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圆圆愣了愣,她想起来,这个无耻的家伙没结婚,根本就不会在意有人发现自己跟他在小溪边厮混。可如果大声喊叫的话,让同事们知道了这件事,以那些小丫头的八卦能力,估计没多久地勘局的全体同事都要知道吧?
到时候自己有什么面目去面对慈祥温和的老师?
心情感伤的赵圆圆在没想到大声呼救这件事情,她胸前一凉,那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已经扯开自己的已经,俯身把自己胸前的蓓蕾吸入口中,另一只手还不老实的捏着另外一个蓓蕾。
嘴里吃着一个,手里抓着一个,这果然是秦风的风格没错啊。
赵圆圆嘴里在自怨自艾,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响应着秦风的玩弄。赵圆圆其实年纪已经有二十五岁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已经足够成孰,但她的成孰当中却保存着一份初女的青涩,宛如密桃般成孰的身体,却有着极为娇羞生涩的反应,让人留恋忘返。
赵圆圆的连衣裙不太适合直接扒下来,秦风的大手从下面往上,把她的裙子撩开,露出雪白的底裤和几乎同样雪白的肌肤。
清凉的夜风拂过身体,赵圆圆从迷茫中惊醒,小手紧紧拉着底裤微微摇头。
秦风看了看她的表情,相当坚决,一副寸土必争、寸土不让的坚定。秦风叹了口气,将自己裤衩脱了,向美女的腿间伸去。
果然,这个女人条件反射式的夹着腿,细腻如丝缎的大腿根正好紧紧裹住自己坚硬的身体。
“很好,就这样别动……”秦风嘶哑着声音说。“如果你乱动我说不定就要脱你的裤子了。”
“好,我不动。”心情紧张的赵圆圆一动不动,感受着两腿中间宛如毒蛇的东西在慢慢运动,吓得她全身僵硬。
秦风舒服的眯缝着眼睛在赵圆圆的腿中间磨蹭着,虽然不是真正的欢爱,但是对方娇嫩的腿部确实有着与众不同的舒适。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圆圆紧张的都快要哭了的时候,压在身上的男人忽然闷哼一声,赵圆圆感到他一挺身,无数火热的汁液贲在自己的小腹、腿根还有底裤上……
“你~你干了什么?”赵圆圆带着哭腔问道。
啧啧,这个女人还真是生嫩的可以,她不会以为我真把她怎么样了吧?
秦风满足的出了口气,笑道:“你以前真的没经历过男人?”
赵圆圆摇摇头。
秦风笑道:“刚才那一下表示我舒服了,今晚你安全了,呵呵。”
赵圆圆眼前一亮,低声道:“那你答应我的事儿?”
“没问题,下次有需要的时候叫上我,我一定帮人帮到底。”
“太谢谢你了!”赵圆圆总算开心了。相信有了秦风的帮忙,自己一定能够把老师抢到手。
秦风咧嘴笑道:“不用谢,因为你已经感谢过了……”
赵圆圆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沾着粘糊糊的恶心东西,她惊叫一声逃回宿舍换衣服去了。
秦风叹了口气继续洗澡,高手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秦风在小溪边悠闲的洗澡,而秦风训练管理的几位巡防员还在巡山呢。
凉山乡山高林大,又地处边境,秦风有鉴于张炜想要偷渡的事情,招募了一批巡防员,多是些睡不着觉的老人和无业游民,钱给的不多,但巡防员们个个积极工作:好歹咱也算是乡证府的人了不是。
凉山乡到处是山,巡防员其实也不用到处巡逻:找个制高点,居高临下的扫视着附近的山脉和山路。如果有人偷偷过境或者行窃,总要打开手电筒什么的,否则在山里摸黑行走绝对是找死的事情。
巡防员们只要占领制高点,就可以发现深夜行路或者作案的人,如果有危险的话,就吹响声音尖锐的哨子示警。李坊村的老李头,就是巡防队员之一。
昨天上午发了地震,老李头去勘探队的驻地闹事,结果被秦风轰了回来。老李头害怕就此被赶出革命队伍,所以今晚特别卖力的在巡视。
不过还好一夜无事,大清早,巡防结束的老李头准备回家睡觉,看见一群脸色极为不善的苗族村民沿着山路朝北走。
看见山路上的老李头,一个苗民过来做了个扶着钻探机的手势,然后问:“哪里?哪里?”
老李头看看这群苗民,想想他们比划的手势,立刻恍然大悟:“你们找勘探队?在那边!”
老李头把手一指,苗民们点点头,气势汹汹的向勘探队那边出发了。
嘿嘿!昨天老子去闹事吃了一鼻子灰,今天让你们这些少数民族的人也跟着碰壁吧,有咱们秦风乡长在那里,你们别说拿着农具了,拿着砍刀都不靠谱呀。
苗民们赶到施工驻地的时候天色还早,施工人员正在院子里整理设备准备出发,忽然看到一群头上裹着青巾的人堵住大门,手里还拿着各种农具,顿时感到不妙。
张有为一大清早就来了:秦风这家伙住在女人堆里,又恨又嫉的张有为彻夜难眠,早早的他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