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死了……呜呜呜、”
秦风皱着眉点点头:“这个我知道,很抱歉没能帮上王叔叔的忙。对了,你怎么会这么狼狈的在这里?”
王霁月脸上一红:“家里来了几个流氓,他们轮流欺负妈妈,家里的电话线也被他们剪断了,所以我从二楼顺着排水管爬下来了,准备县城里报警……”
“走,我带你回去。哼哼,我倒要看看哪个家伙这么大胆子,敢欺负王世叔留下的孤儿寡母。”
秦风牵着王霁月的手,向王县长家走去。根据静媛的推算,秦风知道今晚很凶险,但他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王县长留下的一对女人,而且是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两个女人受到虎头帮那些杂碎的欺负。
回到王县长家,秦风很快发现了捆在卧室里的张素素。
秦风解开张素素的绳子,美妇人跟小女孩似的扑进秦风怀里呜呜哭起来了。
“好了,没事了。”秦风摸了摸张素素的头发,“先去洗个澡,我去帮你们守着门,你们俩安心到楼上休息一会儿。”
张素素点点头。看着这个高大的年轻人,她心里生出许多安全感。
秦风坐在客厅,看看表,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不知道虎头帮的人还会不会来。
正想着这个问题,外面传来脚步声,秦风耳朵好,听出外面起码有五六号人。
秦风拿着剑缓缓站了起来,全身绷紧了准备随时出击。
“吱~”门开了,让秦风意外的是,走在最前面的人,手里端着个小巧的弩。那个人进门看见秦风,眼里凶光一闪。
不好,对方要下毒手!
秦风心中暗叫不好,他身体一晃,抖手抛出三枚银针,而与此同时,端着弩的混混也恶狠狠的按动了扳机。三道细细的银光和一道乌沉沉的弩矢同时在空中交汇,空中响起一声细不可闻的金属交击声。
秦风的三枚银针,一根扎空了,一根扎在混混的肩膀上让他胳膊变得无力,还有一根在空中与弩矢一碰,改变了弩矢飞行的方向。
“噗~”斜斜向下飞的弩矢射中秦风的大腿,殷红的鲜血立刻飚了出来。
腿上中弩,秦风的速度依然不减,他一纵身来到那个端着弩机的混混身边,手里的剑鞘一抡,朝着那个混混当头砸下来。
秦风的动作相当快,眼睁睁看着秦风接近的混混本来想扣上弩矢给这个高大的年轻人补一箭,直接把他射死在这儿,可是等他抬起弩机,对方已经接近到了短兵相接的距离。
匆忙之中,混混抬起手里的弩机迎向秦风的剑鞘,只听砰的一声大响,混混震得气血翻涌、连连后退,他低头一看手里的弩机:我的妈呀,纯钢制成的弩机生生被打成了一个弧形,难怪自己手臂和身体震得酸痛难当。
哇的吐出一口血,混混趔趔趄趄向门外倒去,但依然被秦风一剑鞘打中腹部,噗通一下摔出老远。
手持弩机的混混摔开,秦风看见他身后是五个手持西瓜刀和缅刀的男人,领头的一个恶狠狠的叫道:“兄弟们,这小子中箭了,大伙一块上把他砍死!”
领头的混混一句话说完,身体立刻就飞了出去,不过不是向秦风飞去,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狼狈不堪的摔飞。秦风剑鞘上的力气实在太大,这家伙骨碌碌滚出老远,躺在地上唉哟唉哟的呻矜。
拿着剑,秦风像是殴打癞皮狗的壮汉,一下一个,瞬间击倒了剩下四名刀手,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没有受重伤,但实实在在失去了战斗力,一个个抱着自己的伤处大声哀嚎。
远处再次传来脚步声,秦风脸色一沉握紧了剑柄准备拔剑血战,却发现领头的人是脸色阴沉的陈虎,他身后跟着怒气冲冲的杜国盛。
“谁让你们跟秦风兄弟动手的!?”杜国盛大老远就吆喝一声。
听见秦风的名字,倒在地上的几个混混骤然鞠花一紧,有了控制不住大小便的感觉,
秦风是谁?秦风是亲手宰了李凤和她姘头的狠角色。咳咳,虽然张炜不是秦风亲手干掉的,但却是他把那个男人逼得山穷水绝最后举刀自尽。李凤已经是虎头帮里顶尖的功夫高手了,两把短匕首使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这样的人物,照样被秦风给宰了……
难怪人家连剑都没拔出来,就把自己这六号人打的满地找牙。
拿着弩机的那个混混最害怕,他立刻挣扎着跪倒,他腿软了,胆子也酥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风哥,风爷,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
“秦风你没事吧……”陈虎快步走了上来,关切的看着秦风腿上的伤。
秦风微微退后一步:“虎哥,王县长生前跟你们虎头帮有什么恩怨我不管,但王县长对我有知遇之恩,还请虎哥不要为难房间里可怜的寡妇和孤女。”
“秦风兄弟,我陈虎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陈虎义愤填膺的喊道,他把自己的弟弟陈豹从人群中拉出来,当众扇了陈豹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