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早晚注定会失败,还不如提前搏一把,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再说了,我所讲出来的那些事情是有选择性的,里面很多细节,你们都很难核实”。

    王元开拳头紧握,“楚天真折磨你那么久,你都是在演戏”?

    山猫淡淡道:“楚天真那个变态,不受尽折磨,他会相信我吗?还对我使美人计,自以为高明,实则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

    纳兰子建忍不住鼓掌,啧啧称赞道:“很有意思,要不是这招逼得外公出来明确表态,我这表妹夫可没胆量在东北为所欲为,好一个变被动为主动,险是险了点,但效用很大”。

    纳兰子建笑嘻嘻地看着山猫,“你让我想到了三国时期的贾诩,毒士啊,我和左丘未必想不出来,但只有你做得出来”。

    山猫道:“纳兰公子过誉了,我怎么能和你们比,左丘是堂堂天京大学的高材生,有人脉有靠山,纳兰公子更是出生名门世家,各种可调度的资源如海,我只有烂命一条,能赌的只有这条命”。

    纳兰子建含笑看了眼脸色铁青的王元开,问山猫道:“请安保公司去东北保护陆山民的人也是你吧”。

    山猫淡淡道:“是我”。

    王元开羞愤难当,自以为高高在上把控全局,没想到被人当枪使,当猴耍。他豁然起身,一把抓住山猫的衣领,“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你是怎么把消息放出去的,你又哪里来的钱”!

    纳兰子建说道:“元开兄,这些细节就没必要问了,他这么聪明的人,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他”。

    山猫抬头盯着王元开那双要杀人的眼睛,平静的说道:“要杀要刮随你便”。

    王元开手臂青筋高隆,“杀死你就如同杀死一只蚂蚁”。

    纳兰子建摆了摆手,说道:“元开兄,他现在巴心不得死在你手上,你要是真杀了他,就又中计了”。

    王元开缓缓松开山猫的衣领,但眼睛仍然死死地瞪着山猫,从小到大,他自负在同龄人中是最聪明最稳重的那一个,今天竟然被一个小小的贱命民给耍了,如何不气。

    纳兰子建笑眯眯的看着山猫,“想死啊,为什么呢,让我猜猜”。

    纳兰子建一边说一遍眯着眼睛作思考状,“因为黄梅?也许有,但应该还不够”。说着,纳兰子建眉头一挑,“哦,难道是因为韩瑶”?

    王元开心头猛地一跳,再看向山猫,牙呲欲裂。“是你!肯定是你,那天只有你知道我的行踪,是你把韩瑶的死嫁祸在我身上”!

    山猫默然不语。

    纳兰子建啧啧道:“确实够毒,为了帮陆山民打赢这场仗,连他的未婚妻都敢算计,我都感觉自愧不如了”。

    “不过”?纳兰子建低头沉思了半晌,“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山猫咯咯一笑,“纳兰公子如此聪明的人,何须问我,你猜”?

    纳兰子建食指轻轻敲打着茶几,良久之后哦了一声,微微一笑,对山猫竖起大拇指,说道:“你真敢想,就不怕把陆山民给撑死”?

    山猫平静的神色第一次泛起涟漪,有那么一刹那,甚至是感到惊恐,如果有可能,他一定会跟纳兰子建拼命,杀死这个妖孽。

    “想杀我”,纳兰子建看出了山猫的心思,呵呵一笑,摇了摇头,“你忘了,我已经是个死人”。

    王元开愤怒的脸上写满了懵逼,以他聪明的智商,根本理解不了两人在说什么。

    纳兰子建叹了口气,说道:“出卖战友,谋害主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十足的毒士啊,可惜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媲美贾诩了,知道差哪一点吗”?

    山猫默然不语,纳兰子建自顾说道:“你多了一丝丝的羞愧之心,也就少了一点点冷酷之心。既然敢想敢做,事后又何必自责与愧疚呢,太多余了”。

    山猫淡淡道:“韩瑶的死有我的原因,但真正要她死的不是我,我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又顺便想除掉王元开而已,可惜....”

    王元开怒极而笑,“可惜我命硬,你处处算无遗策,这下算漏了吧”。

    山猫淡淡道:“你不是命硬,只是命好而已。要说算漏也对,我低估了权贵阶层的力量”。

    纳兰子建笑问道:“是不是感觉很无力,机关算尽,到头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都不是”。

    山猫冷冷道:“不,这更加坚定了我一贯的宗旨,一切权贵皆该死,特权越大越该死”!

    纳兰子建指向王元开,笑道:“他就在这里,你怎么让他死”?

    山猫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纳兰子建,嘴角翘起一抹难以察觉的隐晦笑容,笑而不语。

    纳兰子建对王元开微微一笑,说道:“元开兄,咱俩出身一致,立场一致,天生就是盟友,再加上我师傅的情义作为润滑剂,我俩是最值得相互信任的,对吧”?

    王元开立刻说道:“那是当然,你我之间没必要各怀心思,我们的利益和立场均一致,子建兄弟可以完全信任我”。

    纳兰子建郑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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