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李芙蓉恼怒的挣扎了几下,奈何四肢没一处能自由活动的,只得以这种羞人的姿势继续躺着,慢慢的她也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李芙蓉感到一阵阵舒服的感觉,居然又有人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不过不再是那个老男人,而是一个冲劲十足的年轻男人,这一次有半小时左右,那个男人完事了总算大发慈悲解开了李芙蓉的绳索,不过他没有解开李芙蓉蒙着的眼睛就逃走了。
被绑了大半夜,李芙蓉的手脚全麻木了,她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才慢慢爬起来掏出塞在嘴里的底裤,解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
环顾四周,李芙蓉猛然一惊:房间里被人翻箱倒柜的翻弄过,看起来像是遭了贼一样。李芙蓉从床上挣扎着站起来,发现自己藏在家里的两万块钱和几件金首饰不翼而飞了,不禁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李芙蓉拿起茶几上的电话,在乡证府发放的小卡片上找到治安科的电话:“喂,治安科吗?我是李坊村的李芙蓉,我要报案!”
一大清早接到李芙蓉的电话,秦风挺意外的:山村里民风淳朴,以前还没有发生过这类恶**件。男女之间找点乐子可以理解,乐呵完了还偷了人家两万多块钱这就说不过去了。两万块,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秦风带着刘蓓蓓,拿着笔记本向李坊村出发,到了李芙蓉家的时候,只见门敞开着,李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发呆。
“李姐,发生什么事了?”刘蓓蓓作为经历过类似事件的女人,特别同情李芙蓉此刻的心情,她搂着李芙蓉的肩膀低声问道。
李芙蓉哽咽道:“昨天晚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想睡觉,后来半夜的时候感到有个男人在摸我,我醒过来以后发现全身都被绑住了。后来这个男人搞完就跑了。过来没多久,又来了个老头子,不知道是谁,反正年纪挺大的,玩完之后又跑了。最后在快天亮的时候来了第三个男的,弄完之后还算有点良心把我的绳子解开了。我把眼睛上的布拿掉以后,发现家里的钱和首饰全都不见。呜呜呜,秦主任,你可要帮我抓到小偷啊。”
秦风点点头:“我去厨房看看,小刘你找个证物袋,采集一下那个东西,咳咳咳,就是那些男人留下来的物证。”
刘蓓蓓点点头,让李芙蓉分开腿,拿着证物袋凑了过去。
乖乖,李芙蓉的双腿间满满的沾着腥臭的白色液体,刘蓓蓓小心的将那些东西搜集在证物袋里,看着那些浓浓的鼻涕状玩意感到一阵恶心。
秦风从厨房里回来的时候,装了一瓶子水做证物,小道士的表情格外严肃:“李芙蓉,你家水缸里的水被人下了药,具体是什么药物还需要找县城公安局的法医化验,不过初步可以确定这是一场有预谋的盗窃强歼案。”
李芙蓉又哭了起来:“秦主任您不要声张好吗?你要是把这事说出去,我就成了李坊村的笑话了。”
“你的意思是不要报案?”
“嗯,”李芙蓉点点头。“但是您帮我抓住坏人,狠狠的教训他,特别是第一个坏人,才十分钟不到,真是讨厌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秦风、刘蓓蓓:“……”
夜里欺负李芙蓉的老男人很快就找到了,居然是李坊村的义务巡防员老李头,说起来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还是秦风的下属呢。
小道士这个气啊,看老李头这个猥琐德行,估计要是挨自己一脚都活活踢死了,可是不揍他吧,又觉得不解气。问题是你说他老吧,他还能趴在人家李芙蓉身上折腾半天。
“说,李芙蓉的钱被你藏到哪儿了,赶快给我交出来。”
老李头听了秦风的话直摇手:“秦主任,我真没敢偷钱啊。昨天晚上我起来巡夜,发现李芙蓉家的门是开的,我就进去看了看,发现李芙蓉给人绑在床上,两条腿还吊在床架子上,那个地方全露出来了,红艳艳的好像刚被人搞过,所以我没忍住,就糊涂了一下。”
“真有你的!”秦风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件事情你自己去找李芙蓉认错,赔钱也要赔礼,如果人家不满意要报案的话,你洗干净手腕子等着公安来铐你吧!”
老李头畏惧的缩缩脖子,哆嗦着找李芙蓉认错去了。
秦风偷偷在李坊村暗访着,很快找到了第二个嫌疑人:一大清早就出门去县城买农机配件的李寿。
“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去过李芙蓉家?”秦风把李寿单独叫出来问道。
李寿摇头,猛力摇头。
“呵呵,不承认。”秦风背着手围着李寿踱步:“今天大清早你走得急,留了点东西在李芙蓉身体里面吧?我已经帮你收拾起来了,准备拿到县公安局找法医去鉴定呢。嘿嘿,如果要是验出来是你的,你就自个儿看着办吧。”
李寿有些胆怯的看了看秦风:“你不会去的。”
秦风乐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去县公安局?”
“今天上午你去找了老李头,我看到他去李芙蓉家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