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掉落,瞬那间还在怪,这一枪怎么这么快?

    两只轻骑重重地撞在一起,喊杀声、剁砍声、马嘶声、惨叫声猛然间释放出来,不断有人从马背翻身滚落,被随即而来的马蹄踏成肉酱……

    江安义将苏末高高挑起,左手一压枪尾,尸体横着朝身前的居须轻骑砸去,马速太快,紧跟在苏末身后的轻骑根本来不及躲闪,被尸体砸落数人,后面的轻骑纷纷勒马。一时间,人仰马翻,后面的居须轻骑纷纷向两旁绕开。

    琅洛见江安义真的一枪挑杀了居须将领,精神振奋地高声吼道:“杀!向前冲!”

    战马疾冲,手弯刀横端,左侧的一名居须轻骑躲闪不及,人头飞起,鲜血从脖腔直冲天空。不少莎宿轻骑目瞩了江安义的神勇,一枪挑死居须轻骑的将领,士气大振,嘶叫着向着居须轻骑杀去。

    居须轻骑被涅乌亚的话语激起豪情,一股冲劲杀来,哪知刚一接敌,领队的翖侯苏末便死在敌手,惊恐之意大生。安黎支见苏末被斩,不敢直对江安义,带着手下朝莎宿轻骑的左翼杀去。

    江安义心神晋入空明,周围的风吹草动了然于心,穿雷枪随心所欲,或刺或扫或扎,枪出处鬼神莫测,必有居须轻骑倒地。起初还有几个居须轻骑想前拦截,结果被江安义三枪、两枪全都刺死,那些居须轻骑再不敢挡其锋锐。

    涅乌亚刚刚组建起三层防线,正想去安慰一下惊恐的王子白焱,却见自家轻骑波浪般地向两旁分开,一匹黑马驮着一身黑甲的莎宿将官出现。虽然相隔二十余丈远,涅乌亚依稀能看到鲜血顺着黑甲、长枪往下滴落,那骏马的鬃毛被浸染成络,披散在马脖。这分明是来自地狱的杀神,冲天的杀气裹杂着浓浓的血腥,让人颤抖。

    江安义冷冷地看了一下纛旗下的涅乌亚,皱纹堆累,须发苍苍,应该是居须军的统帅,只要将此人击杀,居须军必然溃败。涅乌亚感觉被死神凝视,遍体生寒,数十年兵戎生涯他曾有数次出现这种感觉,每次都是惊险异常。

    琅洛、朴天豪等人出现在江安义身边,江安义双腿轻夹,木炭会意,向着涅乌亚直冲过去。二十多丈的距离隔着三重防御,见江安义率军扑近,一声令下箭如雨发,向着江安义等泼来。江安义挂枪,抽出腰间的杀月刀,杀月刀焕起光轮替木炭遮挡箭只,他身穿着黑龙鳞甲,寻常弓箭根本无法穿透。

    十丈距离,两个呼吸木炭接近了盾墙。盾牌平铺开,像坚硬的龟壳,长枪从盾缝刺出,密集如林,龟壳长满了利刺,马匹冒然地撞去必然会被穿透。

    江安义放缓马步,手杀月刀横扫,枪杆纷纷被削断,露出尖刺后平整的盾面。盾后的士兵用肩膀死死地扛住盾牌,准备承受住马儿的冲撞踩踏。江安义不愿让木炭承受风险,左掌遥遥劈出,一股劲风击在面前的盾牌,“喀嚓”一声,铁盾被劈得四分五裂,持盾的士兵如被电殛,直接向后跌倒,平整的盾墙出现了一道豁口。

    不待催促,木炭长嘶一声,向着豁口一跃而入,琅洛和朴天豪紧跟其后,用兵刃击打在豁口旁的盾牌,将豁口越扯越大,第一道防御瞬间被撕开。

    突入豁口后,江安义并不与居须兵纠缠,用刀荡开刺开的刀枪,直奔第二道防线。突入居须阵,弓箭手投鼠忌器,不敢再射箭,让江安义不用分心照顾木炭,只管向前冲。琅洛等人随着江安义冲入阵内,在平整开阔的地面,轻骑对步兵是一场单方面的tú sh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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