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早上,秦风没上班,也难得没起来锻炼。昨晚组织联防队员们训练,熬了夜的小道士此刻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师兄,你怎么还不起来啊?”静媛换好了衣服,已经准备开始给人问诊了,可秦风还是一点形象都没有的在床上睡着。
昨天晚上没有跟师兄修炼,静媛看着师兄鼓囊囊的裤裆心里痒痒的,她伸手拍了秦风一下:“师兄,已经十点啦,你起来帮我一起给村民治病嘛。”
秦风被她吵醒了,一觉醒来,精力饱满血气方刚,居然就有个美女送上门来叫我起床,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秦风牵着静媛的小手一勾,小美女低呼一声,站立不稳摔在秦风身上。
美人在抱,秦风老实不客气的一翻身把静媛娇小的身体压在下面。今天静媛穿着深青色的道袍,把棉布道袍的下摆两边一分,里面白嫩嫩的腿就露了出来。
“师兄你别这样……”静媛娇羞的低声说道,不过她知道这种话对于师兄来说半点用处都没有,他肯定会继续‘欺负’自己。
果然,嘀嘀咕咕规劝的小嘴被堵住,精心打理的衣饰被扯开,然后是腿间一凉,白色的底裤在秦风手上极为招摇的晃了晃,丢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去了。
感觉到秦风分开自己的腿就要提枪上马,静媛嗫嚅着低声道:“师兄你温柔点……呜……”
没等静媛说完,火烫的身体就一贯而入,略微干涩的探棒让她皱起眉头,不过身体里面却积极响应着这种倍感刺激的侵入。
“静媛师妹,你的身体好舒服……”秦风稍稍动了几下,就感到两人交接的地方开始湿润,不禁在静媛耳边低声赞叹道。
静媛羞得满脸通红,她微闭着眼睛,抱紧秦风享受着一次次强力的冲击,只是在忽然之间,她感到整个地面剧烈晃动起来!
秦风反应很快,他弯腰抱着静媛从房间跑了出来,只见正在淘米的赵蓉吓得不轻,站在院子里脸色苍白,全身不停的发抖。
“到空地上去!”秦风一手抱着腿发软的静媛,一手拉着发愣的赵蓉望道观前面的空地跑。
整个大地在晃动着、颤抖着,远远的可以看见村里的人也惊慌的从房子里跑出来,这时候赵蓉很奇怪,自己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瞪了衣衫不整的静媛一眼:哼,整天缠着我师弟求欢,真是个不害羞的小浪蹄子。
玄空观都是低矮的土木房子,清水村那边的建筑也不例外,这次地震的烈度不高,房子晃了一会儿,慢慢也就停止了震动。不过天知道还会不会有余震,秦风和赵蓉、静媛没敢回房间去。
看着道观围墙上被震出的两条裂缝,秦风心里大为懊恼:又要费时间修缮建筑了。
向远处的村子望了望,秦风转身往道观里跑去。
“师兄,别进去啊!当心有危险!”静媛在后面惊叫道。
秦风进道观不一会,就拿了两只药箱出来:“好像村里有哭声,蓉姐,咱们一起过去看看吧。”
“有哭声?”赵蓉和静媛竖起耳朵也听不到哭声,只有山风微微的吹动。不过秦风已经拿着药箱朝村子里走去了,两人也跟了过去。
清水村里确实有哭声。这次地震的强度比较低,但依然有些老人因为行动不便,被倒下了的家具砸伤了腿脚或者肩膀,秦风提着药箱一出现,就有在村口避难的伤者围了过来。
受伤的人不多,也就七八个人,而且都是轻伤。最严重的一个老人伤了腿,秦风和静媛一共动手帮他做了处理,告诉老人卧床休息一段时间。
秦风虽然当了副乡长,在清水村的乡亲眼里,他还是那个亲切与敬畏并存的小道士。亲切在于,大家是看着秦风长大的,老一辈对其如子侄,而年轻一辈待之如兄弟。敬畏在于,秦风从小跟着师父从事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不但帮着入殓死者,还时不时露两手小魔术来抓妖驱邪,让很多人对他又心存敬畏。
秦风处理完村民的时候,离地震发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忽然小道士看见刘健慌慌张张的出现清水村村口。
“秦~秦乡长,出事了。”刘健跑的满头大汗,衣服被路边的荆棘勾了个大口子,样子看起来无比狼狈。
秦风看着刘健惨白的脸色皱眉道:“出什么事情了?”
刚才地震了,李坊村的老李头在村子里说,地震是因为探勘队在山里采岩勘探惹得山神发怒造成的,老李头带着十来个人去勘探队的驻地闹事了,赵圆圆那娘们托我来找您去解围呢。
秦风鄙视的看了刘健一眼:他酿的星期六休息你赖在人家施工驻地,还不是看上人家那儿的哪个资料员了?
“走,我们去看看。”秦风擦了擦手,准备跟刘健出发,只听背后有村民嘀嘀咕咕:“这些搞探勘的天天在山上挖来挖去,难怪惹得山神土地一起发怒啊……”
“是啊是啊,咱们凉山乡从来都是太太平平的,多少年没发过地震了,这些工人一来就惹得地龙翻身,一定要赶快制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