞之间,还是维护着家人。

    他受点委屈事小,要是因此触怒了殿下,那才麻烦了。

    这种偏心眼的父母,朱瞻基见识的多了。在后世,家事,即便是法院也不好插手。

    但是现在不是后世,这可是天地君亲师阶层分明的时代。

    天地最大,下来就是君,君比亲爹亲娘都要大。

    其他人不好插手,但是朱瞻基可以名正言顺地插手。

    听完苏南的陈诉,朱瞻基望向了瑟瑟发抖的几人,问道:“你们可有话要说?”

    苏父磕头道:“小民家事,不敢烦扰了殿下。”

    朱瞻基朗声说道:“苏南,这是为我大明流过血,立过功的英雄。朝廷授予湖阳子爵,昭信校尉,实任海军第一舰队千总。父母偏心,孤管不了,但是两个白丁,竟然敢对孤亲自授予的英雄动手,罪不可赦。

    来人。今日正门值守人员,身为护卫,不能维护秩序,维护英雄利益,一人五大板,以儆效尤。

    苏家两兄弟,好吃懒做,心怀贪念,殴打朝廷命官,一人二十大板,判流徙南洲,十年不可返。

    苏南之父母,不顾苏南为家族计,贪得无厌。兹念年岁已大,免了板子,派人送回荆州,着令荆州府推官,此后不予他们路引,让他们永世不得离开荆州。

    另,苏家一门四子,自当分家。着海军部,将苏南所分免税田由荆州府更换到应天府周边。今后苏南每年孝敬父母十枚银币,直到百年之后。”

    朱瞻基话音一落,跟在后面的锦衣卫就扑了上去,按住了苏南的两个弟弟,拔下了裤子,就在路边执法。

    而羽林卫当然不会由锦衣卫执法,他们自己都有执法队。而值守的一帮护卫这个时候都无奈地摘下顶戴,列队进入庄内受刑。

    这五大板可真是无妄之灾,他们都恨死了闹事的几人。

    原本只是看个热闹,谁能想到殿下还能扯上英雄是朝廷脸面这方面。

    在朱瞻基看来,他们这几十人受刑,却能给以后的宣传做一个很好的榜样。

    苏家两兄弟被打的哇哇大哭,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对他们,锦衣卫可没有怜悯之心,不会像羽林卫他们,就是打也是敷衍了事。

    锦衣卫绝不会将他们打死,却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

    苏南看到自己的父母,他们战战兢兢,捂着嘴巴不敢哭出声,用求情的目光望着他。

    他的心里犹如刀割,可是他能怎么办?殿下之言可就是金口玉律,不容怀疑。

    而且,他也感到一阵轻松,这几日,他被偏心的父母弄的家中不宁。想要息事宁人,却又怕欲壑难填,要是过几年再来这么一出,他纵然再节省,也填不满啊!

    朱瞻基挥了挥手,车队又开始行进。等到车队进了庄子,看热闹的百姓才敢纷纷议论起来。

    在他们的口中,太孙殿下处事公允,真是明君啊!

    苏南的两个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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