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秦风和李乡长、赵书记在策划着今后的工作时,王县长跟戴书雅走进县城郊外的一栋小别墅里。
这栋小别墅是王县长租来的,每月要交一千八百块钱房租,平时戴书雅都住在这儿。不过自从王县长身体出了问题,这儿很长时间没有激情上演了。
今天王县长一进房间就搂住戴书雅,色迷迷的表情让女秘书一阵高兴:难道说那个秦风真有这个本领,这么快就治好王县长的隐疾了?!
看着戴书雅有点怀疑的神情,王县长相当的不爽。他解开裤子皮带,将戴书雅的头按低,威严的喝道:“给我添。”
戴书雅皱皱眉蹲下来,现在是中午,忙了一上午之后,王县长的身体多少有点汗味和臊味,感官上并不愉悦。不过王县长充满威严和压迫力的声音提醒着戴书雅,自己不行动的话,可能就要吃点苦头了。
在浩劫中经常被打的王县长心里非常阴暗。戴书雅刚刚跟着他的时候,也有过不肯屈服的时候,但都被王县长一顿又一顿毫不客气的皮带和扫帚柄打的屈服了。王县长一般不打脸,光是拿着皮带抽腿和屁股就足够让戴书雅痛不欲生了。
县长的那儿还是老样子,软不邋遢、皱巴巴,戴书雅熟练的添了添,发现县长大人今天相当的心奋,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这是半年来王县长第一次在戴书雅面前悖起,如果搁在两三天前,戴书雅会相当高兴,可是自从见识了秦风同学的超级威武不屈后,王县长这种货色显然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王县长可不知道戴书雅心里存着这个念头,估计他要是知道,秦风这个副乡长也别干了。
将戴书雅推倒,王县长解开她的裙子,看着戴书雅的身体笑道:“小雅,你那儿修剪的倒是蛮漂亮,可是昨天我看了下我爱人剃光了毛毛的地方,嘿嘿,比你这个姓感多了。不如你也剃了吧?”
“才不要呢,”戴书雅怒道,“别拿我跟你老婆比,哼,那儿光秃秃的又什么好看的!?而且白虎也很不吉利!”
王县长义正言辞的反驳:“小雅,我们共产谠员不要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好不好?”
从床头柜摸出剃须膏,王县长直接抹在戴书雅的腿间,女秘书挣扎了几下,看着县长手中明晃晃的刮胡刀终于没敢拼命挣扎。
“别动!”王县长低声喝道,他将剃须膏在戴书雅的腿间抹匀,然后将刮胡刀伸了过去。
刚才还挣扎扭动的戴书雅不敢乱动了,刮胡刀可是很锋利的,王县长发神经,戴书雅可不敢跟着发神经,毕竟身体是自己的,要是被划上一刀,自己找谁哭去?
王县长满意的笑了笑,他缓缓将戴书雅的本来就不多的体毛清除,嘴里笑呵呵的说:“你看,这不是挺漂亮吗?要不是我老婆把这个剃干净了,我还真没有发现这种雪里红梅的漂亮呢。”
雪里红梅?可不是吗?被清除干净茸毛后,雪白的肌肤跟嫣红的花辨交相映衬,让人心中升起一股火热的激情。王县长看得心中极为激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像野兽一样低头在戴书雅的腿间啃咬起来。
王县长这一年来身体状况一直不太理想,所以对舌头和指头的锻炼加强了很多,他的口技可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媲美的。
其实王县长光用舌头也就罢了,每当王县长的牙齿轻轻啃着戴书雅的身体,尤其是腿间那颗小小的豆珠,戴书雅就控制不住身体,颤抖着向外淌出蛋清似的液体。
王县长灼热的呼吸贲在戴书雅腿间,弄得她身体痒痒的,再加上牙齿的啃咬和舌头的拨弄,身体极为敏感的戴书雅叉着腿娇呼了一声,一股液体贲了王县长一脸。
“咳咳咳!”
张着嘴的王县长被呛着了,他捂着胸口咳嗽连连,眼神中透露出哭笑不得的味道,然而他越咳越厉害,渐渐的脸憋得紫红,跪在地上向戴书雅伸出手,样子极为恐怖。
“王县长你没事吧?”戴书雅试探着问道。可是王县长根本没答话,他眼睛一翻,噗通一下倒在地上,犹自悖起的身体杵在地上估计很痛,但王县长根本没动静,趴在那儿,过几秒钟抽畜一下,而且时间越隔越长,过了几分钟,终于完全停止了动弹。
戴书雅心里奔奔乱跳,她走过去伸手一探王县长的呼吸,吓得噗通一下坐倒在地上。
王县长死了!
永秀县县长王合明,居然在偷情的时候死在情妇房间里了!
戴书雅呆坐在地上几分钟,发疯似得拿起电话拨通:“喂,你赶快来!王合明出事了!出什么事?你不是想他死吗?他现在已经死了!你**的一刻钟内不赶到,老娘立马走人!”
……
数小时后,县证府接到了县公安局传来的噩耗:王合明县长的汽车在前往柳市的路上不慎摔下山崖,王合明县长和车上的助理秘书戴书雅因公殉职!
消息传来,县证府里炸了锅,各种谣言和猜测满天飞。
戴书雅和王县长的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