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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阿婆言,子轩乃祭君,前有测言,此月不可离族,若离,轻则伤己,重则害族。祭神朝辞虽可,但生来带病,乃自上天惩戒,不能医治,怕是终此一生,病榻相随。



    只怜那少年英杰,未看尽世间芳华,如何不让人惋惜。



    只叹,夜雨听风君未享,亭下落花已万千,拂手执笔临何物,谁怜此生不长情。



    “世间之事早注定,君若有生自遇人”,此乃云阿婆自测得之,然难知其生死。



    褐蓝枭叹言:“ 可怜好儿郎,早年失父母,苦命不长命。若上天怜惜,大好前途应还之。”



    语罢,险些落泪,赶紧掩去。因阿婆难处,自是能明,褐蓝枭自不强之。



    可终为褐氏血脉,怎能置之不顾,云阿婆尚且怜之,故曰:“ 多日奔波,定已劳累,今日且先休息,待明日再借初晨一测,看能否他法。”



    褐蓝枭不甚感激,万般心情皆不能言。待平静之后,相辞,随子轩离去,欲观村中之景。 



    村中有一湖,湖内满池荷,荷下有红鱼,悠闲自得中。岸旁虽无柳,却见竹叶青,随风叶摇摆,时而落湖中。



    美景如仙境,人间不可知,此生得一见,不枉此生来。



    湖旁有一白衣女子,静坐于假山旁,正观湖中风景,偶见竹叶落湖中,则微笑之。也有竹叶落身旁,甚是喜爱,拾之于旁,不肯弃之。



    此女子正乃渊祭祭神朝辞,为渊祭美人矣。只见眉眼如流水,温婉不可欺,眼神明亮,更似星光。唇红齿白,似笑非笑,墨发三千,静于腰间,竟似天上仙子,可远观而不敢近矣。



    唯面色苍白,暗有病态,不禁惹人怜惜。



    身旁有一犬,乃金色皮毛,身型较大,应有成人一半之。此刻静卧于朝辞旁,眼角似睁似闭,不知醒否。



    因此犬出生之时连唤十七声方止,故而以十七为名。



    朝辞甚爱之,养于身侧,形影不离。



    褐蓝枭行至此,见朝辞,惊为天人,故子轩引而见之。



    朝辞见来人乃生面,又知今日村中故人来逢,猜其应为褐氏一族,遂起身行礼,笑而曰:“ 来者应为褐蓝之庄主,初次见面,朝辞有礼。”



    褐蓝枭回礼,也曰:“ 祭神如天人,老夫打扰了。”



    相识之后,三人共行与湖旁,朝辞问其来此之故,褐蓝枭不瞒,告知。



    生死许是天注定,天下无人能相挽,纵然渊祭知生死,轮回之时也难言。然朝辞也知,若是命数未尽,自能回头。况有阿婆之言:世间之事早注定,君若有生自遇人。



    实则已然告知,既非药石可医,乃因命中之人未来,如此,若是渊祭为其续命不违天意,朝辞故暗知,其子可救矣。故而言道:“ 庄主之忧已知晓,此番前来不枉然。”



    褐蓝枭不解,朝辞只笑不答,转身离去,唯有子轩暗知其意,心中忧之。



    当夜,朝辞依旧坐于湖岸,只观夜色而不语。心中自叹此生命运难安,唯有一愿不肯舍,若天怜见,当是行愿之时。



    原来,朝辞虽天生带病不能医,然与一人相识于梦中,至今已是十八年。两人宛如青梅竹马,自相珍惜,早已暗生情愫。



    四岁之前于梦中相见而不能言,六岁方能交流,八岁已是知己。两人无话不谈,曾言世间芳华,曾叹古往之惜,更览天下之景。



    然若虚若实,不知真假。每每醒来犹如一场大梦方醒,梦中种种,如幻如烟。



    若此梦乃天定,不知何时会相遇。朝辞不由长叹,君自天涯,梦中可见,然红尘万千,恐独我一人痴狂。



    子轩于远处见此景,知其心中之叹,故而上前,自坐于朝辞身旁,“ 阿辞,人生光阴荏苒,若心中有梦,可追矣!莫成遗憾,来世不往。”



    此梦不可算,前路不可知,然此生不往,终会成遗憾。子轩知其心中之梦,测而不知,故知此梦天定,缘分使然。或许红尘一趟,得上苍之怜,不再病魔缠身,岂不甚好。



    朝辞苦笑,叹尚不知梦中真假,余生或短,如何轻易相见。然追梦成愿,自知心中欲往,不可转矣,言:“ 此生有兄如君矣,实乃朝辞之幸。”



    晚风拂面,月揽星辰,青竹微摇,叶落湖掩,不知红鱼梦醒,几番探头而望,浅沉之时,已不知因何而醒。



    次日清晨,艳阳高照,光色无限好。朝辞已然决心而去,故与云阿婆诉说,阿婆自是不肯。言美人命薄,不可涉红尘之中,若去,乃命运难测,不知归时。



    然子轩相劝,朝辞决然,阿婆自知已是难留,方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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