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已经放出三日,流云已经带着幻一同前往苏州,而张铭却没有等到血煞堂之人。

    这几日来,张铭只是在周政提供的房子中,研墨作画,煮茶赏梅。他并没有急躁,因为这些天,已经有许多人前来试探他手上是否真的有血灵玉髓。

    来者都是一些富商,豪侠,甚至那日行踪诡秘的捕快也登门而来过一次。

    不过张铭并不是打算出售这块血灵玉髓,所以都拒绝了那些人提出的天价。不过却是对那姓刘的捕快暗示了许多,更说出即将离开的话来,就是为了让血煞堂之人按捺不住。

    这几天江夏城内的气氛有些诡异,许多身份不一的人汇聚在此,就是为了他手中的那块血灵玉髓,有些甚至是江湖上成名许久的名宿。

    镇山剑王远,催命判官司徒晋,赤脚仙宁斐。。。

    张铭看着手中李言亲手送来的情报,有些头疼。这主客还未到,倒是这些不速之客先来一步了。

    放下手中的纸张,张铭揉了揉眼角,轻叹一口,这是都是什么事啊。

    “小兄弟倒是有闲情逸致,不如请我喝杯茶如何?”

    手执一支铁笔,一身玄黑衣衫的大汉哈哈大笑着走进大厅内,却是丝毫不客气地将茶壶提起,猛灌一口。

    不像是登门拜访的,倒像是上门找茬来的,张铭将压在手底下的纸张瞬间震碎,化为齑粉。

    “不知催命判官上门来有何指教?若是喝茶,不必半夜来访吧。”

    那司徒晋将手中茶壶震碎,化作一地瓷器碎末,盯着张铭:“正巧,某家来此,倒是想向小兄弟讨要一件物什。”

    张铭一挑眉,看着司徒晋紧握那支他赖以成名的判官笔,开口道:“不知司徒前辈还有何物,需要向我讨要的?小子不过是后进末学罢了,倒不知有甚物什,能够入的了前辈的法眼?”

    司徒晋脸色一变,不愿再跟张铭打机锋:“听说小兄弟手头上有一枚血灵玉髓,某正需求这血灵玉髓来精进修为。”

    “呵呵。”张铭打了个哈哈,不置可否道:“这血灵玉髓不过能够辅助武者凝练精血罢了,倒不知竟然有助人提升修为的功效。”

    血灵玉髓只能对修习血道之人产生最大的作用,而平常武者带在身上,也没太大用处,那么这司徒晋的话就有待商榷了。

    “少废话了,你若不交出血灵玉髓,那么我杀了你,自己找!”

    “若是我交出这血灵玉髓,司徒前辈必然要杀我来封口,那我为何要交出这血灵玉髓呢?”

    张铭呵呵一笑,却是出言嘲讽道。这所谓的武林名宿,竟如此行事,真是丢尽了脸面了。

    司徒晋听他话语之中嘲讽之意甚浓,气的原本就黑的面庞,如同锅底一般。举起手中的判官笔,司徒晋大喝一声,直刺向张铭的咽喉处“小鬼受死!”

    手中烟雨剑未出鞘,仅仅用西子剑鞘,便挡住了这一击。张铭退了五步,而那司徒晋则是退了三步,不过司徒晋却是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不可能!你一个未冠少年,怎么可能挡住我的判官笔?”

    张铭不欲与他多言,只是运气周身,并未用出意境的能力,却是不愿暴露太多。

    烟雨剑唰地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青色光影,直取司徒晋的右手。却是虽然这司徒晋贪婪欲夺这血灵玉髓,但是也毕竟是武林名宿,不好直接下杀手,只是取他的判官笔而去。

    “咄!”司徒晋手中判官笔直取张铭心口,却是直下杀手,毫不留情面,眼中凶光毕露,伴着他的贪欲。

    以伤换命,张铭处处留手,却没料到这司徒晋竟然无法理喻,剑光环绕,在身周画出一道旋升的光迹,挡住了那催命而来的判官笔。

    这司徒晋虽然修为方才化神境中期,却是为人心狠手辣,虽属于武林正道一脉,却无多少朋友,正是因为他的为人令人有些不齿。

    天青光迹缠上闪烁着黑芒的判官笔,发出一阵金铁交击之声,流光闪烁之间,却是直接将那判官笔笔头给斩的秃了。

    “竖子!”司徒晋哇哇大叫,这判官笔从他出道至今,却是一直伴随着他走过无数生死,而现在,这玄铁铸成的笔头却是被张铭生生斩秃了。

    “哼!冥顽不灵!”张铭冷哼一声,看着这司徒晋竟然又取出一枚袖箭,向他掷来,手中烟雨剑却是不再留情,一剑磕飞那蓝光滢滢的袖箭,转手刺向司徒晋咽喉。

    还未及身,烟雨剑的剑气已经将司徒晋的护体真气给破开,吞吐着剑芒,欲要一击毙命。

    此时却突然袭来一阵剑气,却并没有救司徒晋,反而是袭向张铭咽喉。

    “嘁!”手中烟雨剑迎向那袭来的剑气,左手西子也是护住身前,张铭舍了那司徒晋,一阵格挡,将那突然袭来的剑气挡住。

    此时却是从院墙上跃入几人,站在四周,虎视眈眈地看着张铭,手中兵器寒芒闪烁。

    为首一人,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袍,手中一把古铜色重剑,却是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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