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其他擂台上已经打的热火朝天,但是张云翰这边,却是有些诡异。萧严持着霜雪剑,严阵以待,显然没有任何轻敌的举动。

    沉稳!沉稳!两人都是两家当代杰出的俊才,却是没有丝毫的浮躁。

    微风一动,对峙许久的两人终于不再等候对手露出破绽,萧严仗着修为略微高于张云翰,而且手中握着霜雪,先行出招。

    “浅雪覆梅!”霜雪剑上剑气吞吐,萧家的傲雪剑法挥洒而出,剑气激荡着,如同漫天飘雪一般,层层压向张云翰。

    张云翰手中青锋一动,烟雨剑法还击,一式细雨飞逝击出。淡青色剑气迎向飘落而来的纯白剑气,激荡起一阵气浪。

    “砰砰!”剑气撞击之间,发出一阵阵爆破之声,两人竟然是平分秋色!

    不得不说张云翰的确有自傲的本钱,仅仅仗着青锋剑,就能够将霜雪剑的锋锐抵住。

    “接招!”萧严沉喝一声,手中晶莹长剑陡然变招,真气附着在霜雪上,一式不知名的剑法刺向张云翰。

    “刺秦!”张铭看到有些莫名其妙,这并不是萧家的剑法,但是在他身旁的萧梦茹却是惊呼出声。

    “刺秦?这是什么剑法?”张铭一头雾水地看了看萧梦茹,一脸不解之色,希望得到她的回答。

    而萧梦茹惊呼一声后,却是有些紧张起来,抓着张铭的袖子:“这‘刺秦’不是剑法,而是取自荆轲刺秦王的典故,萧严表哥自创的一式有去无回的杀招!”

    “什么?”

    “什么?”

    张素雨和张铭一同惊讶道,张素雨脸色一变,紧张地看着擂台上。擂台上不可能让她上去帮手,所以只能暗暗祈祷张云翰能平安无事。

    而张铭则是突然想到流云的剑道,那有进无退,有去无回的剑,不就是一往无前的勇气,以及对手中长剑的信任吗?

    “这一式我只听族内传闻,却是没有亲眼见过。”萧梦茹沉吟一下,而后语速飞快地说道:“这一式刺秦,萧严表哥只在拼命的时候用,没想到这张云翰,竟然让他直接用出拼命的招式了!”

    “你闭嘴!”张素雨狠狠骂了一句,无比担忧,不过擂台上,两人已经擦身而过了。

    “云翰表哥!”

    张云翰身子晃了晃,单膝跪在地上,死命咳嗽着,鲜血随之一阵吐出,将地上染红。而萧严也是整个人一阵摇晃,没有倒下罢了。

    “很凌厉的一剑!不止是剑锋利,人也很锋利!”张云翰眼睛盯着地上的鲜血,沉声说道。

    萧严此时也是强行提气,稳住身子:“你很强,若是我没有霜雪,这一式刺秦,也不一定能重创你!”

    “是吗?”张云翰强撑着站起来,手中的青锋却是突然断成两截,却是在这一击之下,被斩断了!

    “剑可断,人不可屈。身可死,志不可短!”张云翰轻轻抚过断剑,那断口处无比光滑,却是将整个剑身从中生生截断,剑殇!

    “你还有什么可拼的?早些认输,莫要自误!”

    “哈哈哈哈!”张云翰突然大笑起来,虽然这一击已经让他身受重伤,但是他此刻,却是无比锋锐。

    “当年,先祖君越,纵横睥睨,独身单剑,战胜无数敌人。若是先祖只是仗着烟雨剑之坚,又何不开刃?无他,唯人比剑锐而已!”

    “什么?”萧严听到他的话,突然一惊,隐约明白了,眼前这个男子,要做什么了。他大喊道:“你疯了吗?只是擂台比武,你难道要把命给搭进去吗?”

    “不要!”张素雨一声尖叫,冲向擂台,却是有些迟了。

    赵武在高台上,一阵沉默,犹豫要不要出手强行将他打断,但是听到他之前的一番话,却是莫名地被触动了心弦,那曾经的一腔热血,无尽的豪情,都被时间和权谋给抹平了,只剩下冷静,无比的理智。

    张铭突然身上爆发出一阵莫名的气势,纵身一跃,如同穿越了时间的限制一般,站到了台上,伸手将张云翰的肩膀压住,意境之力一阵涌动,强行将他体内躁动的真气压制。

    “云翰表哥,不必如此,这不是战场。”

    张云翰眼中尽是坚定,盯着萧严:“你让开!”

    “不可能的。”张铭摇了摇头:“如果你执意要用出**同平,我不会放任你。”

    张云翰却是没有去想张铭为什么能够压制自己体内躁动的真气,只是倔强道:“人可死于刀兵,而不可死于畏惧,如果我没有勇气,又何必执这三尺青锋?”

    “啪!”张铭狠狠一个耳光掴在他的脸上,恨恨地说着:“你这是愚蠢,难道你不明白素雨表姐对你的心吗?你这样作践自己,又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对得起爱着你的人?”

    “我。。。”张云翰被这一巴掌抽的一阵头晕眼花,他这一记耳光可没有留情,虽然只用出了先天境初期的内力,但是这一记耳光却是将张云翰打的一个趔趄。

    “你觉得这样是英雄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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