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伊戈尔吃过了早餐之后在妻子的脸颊两边各亲吻了一下,他挂着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的笑容与妻子、孩子告别之后离开了家门。手机端 m.在他关家门的那一瞬间,他那几乎完美的扮演了好父亲、好丈夫的笑容被他放进了“抽屉”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厌烦。
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以前很爱他的妻子,也很爱他的孩子们,几乎愿意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给他们,只希望他们健康、快乐。但是当他当电报局的局长之后,一切都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改变。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拎着手提包面带笑容和邻居打着招呼,坐进了自己的车里。他又回想起昨天晚归家之前发生的事情,那个女接线员的事情。他有时候对此都有一点厌恶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有人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他的时候,他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发动的汽车缓缓的驶了马路,街区里面的景色十几年没有变换过,变的只有那些人的外貌,以及内心。
第一次面对这种诱惑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他刚刚当电报局的局长,当时电报局一共有七名员工,包括他在内是八个人。对于当时电报局的情况来说这里要不了那么多的工作人员,所以伊戈尔认为把他任后的第一件工作计划为“裁员”,他要裁掉四个人,只留下三人。
一个人负责日常的档案整理和件记录工作,一个人负责电报的发送和接收,还有一个人随时应急突发的情况,加他这个局长在内整个电报局只需要四个人足够了。
当他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那些人脸都带着一些难以置信的……应该是恐惧。毕竟这里的工资不是很多,但是福利待遇很好,同时工作也并不繁忙,大家嘴可能抱怨过这个工作不是很满意,但实际每个人都很珍惜这份工作,没有人想要离开。
在七个人挑选出四个人离开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但伊戈尔认为这是必要的。新党台之后已经没有再新建任何部门,反而将一些部门融合在一起,而且还提出精简机构成员的想法。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迎合州长和更高层的执政人员,他还是很有野心的,认为自己有可能可以爬的更高。
但在他宣布了那件事的当天,在下班之后他收拾了一下自己桌子的件,并且将一些草稿收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当时的女电报员不请自来的推门而入。他还记得当时是秋天,那个女电报员穿着一件很好看的大衣,在他站起来又坐下准备问问这个女电报员有什么事情的时候。
她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衣。
这是伊戈尔除了自己的妻子之外,见到的第二个女人的身体,他挣扎过,和自己的欲望斗争过,当那个女人脱掉所有衣服坐在他的腿,将他揽入胸间的时候,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理所当然的,那位女电报员留了下来,成为了胜利者。虽然她的手段有些卑劣,但是对于女人来说或许这恰恰是她们最锋利的武器。从那天之后,伊戈尔开始对妻子之外的女人产生兴趣,不管是女下属还是街边那些有技术的女人,当他性致来的时候,他都会找这些人解决一下。
任何事情都会有一个新鲜期,像是爱情一样,每个人的爱情都会有一段难以忘怀,充满了激情的时光。但是这一段时间过去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归于平淡,伊戈尔也是。那些女人无法再给他提供更多的新鲜感时,他开始改换了目标,瞄准了那些有夫之妇。
他自己也研究过自己的行为,他认为自己并不是从身体去找寻快感,而是通过心理去得到更深层次的满足,并且深陷其,不可自拔。当他看见那些女人委曲求全,又不得不把自己当做她们丈夫那样去展现自己的身体和所有热情的时候,他做了任何事都要兴奋。
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变态,心理已经扭曲的变态。他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过任何一个人,他曾经找人在妻子沉醉之后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那让他很兴奋,但他不敢做第二次,因为他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不能让自己混乱的私生活毁了自己。
看着倒视镜的自己,伊戈尔空出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这股熄灭很久的火苗随着他被那个叫做娜塔莉的女人拒绝之后,再次开始涌动起来。他需要一场完美的发泄把那个女人从自己的记忆脱离出去。
他越是不想想起这些,这个可怕的念头也越是在他的脑海翻滚。他突然一把扭转了方向盘,车子骤然间的拐弯让后面的司机竖起了指叫骂起来。他已经顾不这些,他朝着与电报局相反的方向快速的朝着车站的方向驶去,他需要找一个人,找一个不是在纳米林德斯居住的人,然后和他谈一笔交易,再送他永远的离开。
他的车子停在了车站外,纳米林德斯特殊的地位和环境让这里每天都会出现许多来自外地的人,也会让很多人从这里离开这座天堂。他点了一根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