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铃木史郎和铃木朋子都满世界飞的忙呢,铃木绫子定期去未婚夫家住好培养感情,因为园子“智障”的缘故,就算有保姆,铃木家还是坚持:最少要有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大人陪着二姑娘。

    所以铃木大伯的除了玩之外,主要责任其实是在家里看着园子。

    铃木次郎吉是很喜欢自家孩子的,但他同样是个很自我哈不自知的人,所以他前期的看孩子方式,是带着铃木园子一起粉越前南次郎,后期……

    后期南次郎不是一言不合就退役跑美国去了吗?

    于是铃木大伯气的额头青筋乱跳,发誓要去美国把他抓回来,等迷途知返了、好继续为国争光!

    ——为了履行“看孩子”的责任,他上飞机前,把七岁的园子也揣怀里带走了。

    因为中二病四岁就开始好转的缘故,园子对于那段记忆其实相当清晰。

    在上飞机之前,她大伯先带着他去拜访了一户人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试图说服颇受“武士”南次郎尊敬的授业恩师,和他一起去找“迷途羔羊”。

    苦口婆心不成,当即还想威逼利诱来着。

    那个授业恩师,就姓龙崎。

    大伯目的是让越前南次郎为国争光,自然也不可能动什么武力手段,结果在美国拖了好几个月,硬是不见半点成效。

    那段时间里,他每天清早起床第一件事,先骂越前南次郎“毫无民族责任心”,刷完牙漱了口,再斥一句“临阵脱逃算什么男子汉”,等坐在餐桌前准备吃饭了,还要抱怨一遍自己气都被气饱了。

    等吃过了早饭,正一正神色,还是要憋着气,继续去和越前南次郎谈心去。

    园子就抱着一盒饼干和他一起去。

    因为铃木次郎吉是赞助商,又在职业生涯给武士提供了各种帮助,而且这里面有好些事情,都是他出于所谓的“为国培养人才是责任”之类的心理,光付出不要回报,还无私的不行。

    搞得越前南次郎不止不能躲他,就算被烦的脑袋都疼了,还不好意思跟他硬犟些什么。

    尬聊了快三个月之后,武士先生实在是受不了了么就跟他说了实话,说比起继续打网球,他找打了更有意义的事。

    铃木次郎吉黑着脸问:“你想干啥?”

    越前南次郎于是一指客厅角落,一块藏蓝色的棉绒地毯上,铃木园子抱着大大的白布娃娃,盘着腿认真吃饼干。

    越前家现年还不到两岁的小儿子,屁股底下坐了个硅胶的网球拍,用比汤圆大不了多大的手掌,扒拉着一颗明黄色的小球。

    他一巴掌拍过去,球就滚走了,等滚到园子脚边,她再抬脚踢回去,那长了双猫瞳的小男孩就紧紧盯着球看,等球滚回手底下了,吧嗒再去拍一巴掌。

    循环往复,极其无聊。

    铃木次郎吉觉得这事极其不靠谱。

    ——你自己明明是当打之年,不好好比赛去你带着什么孩子?

    ——等他长大能打球了,这最起码要过去十五六年呢!

    ——难不成这段时间,就让日本网坛在国际舞台上一直挂零吗?!

    那天他是黑着脸走的。

    铃木园子不明所以的坐在车上打哈气,半懂不懂的听了大伯一通抱怨,后知后觉的发现,让他气到头疼的重点,好像全在天天往她腿上拍球那小东西身上呢!

    到了铃木家在美国的别墅,大伯捂着脑袋就去吃降压药了,只剩下智商虽然只有七岁,但逻辑早已异于常人的铃木园子小姐,毅然决然的决定为大伯解决这个困难。

    比如把那小孩儿偷走。

    当然,偷小孩计划并没有成功,她十七岁的时候拐带个正常人都要靠司机送,何况七岁时想拐带一个两岁的。

    越前龙马倒是不爱哭,这好几个月天天一起拍球的情分在那呢,园子去拉他,他也没挣扎,就一手捏着自己的网球,一手任由小姐姐拉着,一脚轻一脚重的跟着走。

    因为车后座比较高的缘故,越前龙马还是司机给抱上车的。

    越前伦子站在庭院里晾衣服,隔了老远的距离,笑容灿烂的喊说:“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啊!”

    当时可把园子给愁坏了。

    她从龙马手上把球拿过来,对球叹气:“这可怎么办呀……”

    两岁的小武士扑腾着要站起来去够球,无奈被幼儿座椅的背带卡住了,就使劲伸着手臂啊啊的喊着类似于“那是龙马的”一类的简短词组。

    园子把球还给他,心疼在小男孩脑门上吧嗒亲了一口,痛心疾首的说:“你妈妈怎么都不着急呢?他们怎么这么不爱你呀,这样的话,就算我把你偷偷运回了日本,你爸爸也不会乖乖追回来呀……”

    软软的童音简直情深意长,坐在前座的司机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说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把人家领出门的,敢情还真以为自己是偷小孩的呢?

    就算要偷小孩,也该让次郎吉老爷出马啊,刚好把这个继承了优秀基因的孩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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