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差点爆粗口,心想你怕张有为那个狗屁玩意干什么,他肚子里满满的都是坏水,早该整整他了。不过秦风身为治安科长,还不至于帮着高利戴去收账,他笑着跟戴鹏翔寒暄几句就离开了。
秦风一回办公室,刘蓓蓓就面有惧色的凑过来:“秦主任,门口有几个混混呆着呢,他们是干什么的?”
秦风指着张有为的办公室一笑:“找张有为麻烦的,好像咱们张乡长借了别人不少钱,现在高利贷上门来收账了。”
听说不是来找自己的,刘蓓蓓一颗心算是放进肚里了,听说是张有为欠钱,她怒视张有为的办公室幸灾乐祸的说:“哼,借那么多钱,真是活该。”
天气挺热,高利戴跟两个兄弟倒也有股子蛮劲,三个人在乡证府门口守了快两个小时,终于等待了下班的钟点。刘蓓蓓早早就收拾好了东西,跟着秦风去乡证府门口看好戏。
刚靠近三个混混,他们站起来向刘蓓蓓点头哈腰:“四嫂下班了……”“哎呀嫂子真漂亮,比照片上漂亮多了……”
刘蓓蓓很无语,她有点胆怯的躲得远远的,搞得想要上来攀谈的高利戴无比郁闷。
秦风忍不住哈哈大笑:“老戴,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
又等了几分钟,张有为提着公文包走了出来,一看到门口的三个混混,脸色顿时变了。
“张乡长,您下班了?”高利戴见了张有为那叫一个客气,赔笑鞠躬,完全是一副把张有为当衣食父母的样子。
“你是?”张有为见对方没有恶神恶煞的扑过来,胆子稍微大了点。
“我是来找您收利息的,”戴鹏翔抬起头,脸上堆满笑容,眼睛里却闪着肉食动物的严酷,“您借的那七万块钱,该付利息了,呵呵,您好歹也是干部啊,所以咱们第一次收数可是专程登门拜访,您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原来他跟那个贵哥是一伙的,张有为脸色苍白的说:“你~你们这是勒索……”
戴鹏翔还是笑得那么灿烂:“本来就是勒索嘛,当然了,张乡长您也可以不交利息或者直接报警,呵呵,反正我们手上还有您的照片什么的,大不了帐不要了,把照片洒出去,哦,对了,小毛,好像说谠员干部什么的不能漂唱是不是?”
高利戴的跟班可没有戴鹏翔那么虚伪的笑容,他嚣张的看着张有为:“可不是吗,翔哥,听说很多大官被发现了漂唱都是一撸到底呢。”
丢官去职?
这种事情别说发生了,想一想张有为都背后冒凉气:这么多年苦读,总算混了个副乡长,好好干几年还有望进入县证府,要是现在自己漂唱的事情给人揭发出来,怎么面对同事的耻笑?怎么面对父母的痛苦?
“你给我给账户,回头别来了,我每次把钱汇到你们账户上。”张有为咬牙道,“你们现在谁主事?有空我想跟他谈谈。”
高利戴得意的笑了:“那好,乡长您给我个电话吧。唉,我们这些开公司的人穷命贱,要个领导的电话不容易啊,恩恩,我记好了,呵呵,以后联系。”
高利戴拍拍张有为的肩膀得意的离去,他的两个手下则一直是凶神恶煞的表情,把张有为唬得不轻。
回到自己的住处,张有为盘算了一下,自己还有点存款,先还一些钱,顺便想想看有什么办法能赚钱,总之这官位可不能丢了。
脑子里这么盘算着,张有为一中午都在李坊村的住处里辗转难眠,现在自己被那些人给盯上了,除非一口气把钱全还上,或者干脆不要工作了远走高飞,否则的话还不得给他们生生逼死?
不行,得想办法搞钱。
乡里的财务一直不是张有为管辖的范围,而且就算归张有为管理,以凉山乡那点儿微薄的财政底子,哪够他还钱啊。眼珠转了转,张有为想起住在村里的漂亮小寡妇李芙蓉,听说李芙蓉有七八万块钱存款,都是她那个死鬼老公给她留下的。凉山乡距离市区远,存钱取钱不方便,所以大家一般会留下很多现金在家里。当然,一般穷人家也没什么现金,所以干脆连存折都不办了。嘿嘿,如果把这个女人的钱弄出来,再加上自己的存款,没准这钱就还清了。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跟毒草一样在张有为心里疯长起来:李芙蓉为人风搔,跟山村里的男人瓜葛多,万一她要是告发,嫌疑人多的数不胜数。而且自己以前在大学的时候还开过按眠药,至于做什么用途,也只有张有为自己知道了……
……
准备了两天时间,张有为趁着夜色来到李芙蓉家的墙外,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李芙蓉家的狗见不是生人,旺了两声就没叫了。
检查了一下院门,已经锁得紧紧的,张有为蹑手蹑脚的打开李芙蓉家的门。
果然,没没有关。张有为一路登堂入室来到李芙蓉的卧室,只见那个女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张有为得意的一笑:今天中午他趁着李芙蓉午睡偷偷从大门溜进来,将按眠药下在李芙蓉家的水缸里。虽然稀释后分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