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毕竟皇长孙还只是皇长孙。

    “此事,我与父皇商量,你且先起。”赵标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姻亲是结两姓之好,虽我们是皇家,可也是和气为贵,能做得到的,我们自然也希望所有人都高高兴兴。”

    “殿下之恩,学生谨记,回去后定当句句回禀我们大人。”庄一楠拱手,赵标摆了摆手,笑道:“我也是做父亲的,自然明白做父亲的心,没事,你去,此事成与不成我不能肯定,但此事我会转呈给父皇听。”

    庄一楠道谢,叩谢出门。

    离了太子府,他站在巷子口停了一刻,扬眉拂袖而去。

    那人到底想要什么,他是不可能相信对方只是想要胡琼月做上正妃之位……难道要等一个女人做了正妃再做皇后再得利益,可赵治庭上面还有太子呢,他要的利益至少还要再等上十几二十年。

    那人年纪也不小了,能等得到吗。

    庄一楠在半道上买了笔墨纸砚,回房,一连三天没出门,写了三天的字,看了三日的书。

    崔大人通常起的都很早,起床后他要先读半个时辰的书,然后再用早膳去早朝,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但今天他却没读,崔夫人陪他用早膳,夫妻两人却都没心思吃,一碗粥搅了半天,崔夫人道:“……老爷,为了女儿委屈您了。”

    “你别胡思乱想。”崔大人道:“人在朝中,总有这些事,如今我是主动的且还有准备,就更加万无一失,你自在家中等着便是。”

    崔夫人点头应是,给崔大人托着官帽,夫妻二人一起出门,在二门上了轿子,崔夫人站在门口目送崔大人走远。

    “夫人。”她身边的妈妈扶着她回去,劝着道:“老爷多聪明谨慎的人,不会有事的。更何况,这不还有镇南侯和苏姑姑帮扶吗。”

    崔夫人点头应是,道:“镇南侯和苏姑姑确实义气,只因我们老爷帮过他们一次,他们还一直记得,如今来回帮我们,做人至此也难怪镇南侯受万军拥护,苏姑姑一介弱女子能将买卖做成仁义。”

    “是啊,别人做买卖就真的是做买卖,你来我往利字当前,可苏姑姑却广交了人缘,虽是买卖人可却未沾染半分习气,真是难得啊。”妈妈道。

    两人说着话回了内院。

    早朝上,赵之昂刚坐下,崔大人就出了班列,三分奏疏一顶乌纱,一副死谏的样子,道:“圣上,臣恳请圣上派兵,让镇南侯带兵,薅去节度使一职,杀了萧山叛贼。”

    他的话一出,满堂寂静,因为太过突然且毫无征兆。

    好端端的,怎么说打成都府了?

    “你什么意思?”赵之昂顿时沉了脸,朝臣不知道,但他懂啊,崔大人这是心气不顺,要挽回自家的颜面,“成都府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愤慨。”

    崔大人就将三分奏疏递过头顶,道:“微臣所言,皆在其中。”

    “说!朕没空看你写的。”赵之昂道。

    崔大人就收回奏疏,大声道:“臣之所以请战,第一,萧山狂妄自大,目无君主。”这是因为赵之昂登基称帝时,萧山以路途遥远没来。

    但其实当时不来的不止萧山,当时也没有人说。

    “第二,萧山贪污税款,目无王法。”这是说成都府收税不上交国库的事。

    崔大人一二三四,数了十条,最后噗通又是一跪,将乌纱帽往前一摆,“臣恳请圣上将这等贼子斩杀,收回成都府!”

    目瞪口呆已不能形容,有人拉了拉戈大人的衣袖,低声道:“崔大人,这是作何?”

    谁都不傻,好端端谁想去打成都,国库充盈也就罢了,现在大周就跟没上浆的稻米似的,看着是稻,实则是糠。

    “不知。”戈大人哪里知道,他也觉得很突然很惊讶啊。

    旁边有人嘀咕了一句,您要是不知道,我们就更加不知道了。

    戈大人一愣,大家怎么会觉得崔大人的事他就一定知道呢,他和崔大人不是同科同门同乡,也不在一个衙门,也不是多熟悉啊……好,也算熟,私底下大家其实还是有几回来往的。

    也不对,有事的时候他先去看崔大人,方大人和史大人等人,到不是跟风附庸,只是莫名觉得大家之间有点牵扯。

    人有了牵扯和关系后,心里总会觉得多几分亲近和信任感。

    这是为什么?

    “你们闺女不都在女学上学吗,我昨天听说苏姑姑还广发了帖子,邀请女学里所有家长去开家长会,为六月学生的毕业典礼,献计献策。”

    这事戈大人知道,戈夫人不方便去,所以就让他去代劳,时间设在下衙后,还不耽误他时间。

    “孩子们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戈大人摆了摆手,不想多说,他走神的这一会儿功夫,圣上已经骂了好几句了,“……你一个刑部侍郎,跑来请战,你是不是昨晚没睡,今早做梦呢。带着你的乌纱,滚!”

    赵之昂就是这样,他不高兴了就直接说,不同意的直接骂回去,才不会接了奏疏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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