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电话,搂着马小优说道。
“我怀孕期间,情绪很不稳定,你最好不要惹我!不过,组织对你还是放心的,你这个人闷了吧唧的,很难讨女孩喜欢!”
马小优闭着眼睛,往我怀里蹭了蹭,随后拉着太后的长音问道:“她长的什么段位呀?”
“啥段位都不是!那家伙,长的比你还磕碜呢!”
我斜眼说道。
“尼玛哒,你打击报复?”
马小优顿时急眼了。
“我跟你说!我不叫闷了吧唧,我就是专一!不愿意扯蛋,你那天要给我惹急眼了,你看我给你开一个破.鞋.烂.袜.子的盛会!能不能震动东北黑土地就完了!”
我傲然说道。
“别吹了,快睡吧昂!霆锋!”
马小优摸着我的脑袋说道。
……
另外一头。
广州。
三个青年在广州和佛山交汇处,等来了一辆车。
“哗啦!”
车门被拉开,里面的人没下来,直接扔出一个帆布包。
同时,其中一个青年,也将手里的朔料袋扔进了车里。
车与三个青年快速碰面,随后又快速离去。
十分钟以后,三人走了几趟街,随后打开了帆布包,里面全是一袋一袋的毒.品。
“妈的,这些东西,够绑树上,被武警突突一个小时了!”
其中一个青年,额头冒汗的说道。
“咱也不是为了卖!走吧!”
领头的青年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随后带着另外几人,快速离去。
当天晚上,金沙洲附近快速散了上千克的冰,还有数千粒麻古。
……
“恒哥!有人在咱们这块散货!”
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青年,走进某牌场,冲着一个肥胖的中年耳边说道。
“找找他!”
肥胖中年淡淡的说了一句,打了一张牌,干脆的说道:“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