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练达冷漠,柔声细语对女儿道。

    桑桑听到治病,就想到喝那些非常难喝的药,很不高兴。

    不过,她喜欢顾轻舟,这点不高兴又散去几分。

    “好。”桑桑软软的回答着。

    陈三太太舒了口气。

    顾轻舟笑道:“桑桑,你把胳膊伸出来。”

    桑桑很乖巧的,将胳膊伸到了顾轻舟面前。

    把脉的过程很枯燥,约莫五分钟,桑桑几次想抽回手,顾轻舟按住没让,陈三太太也仔细安抚她。

    诊断结束了之后,外面传来了新鲜蛋糕和奶茶的香醇,桑桑立马跳起来:“姐姐,我们去吃下午茶。”

    “桑桑你先去,给姐姐点好吃的,姐姐一会儿再去。”顾轻舟道。

    桑桑看着顾轻舟,又看了看陈三太太,知晓她们有话要说。她也很想听,却又很馋下午茶,犹豫再三之后,桑桑先走了,想着吃饱了再回来。

    等桑桑一走,顾轻舟和陈三太太就进了隔壁的偏厅说话。

    “怎样?”陈三太太问顾轻舟,“还能治吗?”

    桑桑前年去英国,水土不服大病了一场,人也奄奄一息,然后就开始掉头发。

    陈家立马将她挪回了岳城。

    回来之后,桑桑的病情开始稳定,身体也慢慢好起来,只是头发越掉越多,最终脑袋光秃秃的,再也长不出来。

    陈家给英国的各大医院递了病例,想问问能否医治。

    他们不敢轻易再把桑桑送去英国,怕再次水土不服发病,命都没了。若是英国有可靠的疗程,那么冒险也要一试,结果英国那边的医生,各执一词,都是含糊其辞,只说“尝试”,没人敢确定。

    陈家合计,若是送桑桑出去,未免太冒险了。

    梁衡再三,陈家在华夏请中医,内服外敷的方法都用了,见效甚微。

    “能治。”顾轻舟道。

    陈三太太有点恍惚。

    顾轻舟说得还轻率,可信度上大打折扣。

    这么难的病例,怎么顾轻舟随口说承诺能治?

    “.......桑桑这是水土不服导致心脾受损,血不能养发。我看她最近气血还不错,肯定是一直在调养,但是发根已经肌膜不固,哪怕是气血足了也无法孕养新的头发。”顾轻舟道。

    陈三太太听到这里有点害怕:“那怎么办?”

    “针灸。”顾轻舟说。

    陈三太太犹豫了下。

    关于针灸,之前有位中医也是如此提议的,遭到了陈家的反对。

    目前骂中医是个流行趋势,学者们以批判中医为荣。

    陈三老爷对此挺忌讳的。

    “......针乃金,金入脑、入心,都是要死人的!”陈三老爷道。

    陈三老爷就怕头发还没有长出来,反而给桑桑落下个脑瘫的毛病,那就得不偿失,所以家里请中医可以,针灸也是万万不行。

    “顾小姐,您觉得需要在哪里用针?”陈三太太问。

    “主要是上廉和阿是穴。”顾轻舟道。

    陈三太太又问:“上廉和阿是穴,都是在头上吗?”

    “当然不是啦。”顾轻舟笑道。

    陈三太太就松了口气。

    顾轻舟告诉她说:“上廉在小臂的下方,阿是穴不是固定的穴位,它一般是病根所在,比如桑桑这病,阿是穴可以选在后背。”

    不是直接在头皮上用药,而是在手臂和后背,倒也不损害脑子。

    哪怕失败了,对桑桑的伤害也不大。

    陈三太太同意了:“顾小姐,什么时候开始针灸?”

    “若是您需要和家里商量商量,我们明天开始;若是您不需要,现在就可以开始。”顾轻舟道,“一共需要八天,每天需得半个小时以上。我建议您还是跟先生商量,明天再说。”

    陈三太太想,她先生的确是对针灸比较忌讳。

    虽然不是针灸脑袋,仍是要入针的,此事怎么也要支会他一声。

    “桑桑的病呢,老爷要知道疗程,其他人是不管的。我盼着桑桑早点好,这样吧顾小姐,您再陪桑桑玩一会儿,我去给老爷打个电话,他现在人在香港。”陈三太太道。

    顾轻舟点点头。

    陈三太太这个电话,打了将近一个小时。

    陈先生在电话里说:“针灸胳膊和后背?这可能没用,别叫人骗钱了!”

    “她不要钱。”陈三太太说。

    陈三先生更是不信:“不要钱?那肯定没用。”

    “我想给桑桑试试。”陈三太太坚持。

    他们夫妻俩磨合了一个小时,最终陈三老爷妥协了。

    “现在就开始吧,顾小姐。”陈三太太放下电话,如释重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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