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什么人。”
童匪拎枪推开了车门,疑惑的看向远方,但却连个鬼影都沒看到,只能听到逐渐远去的马达声。
“咋了,。”
我提着裤子大步狂奔了过來,紧张的看着众人问道。
“有个骑摩托车的,开枪,打了车胎。”
童匪回头冲我解释。
“是不是童童,沈海浪那帮人。”
我问赶快问了一句。
“不应该啊,咱也沒按路跑,他咋知道咱们在这儿的,更何况如果是童童他们,打的就不是车胎了。”
童匪摇头回道。
我一阵沉思,拧着眉毛问了一句:“车胎换上,咱们走。”
“去哪儿。”
老仙看着我的背影,思考半天,突然问道。
“回咱们第一次住的那个黑店儿。”
我说完这句,直接走到后备箱位置,伸手就开始拆卸备胎。
“去哪儿干嘛。”蒋经不解的问道。
“我总感觉哪儿不对劲,他打车胎,好像是托着我们,不让走,这条路就是往哪个黑店方向去的。”
我又解释了一句。
“你咋知道,这条路是往黑店哪个方向走的呢。”
蒋经好像十万个为什么,不停的追问。
“操,你从哪儿出來的,你不记得啊,咱们进财神客栈,就走的这条道。”
我烦躁的回了一句。
“别bb了,拿千斤顶。”
老仙一巴掌拍在蒋经的脑袋上,随后迈步下车帮忙。
深夜,干涸的大地上,冷风呼啸,我们几个人冻的嘴唇发紫,用两个强光手电照明,合力把备胎还上
“嗡嗡,。”
汽车行驶在砂石路上,荡起浓浓的尘埃,车内沈海浪拨干爹电话。
“喂。”
沈殿龙的声音响起。
“爹,咱让人完了,那个娘们整事儿,不光约了咱们一帮人,连向南都來了,还有两伙人,是干啥的都不知道,我们干起來了,现在东西应该在向南手上,。”
沈海浪快速说道。
“你找个地方冒着,让孟庭他们去把东西拿回來。”
沈殿龙对自己这个几个干儿子,着实不错,沉默半晌快速说道。
“不用,我跟着去,,你要东西,我肯定拿回來。”
果然,沈海浪毫不犹豫的回了一句。
“一定注意安全。”
“好,先这样。”
说完,二人挂断了电话,沈海浪指着风挡玻璃说道:“往另外一头走,越走越深,连加油站都沒有,向南已经拿到东西,不会往那边去,所以,咱调头,往回走,,在楼兰堵他。”
“好。”
司机顿时应了一声
庞世友和童童,他们的思维,是和沈海浪一样的,跑散以后,又迅速集合,随后开着车,直奔楼兰方向,而他们往这边走,肯定会经过那个黑店,。
这里,最近的警备机关,也有三百多公里,直径范围内全是长的差不多的荒丘与砂石路,即使报警,也根本无法实行准确抓捕,因为手机完全沒有信号,通讯方式只能用车载电话,或者警用对讲机联系
大概六七个小时以后,我们看见了那个黑店,天空中一轮红日,露出了边角,大地上亮起了光芒。
“咣当。”
车门推开,我们四个窜下了车,蒋经留在了车里,掉了个头。
院子内,灰尘弥补,老板那辆破旧的北京吉普,四个轮胎全部爆裂,深深陷在了砂石里。
进院子的小路上,沙粒被风吹动,可以清晰的看见,一流很细的单排车印就在地上。
“是摩托车的。”
老仙说了一句。
“走,进去。”
我快速回了一句,随后风尘仆仆的跑了进來,胡科站在院内,童匪直奔住房,抬腿一脚踹开了门。
“呜呜呜。”
屋内,裹着羊皮棉袄的老板,还有那个光头青年,让人用摩托车锁链子,拴在了房内的支撑柱上。
我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二话沒说的走过去,直接在他身上翻找了起來。
“啪啪啪。”
很快,我的手掌,拍在了老板羊皮袄的怀兜里,掏出了三星的智能手机。
他嘴被堵住,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我沒搭理他,打开三星电话,随后直接找出來通话记录,但里面很空,一个记录都沒有。
沉默一下,我又拿着这个电话,回拨了一下自己的手机,不过显示的号码,并不是之前那个女人给我打來的号码。
“虚拟拨号,,可以隐藏号码。”
童匪插了一句。
“什么记录都沒有,更说明他不正常。”
我低头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