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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要带慕云回去,自然得先征求慕云的意思了。”南燕王示意司空君烨,“把妹妹带来!”

    司空君烨见到父王的递过来的眼神,心里当下明白。

    “凤相,且请进来上座!”

    “臣有要务在身,还请南燕王恕臣不敬。”

    慕云的脸色很差,眼角乌青,一看便是没休息好,整个脸毫无血色,她被南燕王扣下不过断断几日,竟就憔悴成这般模样了。

    “臣,叩见王后!”

    凤苍提裳下袖,双膝跪下以行大礼。

    “丞相快快请起。”慕云忙抬手示意他起身。

    “臣奉命,接王后回朝,还请王后打点一二,片刻动身。”

    “丞相一番好意,只怕本宫暂时还不能同丞相回去。”

    “为何?”

    慕云的眼神下意识往司空君烨那边瞟去,只见司空君烨故作咳嗽,道:“想必王妹思念家人,还舍不得回去?”眼见慕云委屈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凤苍见此情形,立刻明白了几分,只道:“王后可是担心北燕国内的乱事?还请王后宽心,如今北燕王虽不知踪迹,到底朝堂有大燕女王

    坐镇,一切稳定,王后勿要挂怀。”

    南燕王不免暗生得意之色,想那凤浅如今定然为了神音教之事焦头烂额,哪里还腾得出心思来管南燕?

    便是如今凤苍来了又如何,实在不行,一不做二不休,让那凤苍有来无去。

    若换作以前,南燕王自然是有所忌惮。生怕凤浅盛怒之下,将怒气对准南燕。

    可现在的凤浅,没了北燕军队的保护,大燕兵马尚在千里之外,战事一起,当知兵贵神速,待大燕兵马到时,凤浅早就成南燕的阶下囚了。

    所以,眼下的凤浅,是个手上无兵的空权女王罢了,不足为惧。

    既然不足为惧,也就不怕惹怒她了。

    “本宫,本宫只是思念家人,许久未见父王,所以想……”

    慕云这般明显的言不由衷,便是瞎子也看出来了,又如何会瞒过聪明老辣的凤苍?他只说:“方才南燕王所言,领兵前来是为了助北燕一臂之力,既如此,王后何不同您的父王一道,随老臣入宫觐见?北燕后宫殿宇甚多,让南燕王在此荒郊大营露宿,实

    非我北燕待客之道。”南燕王正欲以言拒之,凤苍却一改先前严肃做派,转而报以亲善态度,笑道:“恕老臣说句不敬之言,也合该怪南燕王,劳军动众前来,也不派人禀报,此番怠慢了,待入

    得宫去,臣定奏请陛下,以好酒款待!”

    说完,不忘做个“请”的动作,似是这便要将南燕王“请”进宫了。

    这如何使的?!

    南燕王当下便慌了神,若是当真被凤苍请到北燕王宫,那还如何使得?

    “不……不麻烦凤浅女王了,孤这是……”

    司空君烨终于忍不住,率先撕破脸皮,大喝:“凤苍!别装了!那轩辕辰便是被扣在我南燕又如何?一介文臣,手无缚鸡之力,凭,难不成还想救出轩辕辰?!”

    凤苍也敛起先前和善的颜色,只威威道:“太子殿下莫不是以为,臣会糊涂到孤身一人前来?”

    此话一出,听得南燕王和太子心内一颤,又见凤苍这般临危不惧之态,难不成他当真带了人来?

    “凤相莫要动怒,一切都好商量,好商量……”

    “尔等扣押我北燕王上,今日若不放人,凤苍便是粉身碎骨,也绝不让步!”

    司空君烨登时拔出剑来,指着凤苍,道:“本太子倒要看看,这土埋半截身子的人,要如何粉身碎骨?!”

    此剑拔弩张之时,却听得一人从那远处骑着飞马闯入,戍守兵士见马儿发狂,皆避之不及,唯恐被误伤。

    来人是一个清秀面容的年轻人,面生得很。

    “大胆,何人在军中喧哗?”

    那人连忙下得马来,行礼道:“王上恕罪,这马儿不知怎的突然发了性,惊扰王上,还请王上恕罪。”

    司空君烨呵斥道:“滚出去!”

    “是。”

    这人才起身,那腰间的配饰明晃晃的,正入南燕王眼帘。

    “站住!”南燕王厉声叫住此人。

    那人刚跨上马鞍,听到大王的声音,又问:“王上还有何吩咐?”

    “腰间的东西,哪儿来的?!”

    来人顺着南燕王所指,看向自己的腰带,笑吟吟地说:“王上怎的连这个也不认识了?这是们南燕的兵符啊!”

    那可是南燕兵符啊!

    在那小子的口中,倒像是个什么不起眼的物件似的,被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南燕王当下心内一紧,伸手往胸前试探,果然兵符不见了!

    “胡说!南燕兵符向来由君王亲掌,从何得来?!定是不知从哪寻来的赝品!”司空君烨还不知父王兵符已丢,只当那骑马者是个惯会撒野的家伙。

    “我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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